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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抬頭看看李新年,說道:“你比他長的帥,也比他能乾。另外,你比他更狡猾。”說完,忍不住一陣咯咯嬌笑。
李新年憤憤道:“你放屁。”
說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將顧雪拉了起來,盯著她說道:“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沒顧得上問你,你今天必須給我老實交代。”
顧雪一聽,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軟倒在了床上,又一翻身趴在了那裡,撅著個白花花的屁股,懶洋洋地哼哼道:“哎呀,又要審問人家了,什麼事啊。”
李新年在煙灰缸裡掐滅了煙頭,把顧雪的腦袋轉過來,說道:“我問你,你在療養院第一次見到萬振良的時候,真的沒有認出他就是當年在吳中縣見過的那個親戚萬振良?”
顧雪呆呆楞了一會兒,似乎沒想到李新年忽然會有此一問,隨即慢慢爬起身來,說道:“這事媽早就問過我了,我真的沒認出來。
彆說認人了,如果不是媽跟我提起這件事的話,我連當年在吳中縣見過萬振良的事情都忘記了。”
李新年疑惑道:“我聽媽說,那年你跟爸在吳中縣見萬振良的時候差不多也十一二歲了吧,難道就沒有一點印象?”
顧雪嗔道:“你這人真可笑,難道你十來歲的時候跟大人見過什麼人就一直記得?我隻依稀記得有這麼回事,實際上我壓根就不知道萬振良這個名字。”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心想,顧雪倒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當年她畢竟隻有十來歲,當時應該隻顧著玩了,也不會去聽大人們談論什麼,不知道萬振良的名字很正常。
可為什麼對他的相貌就沒有一點印象呢?難道二十多年之後,萬振良的相貌有了很大的變化?
“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李新年說道。
“什麼事?”顧雪問道。
李新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如果萬振良想接近老戴的話,他完全可以通過爸的關係,爸當年幫他貸過款,彼此又是親戚,難道萬振良還不知道老戴是爸的女婿?可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去療養院找你呢?”
顧雪哼了一聲道:“照你這麼說,萬振良也可以找媽幫他介紹大山啊,嚴格說來他是媽的親戚,老戴如果知道了這層關係豈不是更願意幫他的忙?
說白了,這就是萬振良的狡猾之處吧,他接近大山本來就沒安好心,如果讓爸媽知道了,說不定看破他的奸計呢。”
“你說老戴有沒有可能知道萬振良和媽的親戚關係?”李新年猶豫道。
顧雪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這誰知道?反正我從來沒有聽大山提起過這事。”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覺得大山應該不知道,否則為什麼沒有告訴媽呢?”
李新年質疑道:“如果老戴是萬振良同夥的話,他自然不會跟媽提起這件事。”
顧雪呆呆楞了一會兒,隨即歪倒在床上,沒好氣地說道:“哎呀,你操這麼多心乾什麼?難道他有什麼好處給你?事情到了這一步,就讓警察去操心吧,反正跟我們沒關係了。”
“沒關係?”李新年瞪著顧雪說道:“你想的倒簡單,隻要萬振良和老戴的案子不了結,隻要老戴的贓款沒有下落,咱們家就彆想安寧。”
顧雪氣哼哼地說道:“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大山乾的事情自己負責,現在什麼年代了,難道還要搞連坐?”
李新年沒好氣地說道:“你懂個屁啊,我問你,你這棟房子也就幾百萬塊錢,可你敢公開嗎?我媽送給雙兒的手鐲如果真的賣了幾個億,你敢公開嗎?
還不僅於此,現在有人分明是想往媽身上潑臟水,紅紅雖然跟老戴的案子沒關係,可也一樣會受到各方麵的質疑。
說實話,自從老戴案發之後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我懷疑都有可能跟他的案子有牽扯,我們可是生意人,經不起幾次折騰。”
顧雪呆呆楞了一會兒,嘟囔道:“那你說什麼辦?反正人家已經盯上了我們,也隻能彆讓人抓住把柄了。
哼,我真希望大山死在外麵算了,如果他再次被抓住的話,還不知道又會給家裡帶來什麼禍害呢。”
李新年憂鬱道:“所以我們要防患於未然,沒有遠慮必有近憂,如果我們自己都稀裡糊塗的話,到時候隻能自己吃虧。”
顧雪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說道:“老旦,我再問你一次,你今天也跟我說句實話,大山究竟給過你錢沒有?你是不是知道大山贓款的下落。”
李新年哼了一聲,盯著顧雪說道:“虧你還跟大山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年,現在看來你對他的脾性一點都不了解。
難道你覺得老戴會把贓款的秘密告訴嗎?他寧可帶進棺材呢,說實話,他就是把錢給那個相好也不會給我。事實證明,他的那些相好哪一個不比你有錢?”
顧雪怏怏道:“這混蛋的良心真是讓狗吃了,當初怎麼就沒看頭他這隻白眼狼呢,不管怎麼說,我起碼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吧。”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你以為就你能給他生兒子?”
顧雪爬起身來,瞪著李新年質問道:“怎麼難道大山在外麵還有私生子?”
李新年腦子裡想起了餘家燕那個膽小而又相貌清秀的兒子,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