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為公安不久,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就因出色的個人能力和成績被派遣做一項特殊的任務
——潛入某跨國犯罪組織,調查出首領,然後將其一網打儘。
前輩給了他們三天時間門考慮。
畢竟這項任務需要犧牲的實在太多了。
為了不暴露身份,兩人需要徹底斷絕一切以前的人際關係以新身份活下去,並且危險性也極高。
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兩人就給了他答複:
當然要去。
怕年輕人一時衝動,前輩本來還想再勸勸,但兩人都很堅定:
“就算不是我們也會有彆人,”
降穀零淺紫色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懼意,反而是對能做這項任務的興奮和期待,他一字一頓地說:
“而且,我覺得我們能做好。”
後麵的諸伏景光也淺笑著點頭。
前輩愣了愣,然後滿意的笑了出來:
“好!不愧是警校第一,有當年那家夥的魄力!”
“那家夥……?”
“啊,他的身份算是機密,但是你們既然參與了這個任務,遲早都會和他接觸的,所以告訴你們也無妨。”
前輩從資料庫拿出一份文件夾,裡麵是有關那個犯罪組織已掌握的情報和已經派遣的臥底資料。
白底照片上,容貌精致的青年穿著警服笑的燦爛,嘴角那顆虎牙更顯得可愛,是一眼就會讓人心聲好感的人。
“他比你們早畢業五年,現在已經在那個組織有一定地位了。”
“你們要做的就是和他取得聯係,之後他會想辦法讓你們進入組織的。”
“他現在的化名是野木芽,你們一定會和他相處的很好的。”
想到前輩的那些話,將穀零,也就是化名為安室透的青年,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
出租屋的門剛打開就傳來一股酒味,開門的青年應該是剛洗完澡,此刻隻穿著條褲子,抽繩未係,鬆鬆垮垮的掛在勁瘦的腰肢上。
大約是因為常年做危險任務的原因,他身體上錯落著疤痕,又槍傷又刀傷,是具有力量和美感的漂亮身子。
但和前輩描述的,完全不同。
他烏發滴著水,淩亂的貼在臉上,表情更是煩躁的要命,滿是不情願的讓他和諸伏景光進去。
把兩人仍在客廳,他就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Gin,我說過多少次,不要把什麼人都扔我這邊!”
如果不是那顆虎牙,安室透都要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後者無奈的笑笑:“看來這位前輩不怎麼喜歡我們呢。”
“哦,是伏特加啊,讓琴酒接電話。”
野木芽隨意的靠在書桌上點了根煙,皺眉說。
“他不方便?”
“那我這裡也不方便帶新人,這兩人我就扔出去了。”
說完,他瀟灑的掛了電話。
聽到全程的降穀零有些緊張,以為自己要被趕走了。
結果青年並沒有這麼乾。
隨意的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巾丟在椅子上,然後穿上了T恤坐在了兩人對麵:
“代號。”
反應過來他是再問他們自己在組織的代號,安室透坐的很是端正:
“波本。”
“我是蘇格蘭。”
“威士忌啊。”
青年動作優雅的吐了口煙,然後將它摁滅在煙灰缸裡。
安室透注意到,裡麵的煙基本都是隻吸了幾口,看來,他並不是煙癮很大的那種人。
“我是普莫斯(pomace)”
說完,他抓了抓頭發,聲音裡滿是不耐:
“最煩的就是帶新人了,要是你們兩實力不行的話就趕快滾蛋。”
野木芽抬起下巴看著二人,眼底的嫌棄遮都不願意遮:
“這個組織,可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還可以退出組織嗎?”
安室透並沒有生氣,隻是順著他的話問。
“當然可以。”
野木芽嗤笑一聲,赤腳踩著茶幾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了□□,抵在安室透的額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就是這麼退出。”
諸伏景光皺眉,有些擔憂的看著二人。
“請‘前輩’放心,我暫時還沒有退出的想法。”
安室透眼睛眯起,聲音溫和的說。
如果不是他握緊的手心,野木芽都要以為他沒脾氣了。
“嘖,無聊。”
麵容迤邐的青年收起了槍,沒有在理會二人,打著哈欠回到了臥室,並且把門緊緊關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諸伏景光眨巴著眼睛望著那扇實木門,問自己的同伴。
“大概是讓我們自便?”
安室透把觀察了下這個房子,除了野木芽剛才進去的那間門,還有三個房間門。
也就是說,他和諸伏景光有可以暫時落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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