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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與槍(H) 初禾 1199 字 1個月前

大咧咧的勁頭又回來了,在家裡翻箱倒櫃找出幾個月前的體檢報告,再次強調“我很健康”。謝征無奈,一邊忙著在軍中疏通關係,一邊想出個“歪點子”,即晚上不做,早上做。醒得再早,早晨的時間都不夠用,加上兩人體力都太好,又是久彆重逢,如狼似虎,一場做下來,少說也要一個小時。謝征哄道:“沒安全套的話,清理起來太耗時了。我上班會遲到。”程故毫不在意:“你彆管,我自己清理。”“那怎麼行?”謝征吻他的額頭:“我得對你負責到底。而且你的時間也很緊,瓜瓜還等著你送他去幼兒園。”程故這才接受早上戴套做的建議。而晚上兩人相擁入眠,蓋著被子純睡覺,僅有的兩次,謝征也在高潮前及時抽出。這滋味很不好受,好在繞了很多圈子,甚至托了秦先生的關係,當初照顧程故的醫生終於答應見麵。謝征安排好公司的事務,對程故說自己要出差兩天,隻身前往程故當初接受剖腹產手術的醫院。那是一所性質特殊的部隊醫院,饒是謝征這樣身負數枚軍功章的退役軍人也不能私自進入。大量手續辦下來,真正見到那位姓齊的教授時,已是午後。謝征的來意與身份,齊教授已從秦先生處得知,上頭也授意他將程故的情況告知謝征。原本,他對軍方的做法很是不屑,認為不應該在未取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泄密”,但謝征麵上態度誠懇,背地裡也使了一些手段,加之秦先生的左右斡旋,齊教授才被打動。齊教授未與謝征寒暄,開門見山道:“秦謂說你找了小程五年,現在你們住在一起。”謝征正襟危坐:“是。”“如果你真如秦謂,還有你自己所說的那樣愛小程,我猜你現在最擔心的事是……”齊教授直視著謝征的雙眼,不緊不慢道:“我來說,還是你自己說?”謝征並不避閃,慎重而有條理道:“第一,我擔心性激素異常這種罕見症對他將來的健康造成影響;第二,他到現在還選擇隱瞞,我擔心他心態上走不出來;第三,”謝征一頓,眉頭微蹙:“我害怕因為我的失控,導致他再度懷孕。”“前麵兩條,你的用詞是‘擔心’,後麵一條,卻是‘害怕’。”齊教授神情比之前緩和了許多,“秦謂的判斷應該沒錯,你是真的在意他。”謝征道:“他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齊先生大笑,似乎帶著幾分年長者的輕視與漠然,但再次看向謝征時,他的眼神又格外認真,“那我現在告訴你,你擔心的第一與第三件事,將永遠不會發生,至於第二件,則需要你自己去解決。”謝征眸光一收,心臟重重提起。齊先生卻是一派輕鬆,笑道:“你的伴侶程故,在誕下你們的孩子後,就已經如他所願,成為一個‘普通人’了。”21當天最晚一趟航班起飛,謝征靠在椅背上,看著城市的燈火越來越遠,星星點點的,像極了當年程故畫得歪歪扭扭的突擊示意圖。他閉上眼,放任自己沉入下午的那場對話中。齊教授告訴了他很多事,有關程故,也有關性激素異常這種罕見症。“他是特殊行動組最優秀的戰士,上頭讓我和我的團隊全力保住他和他腹中的孩子。”齊教授道:“在他還沒被送來之前,我為他預約了一位知名心理專家。那時我隻是聽說過程故,以為懷孕退伍對他來講,一定是個重大打擊,我和我的團隊一致認為,他需要心理輔導。”“但事實上,是我們多慮了,或者說,是我們小瞧了他。”齊教授頓了頓,“他樂觀開朗,堅強得很,孩子對他來說,更像個禮物,而不是重負。心理專家來見了他一回,聊了大約一個小時,出來就跟我說,他根本不需要心理輔導。”“為什麼?”謝征問。“為什麼。”齊教授道:“這個問題我當時也問了。老肖對了,老肖就是那位心理專家,老肖說,程故的心理狀態很健康,緊張、恐懼等負麵情緒都在正常範圍內,沒有我擔心的那些問題。不過我是不大相信的,這個病症太罕見,程故在軍中又那麼優秀,我害怕他會崩潰。老肖卻說,我這麼想,隻是我還沒有了解到程故的內心何等強大而已。”“你能查到我這兒來,想必已經了解程故幼時的遭遇了。”齊教授看向謝征,謝征目光森寒:“是。”“那天老肖跟我說,他和程故聊了過去的事。程故很平靜,沒有抱怨原生家庭,但說自己不會原諒他們。”齊教授問:“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謝征道:“他放下了。”“對,‘不抱怨’卻‘不原諒’,才是真正的放下。”齊教授道:“如果他跟老肖說,自己能夠原諒原生家庭對他做的事,那才是未跨過心中的坎,並試圖掩飾。童年的劫難沒那麼容易抹去,在我看來,他的父母、兄弟不配被原諒。不原諒,不留念想,才是正常的釋然。”“說到這裡,我想提醒你一句。”齊教授問:“憑你的背景與能力,對程家做任何事,都是易如反掌,對嗎?”謝征並未立即回答。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他不僅在軍方疏通關係,還調查到了程家的現狀,程父程母過得不壞,兒子已經娶妻生子,“程故”這個名字,在程家等同於禁詞。他沒有立即動手,打算在讓程故坦白之後,再料理這惡毒的一家。“下麵我要說的話,不以醫生的身份,也不以軍人的身份,就當……站在程故朋友的角度吧。”齊教授眼中掠過一道幽暗的光:“你一定會對程家動手。”問句成為陳述句,謝征眉梢微動,一直收斂著的迫人氣場頓時放了出來,冷聲道:“是。”“那麼我建議你,彆讓程故知道。”齊教授道:“這群人渣沒資格再影響程故現在的生活,你要做,就悄悄來。明白嗎?”謝征抿著唇,半晌才道:“我有分寸。倒是齊教授您……”“我說了。剛才的話,我是站在程故朋友的角度說給你聽,彆把我當成醫生和軍人。”謝征點頭:“我明白了,您繼續。”齊教授呷了一口茶,表情微變,笑道:“我們還是不要用這麼陰暗的表情聊程故吧。”謝征放鬆緊繃的肌肉,向後靠在椅背上,故作輕鬆道:“不好意思。”他輕鬆不起來,卻也認為的確不該如此陰沉。“接著說吧。”齊教授道:“我很欣賞程故說的一段話,這話是他跟老肖說的,老肖複述給我,我再複述給你,可能會有些出入,你聽著便好,想聽原版的話,就回去讓程故親口跟你說。”“老肖問他,徹底放下的契機是什麼?他說契機說不上,隻是不想再去想了。8歲以前的確遭了罪,但是8歲以後,遇到的都是好人。鄉鎮裡的老師、同學、同學的父母、餐館的老板和客人、常來鎮裡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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