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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心裡一直惦記著顧紅的那個優盤,分彆在中午和下午兩次給顧紅打電話詢問情況。
結果讓他有點納悶,沒想到從昨天下午收到優盤之後,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沒有收到敲詐者任何消息。
媽的,你有耐心,老子也有耐心。
快下班的時候,李新年又接到了張富強從吳中縣打來的電話,說是警察好像沒有釋放宋濤的意思。
並且縣公安局傳出消息說被關押的宋永軍忽然昏死過去,目前正在醫院搶救,宋家男女老少共三十多人跑去縣公安局鬨事,要求釋放宋永軍,結果被警察抓了三四個,連縣委縣政府的人都出麵了。
李新年雖然對“出賣”宋濤有點內疚,可這是如蘭自己讓他這麼乾的,所以也沒怎麼在意,可誰曾想這件事會越演越烈,現在居然還鬨出了群體事件。
雖然這事跟他關係不大,可他還是給餘家燕打了一個電話,想了解一下那具屍骨究竟牽扯到什麼大案。
可餘家燕居然一問叁不知,說是這個案子範先河還沒有向餘光彙報過呢,今天中午宋家的人跑去縣公安局鬨事,餘光才得知情況。
“你放心,即便是凶殺案也不會跟我們工廠有什麼瓜葛,宋濤不過隻是一個保安而已。”餘家燕還以為李新年關心這件事是因為擔心連累到工廠,所以安慰道。
李新年也隻好作罷,剛掛斷電話,妙蘭走了進來,說道:“李總,海關緝私隊的來了,說是找你有事。”
李新年一愣,一臉狐疑道:“海關緝私隊找我乾什麼?我現在又不做出口貿易。”
話音剛落,就看見妙蘭身後站著一男一女,都穿著便裝。
“這就是我們李總,有什麼事你們談吧。”妙蘭側身讓兩個人進來。
李新年站起身來,一臉疑惑道:“你們找我什麼事?”
那個男人掏出證件遞給李新年說道:“我們是寧安市海關緝私隊的,我叫吳學軍,上次來找過你,你當時出差了。”
李新年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吳中縣曾經接到過妙蘭打來的電話,說是海關警察找他,可他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沒想到今天又找上門來,一時心裡不禁有點忐忑,猜想會不會前幾年做進出口貿易的時候徐世軍惹了什麼禍。
“有什麼事坐下說吧,不知道我能幫你們什麼忙?”李新年穩穩心神說道。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吳學軍把李新年打量了幾眼,問道:“李總是否也做古董生意?”
李新年楞了一下,一臉茫然道:“古董生意?從來沒有涉足過,我是賣藥的。”
吳學軍猶豫道:“那我們就不兜圈子了,你兩個星期之前是不是曾經去一家古董店鑒定過一枚印章?”
李新年一聽,神色微微一變,頓時就想起了那枚印章,不清楚這點事怎麼會被海關緝私隊盯上的,一顆心不禁砰砰亂跳,遲疑道:“是啊,怎麼啦?”
“我們能不能看看這枚印章?”吳學軍說道。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問道:“你們怎麼會對我這枚印章感興趣?”
吳學軍說道:“據我們了解,你拿去鑒定的這枚印章屬於古董,並且好像跟我們去年就在偵辦的一件文物走私案有聯係。”
李新年一聽文物走私案,心裡反倒稍稍鬆了一口氣,摸出一支煙點上,不鹹不淡地說道:“我不明白,我那枚印章是家裡傳下來的,跟文物走私案有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吳學軍說道:“但願我們搞錯了,但我們還是想看看那枚印章。”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站起身來說道:“既然你們好奇心這麼重,就讓你們看看吧,否則你們也不會走。”
說完,走過去打開了保險櫃,拿出一枚印章遞給了吳學軍說道:“就是這枚。”
吳學軍把印章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你肯定是這一枚?”
李新年一臉坦然道:“這麼說跟你們找的那枚不一樣了?我再沒有彆的印章,隻有這一枚。”
吳學軍把印章遞給了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差不多五十來歲了,看上去不像是警察,倒像是大學教授。
女人也仔細查看了一會兒,有用手機照了一會兒,最後最後一臉驚訝道:“李總,你說這枚印章是家傳的?”
李新年有點心虛,可還是硬著頭皮笑道:“怎麼?難道你懷疑是我偷來的?”
頓了一下,又說道:“最早上麵刻的是我爺爺的名字,後來改成了我父親的名字,前不久我拿去鑒定過之後刻上了我自己的名字,眼下是我公司的財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