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誰都清楚,他若對人好起來便是將對方捧到天上去,但劃好的界限絕對不容許跨越。在梅林中,江懷柔再三嘲諷出言不遜,他都始終笑容不改。還有那個看似兒戲的賭約……要他給人做一個月奴仆,你能想象麼?”符離沉默了會兒放下碗,“那又怎樣,我同景軒已有了身體關係。雛鳥戀母,他永遠都忘不掉。”季香瞠目結舌,“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同主上搶人?”符離低聲:“有何不可,雖說他身份比我顯貴,但是情場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鹿可誰手未可知。”季香抓住他肩膀喝道:“快醒醒,符離你莫非瘋了?!”出了瑤蘭京都,路麵不再如先前平坦,江懷柔被顛的七葷八素,虛弱的衝南燭勾勾手指,“過來讓我靠會兒。”見南燭神情異樣,便道:“彆忘了你現在身份是小爺的仆人。”南燭便坐過去,大方敞開身體道:“請便。”江懷柔依在他肩頭昏昏欲睡,困意湧上來漸漸有些支撐不住,腦袋便慢慢往下滑。最後枕著南燭的腿,方才覺得舒服了。南燭拿出一本書來慢慢翻著看,馬車毫無預兆的突然刹住,江懷柔無意識中轉了下臉,嘴唇剛好貼上南燭鼠.蹊部位。南燭看到他仍閉著眼睛,便自語道:“還好是睡著的,不然指不定講出什麼狠話來。”此刻前麵傳來馬夫哆哆嗦嗦的聲音,“不好了,有人……打劫!”作者有話要說:以下為劇透^^固定CP:江懷柔VS南燭,兩攻相逢必有一受。情節走向:打怪升級、招攬後宮提高H值……南燭是穿過來的毋庸置疑,後麵會慢慢對身份進行揭秘。關於肉:前麵說過了,能抗到這一章的估計都知道了。其實這文就是我吃素太久猛一沾葷腥就戒不掉的產物,其它沒有要說的了,要低調、和諧。感謝大家一直來的支持,奉送兩條免費看文指南:1.登錄狀態下,回評超過25字即送1分,字數越多送積分越多,開V後我會將大家之前評論應送的積分都補上。【最好打2分^^】2.無充值也不想寫評的筒子集中此章灌水,灌水大家都懂吧?就是表表諸如新聞天氣八卦之類的話題。【水評一律打0分,一次性勿超過1000字,否則我會被投訴刷長評讓場館給削死】。以上,拜謝~4242、風月情債...南燭推開江懷柔,“起來,我要出去一下。”江懷柔揉著眼嘟囔,“什麼事啊,我才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有人打劫。”“打劫?”江懷柔遲鈍的看他跳下馬車後,才掀開布簾往外麵看。此時尚在瑤蘭境內,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連個村落人影都看不見。南燭轉了一圈,並未發現周圍什麼可疑身影,卻見那馬夫盯著前方不遠處瑟瑟發抖。順著他視線望過去,隻見小土丘上插著兩隻巴掌大的小旗,一紅一黃與潔白雪地形成鮮明對比。有些像是孩子們玩的遊戲,可是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又怎麼會人來玩耍呢?南燭走過去,看清旗幟上繡著不是很明顯的狼頭。從乾淨的布料來看似乎才插上去不久,可是周圍連一個腳印都沒有。南燭將旗幟拔下來,帶回去問那馬夫,“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馬夫縮著身體牙齒打戰,半天也未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江懷柔接過看了看,臉色也鄭重起來,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就是讓瑤蘭人聞風喪膽的殺旗盟。據說存在已經有三百多年了,是個專門打家劫舍的組織。具體人數和巢穴極其神秘,外人都說不清楚。殺旗盟一共有七種旗幟,每種旗都代表不同的意義,出動前會將旗幟送與目標人知曉。其中黃色代表取財,而紅色代表取命,我們才出門就被人送上最糟糕的兩麵旗,前途堪憂。”南燭道:“最糟糕的?那剩下的幾種旗又如何說?”江懷柔道:“橙色隻是簡單警告提醒,而青、藍兩色則是殺旗盟有意招攬,同時也向彆的幫派發出警告不準為難,而紫色麼……。”南燭看他猶豫了下,便追問道:“紫色如何?”江懷柔摸著小旗道:“這些隻是聽戲文裡說的,不知真假。據說曆屆殺旗盟主都是女人,且是內外.陰粘在一起無法與常人交合的石女。因為憎恨床第情愛,所以經常會選取一些貌美男子送上紫旗,將其掠來羞辱折磨至死。”南燭摸下巴道:“如此說來紅黃兩色旗幟倒不是最可怕的。”江懷柔譏諷道:“你連鐘離榮紫那樣的人物都能降服,區區石女又何足為懼?倘若收到紫旗,我們尚有一線生機。如今直接倒好,財命都被彆人捏在手裡。倘若之前你聽我建議多帶些人手,也不至於……。”馬夫焦慮插話道:“都已死到臨頭了,兩位公子還是莫吵了吧!”南燭道:“你怎知死到臨頭了,我們同那殺旗盟無怨無仇,說不定人家隻是無聊在插在路邊等下一撥人呢。待會兒碰上麵說個明白,咱們也就平安無事了。”馬夫哭喪著臉,道:“這位大爺,您想的真開!可是那些全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怎麼會同聽我們解釋?”南燭笑起來,對他道:“車到有必有路,水到橋頭自然直。你如方才一樣駕車就好,不必理會這神神叨叨連個鬼影都未曾出現的東西。”馬車繼續行駛起來,江懷柔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南燭神態輕鬆還似帶了些期待,道:“以前隻在書裡看到過這樣的江湖組織,沒想到真的能存在,今天能碰上真是幸運,正好長長眼識。”幸運?江懷柔真想一腳踹在他那張與從不同的俊臉上!忍了又忍,卻隻有壓著火氣道:“你能平井嵐打個平手,想必應該能保護我們平安吧?”南燭笑,“放心,我是不死之身,來幾個人我便能對付幾個。”他越是這般兒戲態度,江懷柔越是心中沒譜,“你究竟怎麼惹來的這幫人?”南燭古怪的瞟他一眼,“怎見得他們不是為你而來?”江懷柔道:“我隻同井嵐、白輝兩人有過節,江湖仇怨根本無從講起,怎會與我有關?”南燭道:“你好像是比我清白一些,不過我也不曾跟江湖人士打過交道,除了……。”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住了嘴。“除了什麼?”“花街柳巷招惹過幾個而已。”江懷柔眉毛糾結起來,“說清楚些!”南燭道:“昨夜在歡喜坊為一美人打了場架,當時對方好像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