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百仔開車到了酒吧門口後,我把車停了個不錯的地方,今晚肯定是不能開車了,也不能回學校了。期間李思給我打了電話,她問過李想,知道我晚上要去酒吧,李思囑咐我不要打架,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不要勉強。
我跟李思沒少說,尤其是李想現在能有這麼大的改變,和這個大餅肯定有關係。俗話說得好近墨者黑,李想身邊有大餅這種朋友,還稱兄道弟的,李想怎麼可能不變壞。李思說她也沒有辦法,李想交什麼樣的朋友她管不了。
說的也是,李思自己身邊的朋友就挺雜亂的,這麼看起來,李想比李思好多了。掛了李思的電話後,我給大餅打電話,問他人在哪呢,大餅說馬上就到,等他一會的。
二百仔問我一會用不用帶鋼管進酒吧,我說必須得帶,今天又不是來玩的,說不定就會發生意外。大概8點半多,大餅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他到了酒吧門口。
於是我和二百仔下車跟大餅碰了麵,大餅今晚穿的花裡胡哨的,發型也不一樣了,一點不像個大學生的樣子。見麵後二百仔先說大餅:“你小子還刻意打扮了啊,至於嗎!”
大餅:‘來酒吧這種地方總不能穿你這樣吧!’二百仔:“我怎麼了?”大餅:“你一會進了酒吧就知道了,但凡有一個人穿你這樣的,我名字都倒著寫。”
我問大餅:“對了,你現在上學嗎?”大餅:“我上啊,我也是大學生好不好!”我:“你哪個大學的?”大餅說了他的學校,我追問:“這學校我不熟,幾本啊?”
大餅:“專科。”我和大餅還有二百仔在酒吧門口說著話,並沒有直接進酒吧。我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才主動給狂傑打電話:“你到酒吧了嗎?我到了!”
電話那頭挺安靜的,說明狂傑沒到酒吧。狂傑回我:“一會才能過去,你先到我訂好的台去玩吧,你人在哪呢,我打個電話找人領你。”
我:“我在門口呢。”我剛剛說完,狂傑就掛了電話,然後沒一會我的手機響了,是陌生的電話號碼。我接了電話,對麵自稱是酒吧的人,問我在哪,我說了位置,然後我們在酒吧門口碰了麵。
這個酒吧的人帶著我和大餅還有二百仔進了酒吧裡麵,然後坐到了卡座的位置。我們3個剛剛坐下,就過來一個服務員,酒吧的人跟服務員說了幾句話後,又跟我們打了招呼,然後人就走了。
服務員給我們介紹,我們坐的位置有最低消費,大餅沒等服務員介紹完,他就喊服務員上了個最低消費的套餐就行了,其他的暫時不需要。
大餅開口說:“鐘哥,今晚最低消費的錢我來請客,如果狂傑要是搞什麼花樣,那到時你看著辦吧,我就這麼大的能力。”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這個大餅也不是那麼的不講究。我們3個喝著酒,吃著拚盤等狂傑的到來。不得不說這個酒吧挺大的,裝修環境也不錯,今天是周六所以人很多,不過跟以前我去的xx佳人酒吧沒的比。
結果我們沒有等來狂傑,先等來了4個女生。也不知道從哪裡來了4個顏值平均7到8分的女生,她們4個喊我們一起玩。我想拒絕的時候,大餅喊著她們一起玩沒問題,但是酒不夠喝的。
大餅也不是傻子,很明確的指出了蹭酒喝的就算了吧。此時二百仔有一點懵,看的出來,二百仔是完全的沒有經驗。我跟二百仔說:“你以前去酒吧的時候,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嗎?”二百仔搖搖頭說:“去的次數不多,一次沒遇到過還有主動送上門的,而且一次來4個!”
我:“這4個和咱們可不一樣,說俗了,就是酒吧的拖,來蹭酒的!”說到這裡,我想起了小喬和小詩小琴她們幾個。現在這4個女生正在和大餅博弈呢,大餅這一次讓我有點意外,沒吃美人計,4個女生和大餅說了一會,4個女生紛紛站了起來,離開了我們的卡座。
大餅把4個女生說走後,得意的跟我炫耀:‘鐘哥,我處理的怎麼樣?’我誇了他一句:‘有能力!’這小子結果也拍我的馬屁,說:“鐘哥,你能誇我,說明你也看出來她們4個是乾什麼的了,你經驗不比我少啊!”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酒吧這種地方我以前沒少來,你們當地的酒吧我去過不少地方。”大餅:“等下次我帶你去個比這裡嗨的酒吧,放心不會告訴李想的,更不會讓李想他姐知道的。”
我:“你還想那麼多呢,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再說吧,要不然說不定就沒有下次了。對了,你的那個網友有沒有回你消息啊?”大餅說:“沒回我呢。對了,鐘哥,今晚見到狂傑後怎麼說?”
我:“怎麼說?肯定是一口咬定他的車牌是套牌彆鬆嘴,跟他硬杠!”大餅:‘如果人家真的上車牌了怎麼辦?’我:“那也得杠下去,咱們唯一的一條路!”
大餅:“人家有證據不是套牌,咱們杠不下去了呢?”我:“那就談談怎麼才能讓咱們走保險,談不下來的話,你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大餅:“李想說的?談不下來,他要報警嗎?”我點點頭,大餅抿著嘴,不說話了,心裡在胡思亂想起來。我安慰大餅:“彆太擔心了,狂傑的車肯定有問題,要不然不會不選擇走保險的!”
又過了一會,大餅喊我:“來了,狂傑人來了!”我順著大餅的目光,往身後望去,看見一個公子哥模樣的男生帶著3男6女來到了我們卡座旁邊。
狂傑先開口對我們3個說:“來的挺早啊,還把大餅叫來了,誰讓你們帶他來的?”狂傑說話的同時左右指了指我和二百仔,意思是問我倆誰是車主。
我開口說:“車是他借你的,今天必須他得到場啊。”狂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我:“你叫李想?”我:“對啊,我叫李想。”
狂傑笑了起來:“當我好耍是不是?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人家都告訴我了,你叫鐘鵬!而且我也早就查明白了,這車是大餅借他高中同學李想的車,你們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還在這耍我。”
我回狂傑:“你沒有在耍我們,我們也不會耍你!咱們就彆試探了,試探來試探去,哪天能解決這事?你不想修車了嗎?我們還急著要車呢。”
狂傑:“你說話有點意思啊。”狂傑說完後,這才招呼他們的人坐下,同時喊服務員點酒。狂傑說:“我這個人喜歡邊喝邊說事,今天咱們看來得談一會的,所以先喝上,沒問題吧!”
我:“沒問題,的確這不是三兩句話能談明白的。”狂傑一邊點酒,一邊問我:“錢帶夠了嗎?帶夠了的話,我點瓶好酒喝。”
我:“酒我們點完了。”狂傑嘲笑我:“就點這麼點玩意?你好意思說點完了?如果按照你點的這幾瓶酒的標準,人家下次還留不留台給我了?我怎麼好意思找人給我訂台!”
我:“咱們今天見麵是談車的,不是來喝酒的,要喝酒的話,咱把車的問題談妥了,我陪你好好喝,想喝什麼想喝多少都沒問題。”
狂傑:“小子,口氣不小啊。你哪地方的人?”我:“大連!”狂傑:“在這裡上大學?”我:“是啊,怎麼了?”狂傑:“沒怎麼,問問,你哪個學校的?”
我:“N大。”狂傑:“就你這樣不像是N大的學生啊,N大沒你這麼傻乎乎的學生吧!”狂傑說完後,他帶來的男女都笑了起來。
我這才留意到狂傑帶的人都是什麼樣。3個男的,一個比較正常,另外兩個和大餅差不多,屬於又高又壯的類型,年紀一看就比我們大幾歲的。
再看狂傑帶來的6個女生,有2個特彆的漂亮,還有一個身材超級好,脫下外衣,裡麵穿的是夏天的衣服,仿佛在過夏天似的。
彆看狂傑帶來了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插嘴的,我和狂傑說話的時候,他們全都沒有插嘴,這一點我還是挺喜歡的。
反之大餅幾次都想開口說話,我則是在下麵用腳踢了他兩下,提示他不要說話,聽我和狂傑說話就行。
狂傑這時跟服務員點了不少的酒,點完後才繼續跟我說:“你真的是N大的?”我:“嗯!”狂傑:“N大的高材生,不知道你們學校有沒有教你們,一輛法拉利F430車門被撞掉了,修車要多少錢!”
我很冷靜的回答:“學校沒教過!我想問問你哪個學校畢業的?”狂傑:“LA我留學回來的。”我:“那你留學的時候,學校有沒有教你們,車套牌上路,出事故保險公司不負責,你知道嗎!”
我也不跟狂傑墨跡了,直接亮出底牌,先看看他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