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真正的主子(1 / 1)

九淵江湖 pskingdom 2020 字 1個月前

走進客棧,小二上看著幾人穿著華麗,知道是有錢的大戶,趕緊上前接過幾人的馬問道“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平原公主甩手拋出是一枚銀果子,扔到小二的懷中道“給我找一件最好的客房,我這個人喜歡靜,不要任何人打擾我。”

小二見錢眼開,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上道“姑娘放心,最好的房間這就給姑娘準備好,姑娘您裡麵請。”

小二領著三人來到了客棧的最高層,一間華麗的套間,收拾的到是乾淨典雅,平原公主四處看了看道“還不錯,你去把我們的馬給喂好,我們的馬可是貴的很,給我仔細這點,記住要用精飼料。”

小二樂嗬嗬道“姑娘放心,我這就去,您要是想吃點什麼就吩咐小的,小的立馬給您準備好,保管讓您滿意。”

平原公主道“吃的什麼暫時不用,你先出去吧!”

待小二一走,平原公主鬆弛的狀態立馬嚴肅起來,吩咐銀針道“你去外麵守著,不管發生什麼天大的事情,記住,沒有我的話,都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銀針點頭道“我這就去,不會讓任何人靠近。”

剩下的平原公主趕緊關上窗戶,邊檢查房間邊吩咐龍宴清道“關門。”

龍宴清雖然不知道平原公主要做什麼,但還是很乖巧的關上了門,一轉身,看到平原公主正在脫下自己披在外麵的鬥篷,嚇的龍宴清支支吾吾問道“公主,你這是要做什麼?”

平原公主根本沒功夫理會她,又自顧自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褂,一個箭步來到龍宴清的跟前,沒等龍宴清反應過來,平原公主唰的一聲抽出他腰間的青蓮劍,劃破自己的外褂,一張明黃色的紙映入眼簾,龍宴清撿起地上的紙,發現這張紙不僅僅是皇帝禦用,上麵還有傳國玉璽的印章。

“聖旨?”龍宴清脫口而出。

平原公主也不含糊道“不錯,這張聖旨是我給楊行密談判所用的,幸好有你相助,才沒讓這張聖旨派上用場,現在情況緊急,朱勳不是說龍威將軍不是朝廷欽犯嗎,因此才對龍將軍通緝鎖拿,哼,我這就為龍威將軍平反,有了這張聖旨,我看他到時候還有什麼理由和接口。”

龍宴清隻覺得眼淚不受控製的往外翻湧,甚是感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謝公主。”

平原公主道“快快起來,這有什麼好謝的,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況且這本就是咱們的約定,快起來,幫我研磨,我還得要模仿父皇的字跡,不要被人看出來,等會我寫好之後,你要收好,千萬不要丟了,關鍵時候可保龍威將軍一命。”

龍宴清用力點點頭,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淚眼婆娑的站在一旁研磨。

完成後,平原公主吹乾聖旨上麵的字,小心翼翼的卷好交到龍宴清的手上,將自己的衣服收妥當後,幾隻信鴿接連從窗外飛出,圍繞著客棧盤旋幾圈後,這才像四麵八方飛去,平原公主打開門,看著銀針道“時間緊急,咱們上路吧!”

這一路上三人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龍宴清的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他不知道父親為何回出現在少林寺,也不知道父親為何不去沙家堡找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年父親可知道自己的消息?還有父親是否已經知道自己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自己想過很多和父親相見的可能,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以這種情景與父親相見。

少林寺就在梁王朱溫的範圍內,這些時間,平原公主帶著銀針龍宴清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和楊行密的談判上,忽略了北方的兩個老狐狸,當然自從武林盟主的位子被龍宴清所奪,上官莊主心中暗藏恨意,每晚名劍山莊的牡丹園中,都有一個青衣身影還在苦練功夫,不肯休息片刻,看的上官上官姝兒和上官妙兒乾著急,不敢出言相勸,上官莊主滿頭大汗的緊咬牙冠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將龍宴清這個毛頭小子當眾斬殺於眾人之下,方解自己戰敗之辱。

不錯,上官莊主已經知道武林盟主就是龍宴清了,他和龍宴清數次交手,早先心裡就有疑惑龍宴清的武功師承何處,為何高深莫測又似曾相識,想了很長時間都不曾想明白,直到那一場讓自己慘敗的戰場上,當蒙麵的李臨風當眾說出自己師承黑白無常時,自己頓時臉都白了,感覺自己半生的努力,稱霸江湖的理想願望就是一場笑話,拚搏半生不如一個毛頭小子,可笑,可悲,可歎,可憐。

上官莊主滿腔悲憤道“我一定要將三大劍法合二為一,就像是當年天山派楊離中一樣,楊離中能夠打敗黑白無常,那自己就一定能夠打敗龍晏清,我不信天不信命,我隻信我自己。”

隨著一聲長吼,一塊巨石被刺穿化作片片石塊向四周飛散。

這段時間朱勳和憐兒也沒有閒著,和憐兒一起一直在暗中打探著梁王的江湖勢力,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朱勳的多次勘察和盯守,可是最終是一無所獲,於是他再次派出憐兒進宮打探,憐兒偷摸的裝扮成宮女的摸樣,來到冷宮中,這次她再次找到韓昭儀,可是都是一些無用的東西。

憐兒有些愁苦,梁王換女人的速度堪比換衣服,她們這些人還沒來得及知道些什麼就被梁王送到了這裡,憐兒也不氣餒,依次給每個人都送去了禮物,以及記下了她們喜歡的吃食,逐漸的試探著從她們口中得到些隻言片語的消息,等到回到朱勳府中再將這些話寫在一張張紙條上。

某天深夜,憐兒剛剛從冷宮中出來,按照老樣子將冷宮裡的事情寫在紙條上,忽然冷風吹開窗戶,渾身激起一層疙瘩,忽然陷入了一陣恍惚中,這感覺是那般的熟悉,像極了在夾道中和皇室宗親在一起的那段時光,如此的令人絕望,也不知道平原公主是否和自己一樣,都在期待一個和親人相逢的時刻。

“憐兒,你休息了嗎?我能進來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憐兒一聽聲音知道是朱勳來了,趕緊擦拭掉眼角的眼淚,麵帶微笑道“小王爺,進來吧!”

朱勳推門而進,看到憐兒正在窗前賞月,滿眼惆悵的將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道“大半夜的找你來喝點酒,不會介意吧!”

憐兒柔聲道“這夜冷又長,吃點酒熱熱身也挺好,小王爺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朱勳一邊喝著酒一邊失落道“自從皇上去世,江湖失勢後,父王已經好多次沒有給我安排事情了,怕是不想要我這個兒子了,本來我就不是他親生的,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區彆呢!”

忽然抬眼間看到了憐兒桌上的字條,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憐兒道“這是冷宮裡服侍過梁王的一些妃子和宮女們,她們印象中的梁王。”

朱勳一聽這樣說,瞬間來了精神,一張張紙條細細看下去,上麵寫著:梁王做事喜歡反向行事,喜歡的事情從來不說,但是說出來的事情都是不喜歡的。

另一張紙條上寫著,秋,刺殺李克用失敗,返回梁王府。朱勳心頭一陣道“果不其然,父王也有自己的江湖人。”

憐兒道“身居高位,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江湖勢力,現在江湖和朝堂還沒的開嗎!”

朱勳道“你這話說的很對,你說說看,你是誰的人?不會是父王的人吧!”

憐兒一聽這話就知道朱勳這是懷疑自己了,撲通跪在地上道“我當然是小王爺的人了,小王爺是要懷疑我嗎!”

朱勳笑著道“起來吧!開個玩笑而已。”

憐兒委屈的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道“我要真是梁王的人,那還費心費力的給你弄這些乾嘛,早就將這件事告訴梁王了,王爺還能這般坐在這裡?”

朱勳一想這是如此,趕緊賠罪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了,好了,彆生氣了,我吃了酒昏了頭了,都是我的不是,我隻是在想你說我身邊有沒有父王派來的人?”

憐兒瞬間領悟了朱勳的擔心道“我願幫小王爺找到此人。”

朱勳要的就是這就話,笑道“能夠解我心頭之憂的唯憐兒一人也,這件事情你若是辦成了,你想要什麼,但凡是我有的,你但說無妨,我統統都可以給你。”

這個時候越是無欲無求,小王爺越是不放心,畢竟貪婪地人更容易被人掌控,憐兒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憐兒道“那咱們一言為定,小王爺到時候可不要反悔哦!”

朱勳道“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絕不後悔。”

憐兒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還要請王爺一同答應。”

朱勳問道“還有什麼事情?”

憐兒道“無論我在王府裡做了什麼,還請王爺都無條件的相信我,可以嗎!”

朱勳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做你的事情,我定會對你深信不疑。”

憐兒道“多謝小王爺。”

很快憐兒就開始放鬆了對王府的守衛,還未經朱勳的同意私自收了許多來自各個地方的丫鬟侍女們入府,並且對於這些人並沒有加以調查,這可將上官嫣兒惹得十分惱火,氣衝衝的跑到憐兒的院子來質問憐兒道“王府中什麼時候可以讓這些雜七雜八的人進來了,莫不是你要騎上我的頭頂當家做主了。”

憐兒趕緊陪笑道“王妃這是哪裡話,我就是個丫鬟,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這件事另有隱情,王妃您仔細想想,還請王妃理解!”

上官嫣兒瞬間察覺到了憐兒話中的含義道“憐兒說的有道理,你既然心裡有數,就放手大膽去做,有什麼為難的事情,速速告知我,我自會為你做主的。”

憐兒道“多謝王妃!”

等到上官嫣兒走出憐兒的院子,身邊的小丫鬟不高興問道“小姐,咱們就這樣走了,難道就讓她在這裡作威作福嗎?”

上官嫣兒斥責道“住嘴,你以為她憐兒一個小丫鬟能有多大的勢力敢這樣做,王爺明明知道這件事都沒有出聲,這說明這件事背後的主子就是咱們的王爺,這個時候誰敢出手阻止,誰就現在了王爺的對立麵,現在咱們不僅不去管還要支持,這些天你們都給我躲著點憐兒,彆給我惹出什麼岔子來,知道了嗎!”

身後的眾人齊聲道“是,王妃。”

很快憐兒就發現了這些人中還真有幾個私下偷偷的跟著外麵聯絡,經過長時間的跟蹤,憐兒發現這些並不是梁王的人卻是梁王長子朱友裕的人還有第三子朱友珪的人,憐兒趕緊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朱勳,朱勳想了想吩咐道“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聲張,盯緊些就是了,以免打草驚蛇。”

憐兒道“明白。”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就在憐兒再次進宮,為冷宮裡的這些人送去天冷的衣服時,憐兒猛然發覺到冷宮周圍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可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來到冷宮中憐兒先是把東西交到韓昭儀的手中,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韓昭儀十分喜歡憐兒這個姑娘,覺得她可愛又善良,對自己也是十分貼心,兩人寒暄幾句後憐兒問道“韓姨,你們冷宮這邊也經常會有些宮女侍衛的路過嗎?”

韓昭儀搖搖頭道“沒有,宮中的人勢力的很,他們才不會來我們這種晦氣的地方呢?”

憐兒若有所思道“那一般在冷宮周圍走動的都會是一些什麼人?”

韓昭儀笑道“都是一些跟你一樣的打探消息的人啊!但是他們可沒有你這麼好心眼,他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事情後就不理我們了,凶得很,不過還有各個府邸的暗探也經常出現在這裡。”

韓昭儀的話讓憐兒瞬間警覺起來,剛剛那個熟悉的身影莫不是自己家的暗探嗎?不是朱友裕的人嗎,怎麼會來宮中,難道宮中才是她真正的主子,那這麼說她背後真正的主子正是梁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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