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追妻火葬場——瘋子(1 / 1)

在他心尖安睡 沐茶茶 1568 字 1個月前

八月份中旬,林言手養了大半個月,手腕的傷口慢慢的結疤愈合,不能很使勁兒,但稍微很輕的活動一下或者拿很輕的東西基本沒問題。閒一個月,再不工作要廢了。她上周就要回去,可宋葉城不同意,讓她再養一養,他工資照發,讓林言沒事在家裡看看攝影書養養身體養養心再說。大老板這麼體恤,她就領情唄。-晚上梁景暮來吃飯,她帶了菜過來,原本是要吃火鍋的,可林言說忌辣,就改成清淡湯涮水煮菜了。兩人吃了會兒,梁景暮說:“宋葉城這房子可以啊,對你算不算金屋藏嬌啊。”“藏鬼藏。”林言吃著金針菇,又挑一塊兒快煮化的紅薯片說:“你說我是不是神經病,非要往死裡折騰自己。現在碗都端不住,吃飯費勁兒死了。”-梁景暮見她提割手腕的事輕飄飄的,看不出來還在難過,像那事兒翻篇過去了。她欣慰:“你啊,就是心軟了。你狠心那麼一次,重活過來,以後誰也不能再欺負到你。”-林言嚼著菜,笑下,語氣淡飄飄:“嗯,疼過了。那個時候太疼了,要不是血流多了手上沒力氣,我真往心口補紮一刀,這樣就不會受不了。”梁景暮手一抖,跟著心頭一顫。-她慌的筷子夾的豆腐掉進碗裡。林言那時候是真被傷狠了,逼到極處。她看著吃著金針菇的林言,挺心疼她。-“言言,以後都會好的。”林言笑,柔聲回答:“必須啊,不能白痛。”-晚上梁景暮沒走,她主動幫林言把碗洗了,屋子收拾乾淨。洗完澡,兩個女孩躺一張床上,林言問:“他們兩個,你選誰啊。”梁景暮沒明白:“啊?”-林言笑道:“蕭晗和宋葉城啊,你更喜歡誰。你沒看宋大老板對你多殷勤在追呀。”梁景暮嘟嘟嘴巴,表情鬱悶:“還能誰,還不是是那個又冷又蠢的悶傻子。他有沒有錢我不在意,我也不缺錢。我就是喜歡他。”-林言摸摸梁景暮軟滑的頭發,感慨說:“宋葉城該傷心了。暮暮,他挺喜歡你。”“你支持我跟誰在一起?”-林言笑笑,平靜道:“問你了。看你更愛誰。”彆人什麼想法看法不重要。-自己的心才是最好答案。不管愛情,還是生活中彆的什麼,道理都一樣。選你所愛,愛你所選。就可以了。-林言呼吸輕輕的,梁景暮這頭抓著被子翻了兩遍,她睡不著,也不知是不是認床。她看了安靜睡著的林言好一會兒,仔細打量,林言睡著的樣子挺好看,很美。林言頭發長長的散開在枕頭邊兒,睫毛黑長,鼻梁挺,櫻唇,下巴弧度也很好看。-像個睡美人,等待王子吻醒她的那種。可惜林言不是個公主。那個王子對她沒感情,不愛她,所以才舍得離婚,對林言不管不顧,不聞不問。-真不知道單譯為什麼就不喜歡林言。甚至冷心冷情。還是單譯心裡,其實有著彆的女人?-梁景暮不知道怎麼就想著想著把心裡的想的話給問了出來:“言言,單譯跟你離婚是不是他在外邊有女人了?”問完,梁景暮一把捂住嘴。-她見林言沒被吵醒,剛鬆一口氣,結果看到林言睜開了眼睛,她說:“也不算吧,離婚是我跟他提的。起初他覺得沒麵子,不答應。後來拖了一段時間同意了。他有多少女人我不太清楚,我隻知道,他心裡有一個女人。他應該,很愛她吧。”-林言笑笑,偏頭看梁景暮:“提他乾什麼。”梁景暮見她樣子淡淡的,心裡有點難過也有點生氣,她問:“那女人是誰?”林言:“白星悅。”-白星悅,白氏家族企業的二小姐?梁景暮聽說過這個人,白星悅很有才氣,會跳舞會豎琴吉他還能寫一手極漂亮的毛筆字,用好幾種書法。而且,她還特彆擅長攝影,喜歡拍照片,尤其是自然風景花草的。-另外,白星悅也長的好。是又純又甜的那種乾淨臉,男人一看就會生保護欲的那種長相。也難怪單譯會喜歡。-可梁景暮不服氣,我們林言也不差吧,真要打扮,甩那個白星悅幾條街有餘。大學那會兒,追林言的可不少,好歹是班花校花的,林言一個男生都看不上。這單譯居然看不上!-眼瞎就是眼瞎,瞎死了才好。梁景暮心裡罵完,再看林言,她真的睡熟了。-對了,她今晚還忘了一件事沒告訴林言。宋葉城跟單譯手底下的子公司合作了,合同前段時間談下來的,這兩天剛簽的約。估計以後兩家公司也有不少要打交道的,可能應酬聯誼接觸都會有。說不定,會跟單譯碰上麵。她想提醒林言,咱繞著他走,省的看到生氣。-*到了周六,林言在家裡悶了幾天,想出去透透氣。上午還好,有太陽,光照不是很強,出門不會太曬。可到中午那會兒,天就變了,烏雲黑壓壓的,下午有雨。林言打消了出去念頭,呆家裡熬粥。-她吃了一個月的小米紅棗粥,補血的食物也會多吃,可能時間不長,她臉上氣血依舊發白,嘴唇上紅色也淡。經期也受到了影響。一個多月沒來。起初林言還以為是懷孕了,後來想想不可能。不說單譯每次都措施做到了位,光她自殺那天流失了那麼多身上的血,就算真懷孕了孩子也不會存活下來。-估計還是身體一時難恢複過來。損傷太大。-林言右手攪著鍋裡煮的爛而香軟的小米粥,她抬起手腕,不禁開始心疼自己,她怎麼能那麼狠,那麼舍得。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狠了。也許狠,就對了。-所以,一個月前咬單譯那次,林言真的狠,也舍得。她狠也敢,至於單譯會不會報複,林言無所謂。都敢弄死自己的人,還能怕什麼。-雨嘩啦啦下起來的時候,林言穿著棉裙子披著頭發站落地窗前,她瞧了會兒外邊景色,隨後等粥涼,手捏著勺子輕輕舀粥喝。外麵下著雨,嘴裡粥甜香。林言想,歲月靜好,不過這樣。一個人,其實也能把心情照顧很好。-粥喝了一半,林言吃一顆紅棗,把皮跟籽吐出來,準備吃下一個,手機忽然響了。她回頭看一眼,身體往後靠,腿腳稍微挪了下,伸手把床尾的手機拿來。她低頭看下,是單煜。-林言眉頭蹙了下,輕咬唇,想了半天到底接還是不接呢。從跟單譯去民政局領過證後,她就沒有去見單煜。其實拋開兒媳這個身份,以前沒嫁給單譯時,單煜對她也是很不錯的。林言想了想,接了。-“叔叔。”叫的不是爸,那頭單煜是明顯愣好會兒沒有出聲說話。稍後,林言聽到單煜歎氣,她心裡有點莫名難受。-單煜說:“言言,身體好一點了嗎?我讓人給你送些補身體的東西過去,你媽說你也不在家在外頭住。爸爸…叔叔是真的擔心你。”林言看著腳尖,笑道:“叔叔,我沒事。很快就好了。謝謝您的關心。”話音落,林言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微微皺眉:“她又去找你了?”單煜:“你媽下午過來的,單譯跟你離婚的事,她心裡不平衡吧,剛跟單譯媽吵起來了。你媽那脾氣,沒人能勸住。讓她鬨吧。”林言聽出單煜的無奈,也有疲倦忍讓。-林言眼神變涼:“我給她打電話。”鬨什麼鬨,還嫌給她惹麻煩不夠嗎。沈梓欣真想逼單譯整她治她給她腿打斷嗎?-林言打過去,沈梓欣不接,林言再打,沈梓欣再掛,後來乾脆關機了。林言把手機一扔,真不想管了。沈梓欣真自己過分把單譯給惹毛了,單譯要打死她就打死,省得一天到晚的不消停找事兒。-沒多久,秦蘭電話打給林言。一接通,她劈頭蓋臉不客氣吼林言:“林言,你快來單家把你媽接回去!我就沒見過你媽這種尖酸刻薄不講理的人!你死活鬨著跟單譯離婚,既然婚都離了,你媽還跑過來鬨著要錢怎麼回事?我們單家欠你們的嗎!”-林言沒說話,等秦蘭脾氣發完,她回:“秦阿姨,您讓家裡人把她哄走就是了。”“哄走?哄走了她還不賴上我們了。”秦蘭一想到沈梓欣那無賴樣心頭都冒火,連帶著牽連上林言一起:“你現在就過來把你媽弄走!她對我動手就算了,她居然還打星悅,罵星悅!你媽,真就是個瘋子!”-秦蘭:“星悅可是單譯心頭的寶貝,他護這麼多年誰敢打星悅一下。你媽簡直是神經病!”林言揉了揉眉心,她道:“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去單家把她勸回來,讓她跟你們道歉。”秦蘭冷聲:“你確定能勸回去?你媽就是個無底洞,拿不到錢她舍得走?我們招惹到了你們林家真是倒黴惡心透了。”-林言心頭澀了澀。罵她可以,罵沈梓欣也行。可林言爸,不行。她爸沒有對不起過任何人。-她笑一下,聲音不卑不亢的說:“您放心,勸不回去,我拉著她一起下地獄。不會影響打擾你們生活。”秦蘭掛電話前,說一句:“說得比唱的好聽。”林言還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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