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終於走上前去。他應是醉了,神智卻驚人的清醒,嘴巴仿佛不受控製似的對江懷柔說出渴望已久大逆不道的話語,“三皇子可願與我一度春宵?”出乎意料的是江懷柔並沒有惱怒,反而不置可不否的笑著對身後侍衛說:“聿親王醉了,井嵐麻煩你將他送回府去。”那一臉鐵青的侍衛便提劍架到他的肋下,“聿親王請。”馬車出得宮後,車頂立刻被人一劍劃開,白輝容靠在窗戶衝對麵的侍衛笑,“你這是怎麼了?”“我警告你,這天底下你對誰都可以胡來,唯獨不能招惹江懷柔。”白輝容皺眉道:“為何?”井嵐冰冷的回答:“不為什麼。”“不為什麼?”白輝容不滿道:“好容易看上個入眼的貨色,你卻告訴我不能招惹。倘若沒有個正當理由,我可不管你說了什麼。”“因為他是我們的仇人。”“仇人不正好麼,待我玩膩了將他甩下,再將流言放出去,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多好?”井嵐陰森森的將劍抵在他胸口,“我說過,你不能招惹他。”“你真可會破壞氣氛,”白輝容不屑籲口氣,酸溜溜道:“說的冠冕堂皇,該不會你想對他有不軌之心吧?”井嵐收了劍,冷冷諷刺他,“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終日不務正業沉迷酒色而忘了真正的自己。”“我說……什麼叫做不務正業?你是要我老老實實上朝去跪拜那姓江的,還是要我為了普通百姓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見井嵐沉默不語,白輝容又繼續道:“任誰都看得出,那三皇子一向對你令眼相看,而你又對他整日噓寒問暖……你們之間千萬莫再生出什麼枝端。”“我同他之間的血海深仇,豈是三兩句戲言便能抵消的?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讓他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白輝容懷疑的看著他,最終未發現任何說謊痕跡。馬車很快到了聿親王府門前,白輝容剛跳下車時,井嵐不忘再提醒他一句,“方才我的話你最好勞勞記住。”白輝容不耐煩的揮著手抱怨,“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倘若不是我親生大哥,才懶得理會你這麼多。”井嵐看著他安全進了府,便對那車夫道:“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回去。”不知為何,他今晚心情格外的煩躁,尤其是當白輝容說出他對江懷柔的企圖時。兩人雖然不在一處長大,井嵐卻是對他這弟弟了解的清楚,放浪形駭桀驁不馴,指南打北陽奉陰偽的表麵功夫做的是如火純青。越是讓他朝東他偏向西而行,今晚這番話雖然他講的慎重,對白輝容而言卻怕是一點用都沒有。隻要想到日後他會同江懷柔攪和在一起,兩人再日久生情……井嵐就生出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深夜的冷風將他身體吹了個透,也將他吹的越來越清醒。待他回到宮中,看江懷柔還留著盞燈,進門後對上他那張乾淨溫暖的笑臉,井嵐突然間就想起了白輝容。他這弟弟,因為小時的經曆,有個常人難以想象的怪癖,無法忍受被彆人碰過的禁臠身體,一個帶著快感和罪惡感並襲的念頭慢慢在他腦海中成形……半個月後,東寧派人出使月華,恰適中秋夜,小太監有意無意對江懷柔提起民間燈市,那個人果然起了好奇,“井嵐,我們不如出去玩玩吧!”恰巧經過的江碧瑤立刻扔了手中彩燈,“等等,我也要去!”於是,中秋夜後的芙蓉鎮,數千口之家,再不複世上生存……“這麼晚了,誰還在那邊?”“是我,今晚我值班,怕王爺待會兒有事就在走廊下侯著。”外麵侍衛巡邏動靜將白輝容從往事中驚醒,他用食指來回摩拭江懷柔的下巴,帶著幾分慶幸得意道:“我是最厭惡肮臟的身體,還好當年出事的不是你。”2424、王府受辱...因為燭花長久未剪,房間燈光變得越來越明亮。白輝容動作嫻熟的鑽進江懷柔衣衫中,即使方才喝了酒,他現在體溫依舊微涼,摸上去像柔弱無骨的絲綢。除了身上那種讓人念戀癡迷的味道,觸感似乎跟想象中的一樣卻又不一樣。他抓住江懷柔的手,在臉頰旁曖昧廝磨,沿著手心慢慢舔食,將他十指皆數吮吸一遍。然後迅速除去自己的腰帶,大掌包裹著他的手一並向壓抑難耐的身下摸去。在江懷柔手指接觸他的刹那間,白輝容身體陡然打了個激靈,白璧無暇的臉上浮起一層紅暈,他情不自禁閉上眼睛,低喃道:“很好,就是這種感覺……。”江懷柔依舊沉睡,垂著睫毛一幅不諳世事的模樣,手卻無意識的被白輝容帶著揉搓擼動。“噝……,”白輝容屈起腿,巔峰到來之前的快感令他全身緊繃成一張蓄勢待發的弓箭,想要釋放卻又想把這一刻得來不易的情動拉長。江懷柔的手無意識動了下,仿佛觸動了囚圈泛濫洪水的堤壩,令白輝容這張弓終於被拉到了極限,迫不及待的射了出去。白輝容急喘著,眼前腦海俱是一片空白。待激情慢慢退卻後,他才看到濁白液體流了江懷柔一手,心頭卻忍不住湧起股強烈詭異的滿足感。為了安全起見,他本該及時將罪證清理掉,然而白輝容卻不想那麼做。他拿起江懷柔滑膩的手,把掛著液體的手指送到他臉上方,粘液慢慢順著指尖慢慢墜落,滴在江懷柔嘴角。最後還饒有興趣的將那團東西抹開,皆數塗在江懷柔粉紅的唇上。在做這一切的時候,他有種久違的興奮刺激,無論身體和精神上都滿足到了極點。雖然未擁有江懷柔的身體,他卻已在心裡篤定的下了論斷:這人一定能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次日大早江懷柔便起了床,未曾想白輝容比他起的更早,還意味深長的問道:“皇上昨晚休息的如何?”江懷柔撫額道:“上好,就是感覺那酒勁太大,頭有些暈,日後萬萬不敢喝了。”用過膳食後,江懷柔謝絕白輝容護送,自己帶了杜英悄悄離開,一路無話。回到宮中後,杜英讓人備了熱水,親自服侍江懷柔沐浴,不知怎的竟然流起淚來。江懷柔浸在水裡閉目養神,聽到他的抽泣聲便低聲道:“杜英,你哭什麼,是嫌朕太無用麼?”“不不,奴才……奴才是替皇上感到委屈。”江懷柔把手從水裡伸出來,握緊後又慢慢鬆開,“不委屈,我今日受多少辱,日後便要一分不少的討回多少回來,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