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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之後,韓壽一個人離開了毛竹園,如蘭和韓梅好像還有話要和顧雪談,讓顧雪當天晚上住在毛竹園算了。
而顧雪本來就喝了一點酒,也不能開車,隻好給李新年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跟著如蘭和韓梅來到了書房。
也許如蘭覺得有些話不便讓妙蘭聽見,所以找了個借口把她打發走了,然後還鎖上了書房的門。
顧雪疑惑道:“你搞的這麼神秘乾什麼,我的身世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難道還怕有人偷聽?”
如蘭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現在要跟你說的事情隻限於我們三個人知道,連老旦都不能跟他說。”
顧雪驚訝道:“還有什麼事?”
如蘭沒有直接回答顧雪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擇這個時候跟你姐妹相認?”
顧雪一愣,疑惑道:“這難道還有什麼講究嗎?難道今天是姐妹相認的良辰吉日?”
如蘭緩緩搖搖頭,說道:“跟什麼日子沒有關係,因為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我們姐妹不早點相認的話,也許有朝一日我們會成為仇人。”
顧雪吃驚道::“仇人?你什麼意思?咱們就算沒有這層姐妹關係,起碼也是多年的朋友,怎麼會成為仇人?”
如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要說清楚這件事,那還要從萬振良和戴山的案子說起。”
顧雪聽如蘭提到了戴山,不禁一陣緊張,低聲道:“怎麼還扯上萬振良和大山?我跟大山的案子可沒有關係,不然警察能放過我嗎?”
韓梅嗔道:“我們知道你和戴山的案子沒關係,但你不能否認從戴山那裡得到了不少好處吧?”
雖然已經跟如蘭姐妹相認,韓梅也算是自家人,可嚴格說來,如蘭的母親對顧雪來說仍然是外人,就像她的母親譚冰跟如蘭也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所以,顧雪本能地反駁道:“我得到什麼好處了?無非是買過幾件奢侈品罷了。”
如蘭擺擺手,說道:“你是不是從戴山那裡得到好處不是我關心的問題,而是警察關心的問題,我現在想說的是你母親譚冰在這個案子中所扮演的角色。”
顧雪呆呆楞了一會兒,吃驚道:“我媽?我媽跟萬振良和戴山的案子有什麼關係?警方早就證明她是清白的,你可彆無賴人啊。”
如蘭說道:“你看看,受不了吧?我就知道,隻要牽扯到譚冰,你肯定會站在她的立場說話,如果我們不是親姐妹的話,還不早晚要翻臉?”
顧雪似乎隱約明白了如蘭的意圖,可還是質問道:“你啥意思啊,我們姐妹相認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乾嘛非要扯上我媽呢?難道你要讓我跟她斷絕關係?她可是我的親媽。”
如蘭沉默了一會兒,擺擺手,說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但我覺得有些事有必要讓你知道,說的嚴重點,這件事可能關係到咱們家族的興衰。”
顧雪似乎又有點糊塗了,疑惑道:“到底什麼事啊,你就彆兜圈子了。”
如蘭盯著顧雪緩緩說道:“你說的沒錯,譚冰是你的親媽,但我爸難道不是你的親爸?如果我說譚冰害死了咱們的父親你怎麼說?”
顧雪渾身微微一顫,一臉震驚道:“你說什麼?我媽害死了蔣建民?這,這怎麼可能?他們,他們不是相愛的嗎?”說完,瞥了韓梅一眼,顯然懷疑這是韓梅無中生有的謊言。
如蘭擺擺手,說道:“你先彆激動,聽我慢慢說。”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年咱爸確實喜歡譚冰,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但這並不能代表譚冰也真的喜歡咱爸,起碼,譚冰有利用咱爸謀取私利的嫌疑。”
顧雪惱怒道:“我媽當年還是個未婚的女人,她為了蔣建民不惜違心嫁給我爸,並且還生下了他的孩子,她這是圖什麼?”
韓梅哼了一聲道::“你媽當年雖然是個未婚女人,可已經身敗名裂了,她如果不是跟季東平搞破鞋的話,怎麼會離開永進化工廠,怎麼會勾搭上建民?”
顧雪頓時無言以對,畢竟,母親那點不光彩的曆史已經不是秘密了。
不過,她還是憤憤道:“那也是季東平不是好東西,蔣建民難道是什麼好東西,他當時不是已經有你這個老婆了嗎?到底是誰勾搭誰啊。”
韓梅氣憤道:“哎呀,剛剛才在祖宗的牌位跟前磕過頭,現在就罵起自己的生身父親了,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如蘭生怕顧雪和韓梅吵起來,急忙說道:“咱們先且不管誰對誰錯、誰是誰非,我隻是客觀地告訴你當年發生的事情。”
其實,顧雪也很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楞了一下,擺擺手,說道:“好好,那你說,我媽怎麼利用蔣建民了?”
韓梅哼了一聲道:“這還用問嗎?沒有建民,你媽能進入毛竹園嗎?她能當上銀行的行長嗎?她能有今天的社會地位嗎?她能勾結萬振良騙走二十個億的貸款嗎?”
顧雪一聽,謔地站起身來,瞪著韓梅怒道:“阿姨,你說話可要負責任,我媽怎麼勾結萬振良騙走銀行二十億貸款了?你有什麼證據?”
說著,站在那裡喘了幾下,憤憤道:“哼,在如蘭的麵子上,你今天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