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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H) 小齋 1144 字 1個月前

強烈的衝動,每次見麵都想把他剝乾淨後摟在懷裡,狠狠鑲嵌進身體,用力蹂躪讓他哭泣、讓他求饒、讓他伸出粉紅的舌尖在自己上下每一處都舔食吮吸……這種渴望,隨著年齡的增長跟見麵的次數變的越來越強烈。月華都道最美的人是他那潑辣凶悍的姐姐,在白輝容眼裡,她卻連江懷柔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眼睛初看清澈的仿佛山澗泉水,細察卻似隱約籠著一層雲霧,總讓人看不明也猜不他在想什麼。因為極少外出的緣故,他皮膚生極白,隱約透著近乎透明的脆弱感,唇紅齒白笑起來像枝長在春光下的桃花,溫和而張揚,讓人神魂蕩漾不由自主駐步而視。他總是吸引人而不自知,每當這時,白輝容都想把他圈起來,用鐵鏈鎖起來,任誰都休想窺伺。這種不可告人的念頭,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興起的呢?白輝容也想不起了,隱約記得初見時……白輝容本是聿親王獨子,在偏遠諸城長大。大豐二五七年,聿親王病逝,白輝容被詔回京繼承其父封號。那是他十七歲,卻擁天下兵馬,比起現在更孤傲清高,莫說是文武大臣,就連老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第一次見江懷柔,是在皇上替他舉辦的接風宴席上。歌舞表演到一半時,一個穿著紅衣馴馬服的少女昂首闊步走進來,立刻引起一陣嘩然驚豔的低語,耳旁有人提醒道:“這便是皇上最寵愛的五公主,人稱月華第一美人的江碧瑤。”白輝容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道:“長的確實不錯。”諸城氣候高燥,久居之人皮膚多乾裂粗糙,眼睛也因風沙太大時常處於半眯狀態,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長大,相貌出眾的白輝容幾乎可以算得一朵奇葩。諸城近人皆知,白輝容喜好美色,多數時卻寧缺勿濫,隻因他挑釁到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其實理由很簡單,一個長相不錯的人倘若時常攬鏡自照,那麼在他眼裡世上絕大多數人都是不堪入目的。來京城半月,美人也不是沒見過,隻是相貌嬌好的氣質俗豔,落落大方的五官平淡,就連美人如雲的銷金窟倚翠樓,他也未能挑出來個看得順眼的。前日他還向隨行之人調侃,這所謂的京城也不過如此,充斥著的不過全是些平庸貨色,同那諸城並無兩樣。如今見了江碧瑤才知道,原來美人也是有的。歌舞告一段落後,老皇帝問那姍姍來遲的五公主,“你怎麼是獨自一人前來?”那英氣逼人的少女環視一周,也露出詫異神情,“奇怪了,皇弟怎麼沒有過來,他明明比我早來一步。”老皇帝眼中浮出怒氣,最終礙於麵子強壓下來,“罷了,今日宴客目的是為聿親王接風洗塵,諸位可開懷暢飲,不必理會往日諸多規矩。”此話一落,便有許多人前來向白輝容敬酒。他本不喜歡應酬,也不屑與在座任何人攀談交友,對所有獻媚之人一律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幾番僵持尷尬後,諸官皆拿著杯子狼狽而逃,再無人敢近前招惹。待宴席快結束時,卻又來了一人,頂著老皇帝憤怒的眼神若無其事的走到江碧瑤身旁坐了,笑起來帶著股蠻不在乎的隨意勁兒。隻無意間掃了他一眼,白輝容便徹底感到驚豔了,目光再也轉移不開,這人便是十五歲的江懷柔。他那時還未長開,親昵的靠著江碧瑤,不知遇到了什麼有趣事,一邊講一邊忍不住低笑。身後聲音又及時解釋道:“這位是三皇子江懷柔,同五公主一母同胞,故兩人格外親近。好像是說自幼身體不好,文武都比不得其餘兩位皇子,所以不怎麼討皇上喜歡。”白輝容喝著酒,眼睛卻不由自主瞧著江懷柔,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對方抬頭看他,既而彎起眼睛,拿起手中杯子在空氣中同他虛敬了下。無意識間白輝容也同他回了個笑,然後一飲而儘,這杯酒似乎覺得格外醉人。對方很快又同他那皇姐說話,隻見他粉紅的唇不停開合,一直說一直掛著笑,嘴角翹的很是好看。隱約覺得格外的渴,白輝容不知不覺間便喝了許多杯。初見時兩人並未交談什麼話語,白輝容對他的印象卻格外深,回府後卻一直忘不掉。他好美色,卻是好男色。官員為討好他獻上來的那些美少年,怎麼都比不了隻有一麵之緣的江懷柔,看他們一眼都不屑看去。幾次麵聖閒暇在宮中走動,卻是碰不上江懷柔。據說這三皇子一向深出簡出,時常窩在自己宮裡甚少與外人打交道。越是見不到,白輝容便愈發思念如狂,臨摹了他畫像掛在房中,著了魔似的每日必看,事事同他訴說。就這樣近乎病態般過了半年,連自己都察覺出不對來,便嘗試著將畫卷收起來,陸續招些少年人侍寢,卻發現一個更加恐怖的現狀:任人如何挑逗誘惑,他都無法產生半點欲念,反而是對著江懷柔的畫相時,腦海裡會浮現出一幅幅香豔刺激的畫麵,於是……床前畫卷更換便頻繁起來,從含笑得體的皇子,變為滿麵春情的半裸少年。每至夜深人靜時,畫中少年便在他的幻想中走出來,兩人交頸纏綿徹夜不休。這個秘密,除了貼身侍從外無人知曉。其實他並無故意去叮囑小心什麼,隻因他對江懷柔或者應該說對其身體的渴望已達到無法掩飾的地步。宮中探子經常搜集些消息回來,從他起床用餐讀書玩樂事無巨細皆一一稟報。於是他知道了這個少年除了空有其表外無甚長處,卻依舊放不下那張臉,他覺得自己像中了一種上癮的毒,無藥可愈且病情有急速加重的趨勢。半年後,他在皇帝的壽宴上,終於再次見到了江懷柔,他高了些,依舊蒼白美貌,笑語宴宴,眉眼比先前更加耀眼奪目。照例是坐在他對麵,舉杯至半空中同他虛碰,白輝容清晰聽到自己喉嚨發出壓抑的渴望聲。那個人,那具身體,此刻就坐在他對麵,不動聲色的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仿佛全身都浸散揮發著春.藥,令白輝容掩在桌下的欲.望膨脹了又膨脹。他的嘴唇,吻上去應該極香軟,許還帶著淡淡的茶香。他的指尖白嫩而圓潤,如果摸在自己的身上,想必光滑綿軟。他的脖頸一段乾淨修長,倘若臣服的低下來讓自己隨心所欲,那又該是如何的滿足和銷魂!他迫不及待的想上前,倨傲不屑的自尊卻又不準,隻能對著他一杯一杯的喝酒,越喝越渴。直到最後……所有人都退去,在坐的隻剩下他跟對麵的江懷柔時,借著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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