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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H) 小齋 1118 字 1個月前

,隻要你忍得住痛。”說罷去割了幾根結實的馬韁繩,對南燭道:“將他手腳綁在馬上,即使顛簸也能保證不會掉下來。我們走在前麵,我替他牽馬。”紀凡感激道:“大恩不言謝,倘若能逃出這鬼窟,在下願做牛做馬報答兩位公子!”南燭將他搭到馬背上,手腳係在一起,攬著江懷柔飛身上馬,“走!”此時殺旗盟中正因幾位公子出逃亂成一片,而牧場則較為偏遠所以疏於看管,一路並未遇到什麼大麻煩,都被南燭輕而易舉解決。順利衝出殺旗盟後,南燭對江懷柔道:“我們現在被盯上,處理這些人大概需要三五日,期間不易再前行,隻能先找個地方隱藏起來。”江懷柔道:“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瑤蘭地廣人稀不易隱藏,而此處距東寧距離又尚遠……我們改道向西南而行,自月華去夜池!”南燭道:“你不怕在月華碰到白輝容跟井嵐?”江懷柔蹙眉,眼中卻是一片清明,“碰上便碰上,月華還是姓江的天下。朝廷是我大哥的,邊疆又有二哥駐守,我就不信他們敢鬨出太大動靜!”說完不見南燭接話,見他低頭盯著他看,眼睛黑的深不見底,便問:“你在想什麼?”南燭道:“我越來越覺得當初答應江碧瑤是對的。”江懷柔冷哼一聲,“隻要不與我為敵的選擇通通正確。”南燭才要開口,聽到後麵紀凡被顛得斷斷續續道:“你們莫……打情罵俏了,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痛苦?”江懷柔迅速拉下韁繩,“說什麼打情罵俏?你還沒死呢!”紀凡道:“快……了。”說完竟再無了下文,任江懷柔怎麼喊都沒有反應,他有些憂心道:“怎麼回事,你去看看,莫不會真的死了吧?”南燭去看了看,很快回來,“無妨,隻是昏過去了,他身上的都是皮外傷,未嚴重到危及性命的地步。”江懷柔噓氣道:“那便好,他還說逃過此劫要做牛做馬報答我呢,倘若這麼快死了豈不便宜他。”南燭道:“你有了我一個還不夠麼,還到處去招惹旁人。”江懷柔不屑道:“你?不過是輸給我一個月罷了,他可以侍候我一輩子。”南燭故作沉思狀,道:“侍候你一輩子不太可能,不過你要是反過來侍候我的話,倒還可以考慮。”“被我侍候?你也不怕短命折壽?”“不怕,不是告訴過你我是不死之身麼,可以長生不老的。”江懷柔受不了他滿口胡言亂語,道:“小爺才不需要,收了紀凡,他還可以替我暖床。”南燭道:“我也可以幫你暖。”“我怕得花柳病。”“在那個地方呆著,他累計下來安撫過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得了吧,你比他乾淨不了多少。”這話在南燭聽來簡直就像誇獎一樣,“這就是男人的榮耀,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兩人觀點迥然不同,江懷柔懶得再同他廢話了。行了一夜,進了連綿山脈,江懷柔才舒口氣道:“到了這裡,我便可以安心了。父皇在位時頗為忌憚江湖勢力,嚴令任何人拉幫結派,那個邪惡的組織還不敢把觸角伸到這裡來。”南燭卻道:“彆太大意了,須知你那貼身侍衛還有聿親王,要比那群女人難纏多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晚了,抱歉臨時收到編輯通知,入V倉促,謝謝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留言超過25個字我都會送分,多少可以節省幾分錢滴~4646、故地重遊...南燭的提醒江懷柔又何嘗不知?每當想起離開月華時那兩人的眼神便猶如鋒芒在背,再見麵不知道會把他恨成什麼樣子,隻是眼下顧不了這許多了。山中人煙稀少,江懷柔又同紀凡身負重傷,隻得暫時尋了戶人家暫住。主人是山中獵戶,家中備有常用草藥,南燭討了來讓兩人敷上,總算是多少止了些疼痛。一起用飯時,江懷柔看那獵戶雖然相貌粗魯舉止卻十分得體,便問其何故會隱藏在這深山之中。主人歎道:“如今這世道,時局混亂,朝廷又拿普通百姓不當人看,住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反倒安心些。”因為此處已屬月華國土,這讓正在喝湯的不由江懷柔嗆了下,“此話何解?”獵戶道:“彆的不講,但說皇上那一大家子吧。據說先皇最中意的二兒子,結果居然傳位給了老三。老三做了幾個月,又換作了大公主坐。一年後,傳聞已死的老三複活重掌了這帝位,兩個月後卻又撂了挑子,最終皇位到了老大手裡。期間還發動一場莫名其妙的戰爭,傷亡無數百姓,你們說皇權都亂成這樣,老百姓日子能好過嗎?”並未看到江懷柔臉白了又青,那獵戶搖頭繼續道:“我本在外有房有田,隻因隔壁住的是聿親王府總管,硬是將原本劃的地界往我這邊擴了兩丈。告去官府莫說是討回公道,就連狀紙都無人敢接,我一怒之下便隱居在這裡。不瞞幾位公子笑話,在下其實也曾讀過幾本書,算是個文人,倘若不是被逼無奈怎會走到這步田地?”待用完飯,主人收拾出一間空房給三人,自己則早早去休息,江懷柔翻來覆去睡不著。南燭靠著牆問:“你被晚飯時那人的話刺激到了?”江懷柔陰戾道:“敢在背後私議皇親,他已是犯了殺頭重罪……可是白輝容縱容屬下作惡欺民,更該死!”南燭道:“你忍心殺他麼?”江懷柔反問:“為何不忍?”“記得當時你在我那裡坐客時,他因前來尋人而被抓入大牢,你當時看望他時還頗為感動,不像是作假。”“他肯不顧安危的來找我,不管抱著怎樣的目的,我都感激他。不過也隻限於此,隻因是他自己找來的,我並不欠他什麼。”南燭道:“我收到消息說他同你那位貼身侍衛是親生兄弟,可是真的?”“真的。”“我看你喜歡那個井嵐,但是民間怎麼會流傳你同白輝容曖昧,你是想借此離間他們兩人?”江懷柔冷哼一聲,“他們能聯手害我,我怎麼不能借此折磨他們?”見南燭莞爾,便道:“你笑什麼?”南燭道:“我笑你這人活的辛苦,喜歡一個人還要時刻算計著他。”“哼,”江懷柔道:“他待我若有我對他千分之一好,我又何至於此卑微可憐?”說著猛踹了一腳打著呼嚕的紀凡,“彆裝了,吵得很!”遲疑了會兒,紀凡睜開眼睛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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