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餅說要在群裡找人打聽狂傑的車到底有沒有上牌,這小子總算還是有點用處。大餅給對方q發了消息,但是人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李想忍不住的問大餅,他們這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群?
大餅突然拽上了,說這個群可不一般,群裡的每個人必須得有一輛豪車,要不然不讓進群。大餅說完後,我問他:“那你怎麼進去的?”
大餅:“我一個網友拉我進去的。”我:“所以你看他們天天吹牛,顯擺,然後你就跟風借車裝x,是不是?”大餅:“也不完全是,群裡隔三差五都有約飆車的。狂傑天天在群裡嘚瑟,我看他不爽,於是就出事了。”
我訓大餅:“人家嘚瑟,那是人家有資本,你有什麼啊?不管這事最後怎麼解決的,你以後長點腦子吧,還有這群啊,該退退了吧!”
大餅:“退群?你真是什麼也不懂!算了,這次我栽了,所以我的話,你們也聽不進去。以後有機會我會證明給你們看,我在這個群裡混,會得到什麼!”
我回應大餅:“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想在網上找到第二個李想嗎!你這種吸血鬼朋友,我見過太多了,我爸身邊就有兩個你這種的。”
大餅哼了一聲,開始跟我聊了起來,一邊聊,一邊我們等大餅網友的回信。大餅網友的回信沒等來,我手機響了,陌生的電話號碼。
我接通後,對麵傳來了剛剛聽過的聲音,對就是剛剛大餅電話中狂傑的聲音。狂傑上來就問我:“你是車主嗎?我就不明白了,你非要見我乾什麼?”這裡不得不感慨,健身房老板是真牛啊,又幫我了我一個忙。
我趕忙說:“見麵聊聊,不管怎麼樣,咱就當交個朋友。”我開口就是放低自己的姿態,看看狂傑什麼反應。狂傑對我的態度比對剛剛大餅的態度好很多,狂傑回我:“行,你說要交個朋友,那咱們就見一麵。”
我:“好的,那咱們現在出來啊,我請客吃飯。”狂傑:“吃飯不必了,我晚上有飯局,這樣吧,晚上9點鐘咱們在xx酒吧見怎麼樣。”
我一聽就知道不好,吃飯消費才幾個錢啊,去酒吧那消費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我猶豫了一下,狂傑就催我:“怎麼了,不見麵了嗎?”我:“見啊,這肯定得見啊。”
狂傑:“那行,我來訂台,到時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能怎麼說,隻能說:‘好吧。’掛了電話後,我對他們說要去酒吧見麵。
大餅聽了後,第一個回應:“哪個酒吧,我看我認不認識人。”我把酒吧名字告訴了大餅,大餅說他打電話問問的。我說大餅:“你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這根本不是重點,也不用裝樣子。”
大餅:“我肯定是認識,這有什麼好裝的。”大餅給他朋友打電話的時候,二百仔問我:‘我用跟著去嗎?’我其實內心不想讓二百仔去的,就感覺二百仔這種人應該沒去過幾次酒吧,他也不太會應對這種場麵。
我先問他:‘你要是不想去,不去也行。’二百仔:‘我都無所謂的,需要我我就去,要是對方不希望咱們去太多人,我就不去。’
我想了想說:“那你還是去吧,對了,酒吧那種地方不到萬不得已彆惹事,尤其是彆惹在酒吧裡工作的人!”
二百仔:“這我知道,我又不是沒去過,就是去的次數少而已。”李想這時插嘴說:“鐘鵬,我晚上不行啊,等會我還得回家吃飯呢,9點我出不來。”
我:“你都大學生了,你家裡怎麼還管著你啊?你姐她晚上都能出來,你出不來?”李想無奈的說:“我姐是我姐,我是我。”
我:“那你不露麵,這車怎麼要?”李想:‘就說是你的車唄!’我瞬間無語了,李想:“我是真的出不來,我要是提前打好招呼,那可以出來,臨時的肯定是不行的,除非周一到周四。”
大餅打完電話了,也不說他找沒找到酒吧的朋友,而是在旁邊說:“你不去更好,你去了磨磨唧唧的說不定還會壞事,我覺得鐘哥替你就不錯。”好嗎,這個大餅突然改口叫我鐘哥了,怎麼打怎麼罵,這小子根本不在乎,還要和我玩親近,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李想:“那行,就這麼定了,大餅你繼續聯係你的網友吧,我們就先走了。”大餅:‘晚上不一起出去吃飯商量商量嗎?’李想直接說:“我們有點事要說,該商量的也商量的差不多了,你到時間在酒吧門口等鐘鵬就行了。”
李想看來是有話要單獨跟我說啊,於是我和李想還有二百仔就離開了大餅家。回到車上後,李想對我說:‘鐘鵬,晚上你替我去,能答應的你就答應,答應不下來的,你就彆答應。’
我問:“哪種是能答應的?”李想:“10萬以內!”我笑了;“你有10萬?”李想:“我姐有!”這話讓李想說的,我瞬間就來氣了。我說李想:“你姐在外麵兼職那麼多年,然後把辛苦錢用來幫你朋友填坑?”
李想:“是不是都給你花,你才滿意啊?”我去你x的,老子幫你李想辦事,你用這個口氣跟我說話。我直接回李想:“彆說了,我送你回家,晚上你能去就去,去不了就不去,我回學校。”
李想沒想到我會因為一句話就撒手不管了,還說我:“你鬨什麼脾氣?”我回李想:‘我不是你姐,老子沒義務幫你!’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李想說到這個話題,我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也許是在學校裡被其他同學說多了,所以我才會這樣。
但是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必須得讓李想以後對我態度發生絕對的轉變。李想此時跟我賭上氣了:“那行,你送我回去吧,我不用你幫了。”
李想等著我主動開口改變主意,那他做夢去吧。回去的路上我們在車裡沒有再說一句話,到了他家樓下。李想再也忍不住了,改口說:“鐘鵬,不管你幫不幫我,我剛剛說那話,沒有彆的意思。”
我打斷李想,說:“叫鐘哥,或者叫姐夫,不行叫哥也行,彆直呼我的名字。”李想露出瞧不起我的語氣說:“你就圖這個?”我:“不叫,下車回去求你姐去,你彆跟我說話,我不愛聽你說話。”
我此時已經完全拿捏住了李想,李想猶豫了一下,問我:“那你喜歡我叫你什麼?”我:“姐夫!”李想:‘行,我就叫你姐夫!’
我:“李想,咱也彆墨跡了,你答應以後都叫我姐夫,咱們就說正事。”李想尷尬的無奈的說:“姐夫,我以後都叫你姐夫,行了吧!”
我:“說吧,10萬是最大限度是不是?”李想:“不走保險的最大限度!還有千萬彆讓大餅知道,他知道的話,又要鬨了,這就是為什麼不在他家說的原因。”我:“那你有沒有想自己的車怎麼修?”李想:“這我有辦法找保險公司解決的!”
我:“狂傑要是10萬搞不定呢?”李想:“那大餅是死是活,和我沒關係了,我仁至義儘了。”我:“他大餅就這個德行,你值得拿10萬幫他?”李想:“如果家裡肯給我錢的話,彆說10萬,40萬也值得。”
我:“唉呀媽呀突然講義氣了啊,那你在大餅家的時候,還為了自己的車被撞壞,差點跟他翻臉呢。”李想:“那不是演給他看的嗎!”李想說完,從兜裡給我拿了5000元錢遞給我:“備用的,你拿著,去酒吧請客肯定能用的上。”
我:“不用,我有錢。”李想:“一碼歸一碼!還有這兩條煙就放車裡了,當給二百仔了。”二百仔:“彆,我今天什麼忙也沒幫上。”李想沒回應二百仔,而是對我說:“我得回家了,家裡晚上等我吃飯呢。”
李想說完扔下錢和煙就走了,二百仔對我說:“鐘鵬,這煙我不能要,要不你把這兩條煙給賣了,換兩條紅x京或金x京都行。”
我:“賣什麼賣,你拿一條吧,另外一條,我送健身房老板!”二百仔:“鐘鵬,我跟你說實話,你給我煙我轉手就賣了,我不喜歡抽這個。”我:“你抽過嗎?”二百仔笑著說:“沒抽過。”
我:“那就彆賣,拿回去抽,自己不舍得抽,就寒假拿回去在朋友麵前抽一盒,眼饞眼饞他們。”二百仔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也行吧,非要給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帶著二百仔去外麵吃飯,二百仔拆了他那條煙,然後拿出一包抽了起來,點頭說:“好煙就是不一樣啊,鐘鵬你不來一根。”
我擺手說:“不抽,高中時就戒了。”二百仔好奇的問我:“鐘鵬,你什麼時候出來混的?”我:“初中我就出來混了,能考上咱們d大也是運氣好。”
不得不說今天和二百仔出來一起辦事,讓我倆的友情又進步了一點,也算是沒有白叫他來幫忙。我和二百仔在飯店一直待到8點鐘,才離開飯店,準備去酒吧,會會那個狂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