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近乎消除了所有因碎片而誕生的所有咒靈,最後一個咒靈處於常暗島的最邊角,他們也來到了最後一片還存有咒靈的領域。

與此同時,果戈裡帶著他的禮物登陸常暗島。

那是在上次大戰中被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收走的澀澤龍彥的頭顱,他將相斥的異能結晶按在他的頭骨,因此爆發了又一異能的特異點。

沒被消滅的頭骨帶著死去的澀澤龍彥回歸,這場大霧也和常暗島的特殊能力相結合,發生了質變,兩種能力相互影響,在這種作用下,咒高所有學生突然分散。

個人和能力分離,在這個由常暗島打造的1v1的決鬥場上征戰,不死不休。】

“嘻嘻~”

在遠離織田作之助的常暗島對角的角落,果戈裡表情愉悅地將手裡的異能結晶貼上了手中的頭骨上。

哪怕他已死亡,費奧多爾還是要把他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都給榨乾。

這場能夠剝奪術式的大霧,完全籠罩了整個常暗島。

稀薄的紅色最後蔓延到這座海邊小彆墅外,虎杖悠仁率先察覺到不對勁,心臟猛地一跳,下意識伸直了手直直拉向五條悟的衣擺。

“五條老師!”

他多餘的話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出,眼前的景色就突然發生了變化,整個人被完全攜帶著來到了另一邊地區。

好巧不巧,正是他之前消除咒靈的地方。

虎杖悠仁下意識眨了下眼,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右手,倉皇地環顧四周。

這種情況,他不會又出來了吧!

“兩麵宿儺———!!!”

虎杖悠仁把雙手蜷縮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呼喊起兩麵宿儺的名字,生怕對方又像上次一樣消失地無影無蹤。

就在他的背後,兩麵宿儺倚靠在堆積的屍山上,看著虎杖悠仁犯蠢的樣子嫌棄地抽了抽嘴角。

那張和虎杖悠仁一樣的臉龐,卻因為氣場和臉上黑色的咒印更顯的成熟,他緩緩抽出揣進寬大的袖子的一隻手,兩指並攏,對著虎杖悠仁的方向點了點。

一道凶猛的斬擊直襲虎杖悠仁的頭頂,背對著他的虎杖悠仁反應極其靈敏地蹲下身體,身後火紅的兜帽都跟著飛揚起來。

“閉嘴,小鬼。”

“哇!你怎麼又出來了!”

虎杖悠仁根本不聽,長嚎了一聲,轉身伸出手指對著兩麵宿儺指指點點。

兩麵宿儺長歎一口氣,澀澤龍彥這種小把戲讓他非常無聊,甚至連行動的想法都沒有,更何況按照幕後之人的指令行動。

在骸塞時他就該把澀澤龍彥給挫骨揚灰。

與自己的能力相互對峙的狀況在常暗島各個區域分彆上演,就連因為係統保護作用,而導致沒有被剝離出術式的熊貓,獨自一人也無法離開自己的區域。

所有人都被分彆關押,這是一場為了削弱咒高武力而特意為他們定製的戰場。

就在最邊角,

再次出現的澀澤龍彥還穿著骸塞那身雪白的長袍,

隻是額頭上出現了紅黑的,類似獨角獸的角,以及暴漲的肌肉擠破了他的袖子,破碎的布料如同乞丐的麻衣,一點也不見當初謙謙貴公子的模樣。

果戈裡為了防止自己的異能被剝離,已經現行一步消失。

靠海的小彆墅內,此刻還站在原地的隻有太宰治和五條悟,以及某個在二樓,依舊坐在桌子前,埋頭看著稿紙,還沒出現的織田作之助。

關於太宰治的異樣,現在似乎沒了問出來的必要,答案已經擺在了眼前。

“你是為了他才進入常暗島的?”

沒有被拉進霧裡的,隻有異能無效化的太宰治,無下限阻隔的五條悟,還有身為咒靈,被判定為異能具象的織田作之助。

單單這樣,就不用六眼都足夠五條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太宰治沒有否認,鬢角的黑發都沾染了點水汽,他麵上依舊帶著笑,循著五條悟的目光側身看向那個在二樓的身影。

一直流於表麵的愉快像是破了一道口子,那些深藏在其中的憂鬱和濃重的悲傷,如同一場欲來的海嘯。

這些情緒隻一刹那太宰治就收了個乾淨,都讓人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像是曝光在太陽下的泡泡,消失得無影無蹤。

五條悟扇動著纖長的銀白睫毛,等待著對方的回答,表情越來越冷。

“五條老師來的真快呀!”

粘膩的口吻夾帶著誇獎的語氣,讓人一聽還以為對方是真心實意的讚賞,可如果你看向他的眼睛,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假象。

那雙鳶色的瞳孔裡正滾動著濃厚的陰鬱,注視著就仿若看見了深淵。

“剛剛那個人也是老師嗎?怎麼現在沒見到他?”

太宰治說的,自然是和五條悟一起乘龍高飛的夏油傑,基本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夏油傑就去咒高去收集那個,正統特級咒靈真人的外賣了。

“你說傑?是啊,有其他事情讓他去做。”

“五條老師還真是信任他呢~”

五條悟噙著笑,上半張臉反而更冷。

“當然,我們可是最強的。”

“這樣啊……”太宰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麵上的笑帶著甜膩的味道:“那他是去乾什麼了?”

“無可奉告喲~~”如同對拚假麵的舞會,五條悟的笑容甜膩地和太宰治不相上下。

若是還是兩人同在咒高喝茶吃點心的時候,這點小問題五條悟並不介意回答。

隻是如今太宰治的行動已經將兩人的關係割裂,更何況就目前來看,他要保護的,是五條悟要消滅的對象,兩人根本就不可能回到那時。

五條悟那雙透藍的雙瞳如同淬了冰,隱藏在極度熱情下的那點冷漠隻隱隱透露出冰山一角。

他雙手還插在兜裡,隻是微抬起下巴,視線再次鎖準還處於樓上的織田作之助。

“他是咒靈,並非轉世複活,我要祓

除他。”

五條悟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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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也跟著簌簌抖動,眼睛高興的眯成一條縫。

他對麵的對手,是最強咒術師五條悟,太宰治的腸胃因為這幾天在常暗島沒有什麼東西可吃,現在已經抗議地攪在了一起。

甚至這個局麵就是他的老對手,費奧多爾一手策劃的。

太宰治完全知曉,並且心甘情願地踏進他策劃的陷阱。

無論是外在還是自身,現在的情況都不該是可以笑出聲的情況。

可他偏偏再笑,還笑得異常開心。

五條悟沒有說話,隻是沒有任何情緒,靜靜看著他。

“如果我說不呢?”

太宰治伸出綁著繃帶的手,修長的指尖抹了抹眼角因為大笑滲出的淚花。

五條悟眯了眯眼,齊長的身高帶來極具的壓迫感,他沒有上前一步,隻是站在原地,用著玩笑的語氣輕輕動了動唇瓣。

“那麼我會,宰了你喲~”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這句話落後急劇升溫,兩人平靜對視的目光裡都好像有閃電火花在跳躍。

太宰治聳了聳肩,忽的說出這個他從咒高人員那打聽到的名號:

“真不愧是六眼神子呢~”

這樣反應的五條悟,完全符合他對對方的性格側寫。

哪怕用著極具人間煙火氣的開朗外向的性格包裝,他的內在依舊和這個名號相符。

隻是哪怕如此,哪怕對手是他,太宰治依舊寸步不讓。

朝鳥光年看著麵前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長吐了一口氣喟歎道:“又是摯友啊……”

能讓太宰治這種人做到這種程度,朝鳥光年難以想象他對於太宰治的重要性。

然而很可惜。

朝鳥光年看了看地圖上閃爍著代表碎片的亮光,重重抿直了唇瓣。

這是代表著會讓整個世界不平穩的碎片,也是讓朝鳥光年回家至關重要的東西,就在織田作之助身上。

輕微動搖的內心在此刻又堅定了下來,朝鳥光年長舒了口氣,轉頭點了點自己的商場。

另一個馬甲夏油傑此刻已經快回到咒高,他買了“極之番漩渦”後,又看了看倉庫,這裡不僅有他買的商城初始壓縮餅乾,還有幾次還沒抽的碎片,以及一個代開的馬甲。

他的手指剛伸出去,小係統又忽然出現提醒道:“……宿主,你如果要使用這個馬甲,另一個馬甲“禪院真依”就抽不到了。”

以禪院真依的死亡來打破了雙子的束縛,造就了禪院真希實力更上一級,變成了伏黑甚爾一樣的體質,達到了二代“天與暴君”的名號。

“……”朝鳥光年哽住,手指懸停在了半空。

剛剛他們探討補償事宜的時候不提,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了再說,果然這就是資本家的黑心!!

朝鳥光年在心裡給係統記了一筆,手指重重地按上倉庫裡的馬甲。

可一切風平浪

() 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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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好久不見的主係統突然又報出一個播報。

【提醒,檢測到基地已損壞,請宿主儘快在商城購買修複】

報應來的如此之快,被伏黑甚爾他們打架損壞的咒高基地,價格已經上架了商城。

“哈哈……”小係統乾笑了兩聲,自知被他知道自己掌握商城調價,肯定難逃被朝鳥光年砍價。

它已經自發調整成了主係統的原價,一點油水都沒撈。

然而朝鳥光年嘿嘿一笑,兩隻手相互摩擦,把小係統還剩的一點點錢榨了精光。

他可沒忘,故意不和自己說補償其他條件的事。

不過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切應該快結束了。

常暗島出現這麼多大量的碎片,能達到連係統初始都沒介紹過的最高等級,就足以看出費奧多爾已經再吹響決戰的號角了。

畢竟他可是以為,碎片和咒高人員之間構成了某種束縛,若不是有足夠的把握,他應該沒道理給咒高送人員才對。

……

留守在橫濱海岸線的伊地知潔高坐在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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