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急,先把衣服脫了再上來。”這個好辦,紀寧三下五除二將衣服剝了個乾淨,迫不及待跳上了床,心裡卻依舊對江懷柔存著畏懼,不敢輕易下手觸碰他身體,略微木訥的看著他。江懷柔拿手指在他胸口劃了個圈,問:“你在殺旗盟時,同男子做過的次數可算多?”紀寧雖然在床上閱人無數,多數都是直來直去單純為發泄肉欲,調情少段見識過的是少之又少。此刻見江懷柔神態慵懶,眯起微顯狹長的眼睛,清秀俊雅的臉龐竟透出一抹動人明豔來,呼吸不由自主急喘起來,點頭老實答道:“少說也有幾十個。”江懷柔微微一笑,“那便好,想必你身體也已經習慣了,我再不用再顧忌什麼。”紀寧點頭道:“習慣習慣,我早就說過,在床上男人女人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江懷柔斜躺著用手臂支撐著頭,道:“你跪下。”“啊?”“跪下。”他聲音並沒有命令強迫的味道,反而像是極溫軟的情話。紀寧猶豫了下,在床上跪了下來,自語道:“跪便跪,反正我這輩子都要跟著他,也不算太吃虧。”江懷柔順著撫摸他的脊椎骨,輕聲道:“你這樣子乖乖的,倒是比平常可愛多了。”紀寧由他摸了兩下,後退道:“癢的很,你該不會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藥吧?”江懷柔抓住他在唇上親了下,吩咐道:“那你轉過身去,主人來替你止癢。”“你要替我抓癢麼?”紀寧心無城府的轉過去背對著他。江懷柔忍住笑,“嗯,你趴下去,我抓起來會更方便些。”紀寧隱約覺得的不對,卻又講不出具體的感覺,老老實實跪趴在涼席子上,從後麵看上去就像隻光溜溜的小狗一樣。江懷柔用手摸上去,紀寧便忍不住舒服的哼哼,道:“再往下一些。”“是這裡麼?”“往左一點。”“這裡?”“好像再往右一些……你怎麼抓我的我全身都癢?”江懷柔在後麵已脫了衣衫,從後麵卡住他腰道:“馬上就不癢了。”“咦……啊!”江懷柔毫無預兆的將手指戳了進去,奇道:“你怎麼還這樣緊?莫非是因為這段時間沒做?”紀寧淚汪汪道:“老子一直都是上彆人的主兒,那裡何曾被人碰過!”江懷柔眼中寒光一閃,拔出來又加一根手指猛的插了進去,“你說誰是老子?”紀寧趴在席上掙紮,嘴上罵道:“我是你老子!啊……你,你個混蛋!竟然……對老子用強!”江懷柔將身體擠了進去,兩手緊卡著他的腰不放,劇烈的撞擊著他的臀部,“再說誰是老子?”紀寧心中叫苦不迭,本來依兩人體力來說,想要翻身是輕而易舉的事,卻又怕不小心傷到他惹江懷柔記恨。隻覺得後麵又痛又漲,左思右想衡量一番,最終決定咬牙忍了,兩手抱著頭道:“你,你是我老子,成了吧?求求你慢著點……我那裡很難受。”江懷柔笑道:“既然我是你老子,那你就叫一聲來聽聽。”紀寧氣道:“你彆太過份!”江懷柔看透不敢反抗,便將手伸到他前麵玩弄那團,指尖輕輕劃過軟囊,“你叫不叫?不然我一生氣,指不定做出什麼壞事來。”紀寧冷汗直冒,攢著眼角淚珠道:“我叫我叫……。”斟酌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下文。江懷柔猛的在他身體上捏了一把,“隻有我們兩個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點叫。”“啊,”紀寧忍不住一聲尖叫,扭捏了良久才從齒縫裡擠出一個‘爹’字。江懷柔故意使壞,道:“聲音小的像蚊子叫,我什麼都聽不見。”紀寧用拳狠狠捶著床,乾脆得索道:“爹!這次你聽到了嗎?”江懷柔道:“聽到了,不過乖兒子,你爹到現在還沒有成家,你又是從哪裡生出來的?”紀寧哭笑不得,“是你辛苦懷胎十月生出來的,難道不記得了嗎?”江懷柔也忍不住笑起來,“彆人生兒子是為防老,我生你做什麼?”紀寧委屈道:“做什麼?不就是做現在在做的事情麼。”“回答的真好。”江懷柔將身體抽出來,捏住他下巴吻了一番,“老子生你出來就是為了做現在的事,再叫一聲來聽聽。”一向臉皮厚如城牆的紀寧也抗不住了,苦喪著臉道:“我的公子,小爺,你就饒了我吧!清明節才過沒把月,我可怕那位真老子從地府上來找我……。”江懷柔道:“好好,我不為難你了,不過前提麼……你得聽我的話才成。”紀寧嘟囔:“我這還不夠聽你的話?連後麵都讓你給糟蹋了。”江懷柔哄道:“我體力不好,你自己到我上麵來,好不好?”紀寧止不住嘴角抽搐,道:“體力不好?我剛才看見你挺猛的。”“真的?”“……真的。”且不管真假,能聽到床伴恭維的話怎麼都能算得上開心事,江懷柔卻不就此放過紀寧,繼續糾纏道:“我還想要,你得讓我再做一次。”紀寧粗魯道:“憑什麼,上爬的!”“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當真沒有?”“……一點點啦。”江懷柔在符離跟前已屢屢受挫,如今臉皮也逐漸厚了起來,不依不饒道:“那便再來一次,絕對會比方才感覺好不一止點點。”紀寧被他半威逼半是哄騙趕鴨子上架,半蹲著□體把江懷柔聳立的東西吞含進去。江懷柔躺著不出什麼力便能享受到,而紀寧則自己控製深淺倒比任由對方橫衝直撞來得要爽。經過一番努力嘗試後,結論是兩人居然都感覺不錯。折騰了大半夜,至全都釋放出來後才算是消停了。紀寧壯了膽子去摟江懷柔,見他沒有吱聲反對膽子便大了些,將他圈在臂彎裡,感慨道:“我覺得咱們這樣相處才算是合適的,你力氣塊頭都不如我,何苦還要爭著做這種辛苦差事?”江懷柔迷糊道:“我可從來不居於人下,誰若敢打我主意,便要他死無全屍。”紀寧搖頭,“你這話說的未免太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連權傾天下的大官兒,也得臣服在帝王身下。倘若真要你碰上了這種人,該怎麼辦呢?”江懷柔抓了抓下巴道:“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就算是碰到了皇帝,也是同他平起平坐的。”紀寧倒吸了口冷氣,將他臉端詳了又端詳,猶豫著將手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