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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誌強走後,李新年坐在那裡怔怔地楞了一會兒,隨即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怏怏道:“媽的,真會找地方,一杯茶就喝掉三十萬,該不會是兩口子安排好的吧。”
說完,心裡又不禁對自己的狐性多疑有點內疚,摸出一支煙點上,半躺在沙發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先前又在餘小曼的身上爬了兩次次,腦子有點暈沉沉的,胡思亂想了一陣,漸漸迷糊過去了。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長時間,被開門聲驚醒,急忙坐起身來,隻見餘家燕走了進來,急忙問道:“情況怎麼樣?見到範先河了嗎?”
餘家燕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氣哼哼地說道:“我等了快一個小時他都沒時間見我,隻是派刑警隊的一個警察跟我談談,我把張新民有可能在工地暗中搞破壞的事情說完就回來了。”
李新年疑惑道:“範先河會不會是故意不見你?”
餘家燕猶豫道:“也許確實忙的沒時間,我側麵打聽了一下,聽說審訊還沒有結束,我猜張新民恐怕不會這麼快就認罪。”
說完,一眼瞥見了茶幾上的鑰匙,驚訝道:“怎麼?餘誌強來過了?”
李新年沒好氣地說道:“他是專門給你送鑰匙來的,這麼巧就被他碰見了。”
餘家燕楞了一會兒,說道:“今天是周末,他可能以為我在家呢。”頓了一下,又問道:“他沒說什麼難聽話吧?”
李新年明白餘家燕擔心什麼,遲疑道:“沒說什麼,挺客氣的,沒想到你前夫倒是挺大度的一個人。”
餘家燕哼了一聲道:“他現在有了新歡,哪裡還顧得上吃醋啊。”說完,臉上泛起了紅暈,瞥了李新年一眼,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眼下他也懶得管我跟什麼男人來往。”
李新年見餘家燕居然麵泛桃色,有點不懷好意道:“他肯定懷疑我們兩有一腿。”
餘家燕的臉更紅了,嗔道:“都已經離婚了,管他怎麼想。”
聽她這話的意思好像也不在乎跟自己有一腿呢。
李新年暗自思量道,嘴上卻說道:“沒想到餘老師跟你當年一樣熱衷於學校的公益事業呢。”
餘家燕一愣,隨即好像就明白過來,驚訝道:“怎麼?他該不會向你募捐了吧?”
李新年哭喪著臉說道:“我已經答應給他三十萬讚助七個麵臨輟學的學生了。”
餘家燕好一陣沒出聲,隨即抱怨道:“我都已經拒絕他了,你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呢?”
李新年擺擺手,點上一支煙,說道:“他說了,其中有個女生的父親就是死在了咱們的工地,出點錢幫幫人家也是應該的。
目前我雖然手頭緊,可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再說,做為在當地發展的企業,也有必要做點慈善,等以後走上正軌之後,我甚至可以多拿出點錢做慈善。”
餘家燕呆呆楞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大老板都答應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家夥可真能見縫插針,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被他利用了。”
李新年說道:“做為一個老師對學生有這番心意也算是難得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到時候你安排辦理一下手續就行了。”
餘家燕看看手表,說道:“如已經快四點鐘了,公安局那邊還是沒有消息,我估計今晚範先河肯定會向我爸彙報案情,你乾脆就住下吧。”
如果沒有偶然遇見餘誌強的話,李新年說不定拒絕不了餘家燕的挽留,甚至心裡還有點想入非非。
可在見過餘誌強之後,心裡總覺得有點顧慮,畢竟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萬一真的發生點什麼,且不說對不起顧紅,即便自己心理上也有點過意不去。
何況,餘家燕並不像餘小曼和顧雪那樣知根知底,做為老板跟自己的女下屬亂來後果難以預料。
“既然沒有消息,我還是回寧安市吧,昨天我老丈人住院了,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李新年站起身來說道。
餘家燕倒是沒有再挽留,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吧,起碼在張新民沒有交代之前,警察應該不會對你采取措施,我這裡有了消息就給你打電話。”
頓了一下,疑惑道:“對了,你的司機呢?”
李新年也不清楚餘家燕是不是知道妙蘭昨晚也在穆澄園,猶豫了一會兒,含糊其辭道:“我讓他們上午先回寧安市了。”
餘家燕說道:“既然回去就早點走吧,省的趕夜路。”
李新年點點頭,拿起手機說道:“那這邊的事情你就多操點心,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說完,衝餘家燕擺擺手,自顧出了屋子。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寧安市,而是偷偷去了餘小曼的出租屋。
餘小曼已經從公司回來了,李新年剛進門,就有點迫不及待地問道:“有消息了嗎?張新民咬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