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再等等(1 / 1)

有些玩笑話,說得人可能並不在意,但是聽的人卻會上頭。

就像是大家總說男足是國運平衡器,人家反手就是一個0:7。

這回,雷大頭也上頭了。

這天,丫丫抵滬,陳燔帶著幾個關係近的演員一起和人吃了個飯。

雷家音又多喝了兩杯,然後走到丫丫麵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監製的女友,然後忽然就跪下去來了個脆的。

“你乾嘛?”丫丫被嚇了一跳,其他人也都呆住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陳燔,但他正在桌子另一頭和胡戨聊天,壓根阻止不了。

“姐,以後我就認你這個姐了!”雷家音語氣誠懇,展現出了影帝級的台詞水平……唯一的不足是,他臉上明顯帶著酒意。嗯,這次的表演,陳燔隻能給他打8分。

寧皓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他看向安穩跪著的雷大頭和以及還在懵圈的丫丫,試探性的開口問道:“燔子的話,你當真了?”

“這可以不用當真的?”雷大頭聞言就想重新站起來,結果酒勁上湧,身子一晃,膝蓋又磕到了地上。

“你可以留神著點吧!”陳燔上前,和寧皓一左一右給人拽起來按回椅子上,“這特麼再來一下,這三跪的儀式就完成了,到時候我不想認也特麼得認……”

“去去去,他認得是我,有你什麼事兒!”丫丫今天也喝high了,伸出一隻手就的搭在了雷家音的肩頭,“這個弟弟我認啦,以後姐姐我罩著你!”

陳燔一臉無奈,扭頭對著寧皓說道:“我就說彆上酒麼,你非說沒事!”

“他不喝我怎麼好意思喝?也就是趁著現在這會兒還能有些空,後頭的拍攝任務那麼重,想喝都沒時間了!”

......

寧皓沒說謊話,從第二天下午開始,劇組的工作密度陡然上升了一個台階。隨後的一段時間,連夜趕工都是常態。

和拍戲的趕工時候比起來,996這種東西還真就是福報。

而寧皓也不是陳燔,在他的劇組裡也沒有定期休息之說。幾個演員都被摧殘的夠嗆,尤其是雷家音這第一男主。

其中有場“打戲”,雷大頭被小陶葒持續扇了二十多個巴掌,依舊還沒找到準確的狀態。

“雷子,還是不對啊,再換個姿勢試試!”寧皓在鏡頭外也在瘋狂的拍腦門,這是他陷入焦慮後的習慣性動作。

陳燔搖搖頭,裝了好幾天死的他,終於拿出了監製的權威:“先歇了吧,聽我的!”

“不是,這進度……”

“雷子現在狀態不對,你狀態也不對——你不能把每個演員都當成勃子那樣的來折騰,拍戲這事情費體又費腦,這麼硬拍下去事倍功半!”陳燔搶在寧皓說完之前開口,“聽我的,該休息就休息,休息好了狀態才好;要還像現在這麼繼續搞下去,明天的狀態也彆想好,然後就得耽誤明天的休息,這就是個惡性循環,你越急,咱進度越慢!”

寧皓張嘴還想繼續說點什麼,但陳燔依舊沒給人任何機會,他直接開大:“如果我這主意效果不好,帶來的損失算我的!”

寧皓把嘴合上了……

“燔子,你這最後一句,還挺有氣勢的!”嶽小君過來撞了下陳燔的肩膀,倆人的初次見麵還是在六年前,這期間陳燔的變化巨大,甚至還連個子都高了幾公分。而他自己也是如此,不光發量,整個人的外型都在向老年人轉變。

“那是,我可是監製,得為大家著想!”陳燔一挺胸,然後又馬上縮了回去,用很細小的聲音在嶽小君耳畔說道,“也是為自己著想,這兩天把我熬的,tm睡醒都沒一柱擎天了!”

“哼,你那和熬夜有啥關係?”嶽小君怎麼說也是已婚老男人,門清的很——丫丫那劇組和他們這劇組,住得是同一家酒店!

“聊著呢?”小陶葒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往這兒走,身後還跟著個捂著半邊臉的雷大頭。

“姐,你不打算換衣服和卸妝啦?”

“都什麼點了,直接回家;反正明天還是這身,我家裡換好了直接過來。”小陶葒活動完手腕,又摘下各種手鐲耳環什麼的。另有專人過來幫她解開翡翠項鏈——這東西是本次價值最高的一件道具,價值百萬,有專人保管。彆說寧皓學人陳可欣燒錢完啊,這條項鏈後來在一次慈善拍賣裡,被黑澤太太買去了,成交價是120萬。

“趁這會兒還有點時間,我們外頭聊兩句?”

陳燔說了聲好,和小陶葒一起往外走。雷大頭習慣性的想跟過去,卻被嶽小君拉了一把,這才止步。

陶葒沿著複古的街道走出了約莫走了50來米,這才對身邊的陳燔開口說道:“都說你是個有主意的,我這有件事想找你幫著分析下!”

“說唄!”陳燔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他現在腦子還在想著是不是最近枸杞喝少了。

“我家那個,以前有個圈裡的朋友,一直在做化妝品的生意,最近想搞次大的……”

小陶葒這話,讓陳燔回過了神——禿子、禿子的圈裡朋友、化妝品,這要素瞬間拉滿,就和徐錚頭頂的虱子一樣。

“我問下,錚哥這位朋友,是不是姓張的那個女明星?”

“對,你認識?”

“沒見過麵,您先繼續說。”

“喔,她和她老公想來大陸搞一個化妝品公司,說是直接用股份換我們兩口子站台……都說免費的才是最貴的,所以我這有點拿不準主意。”

“化妝品啊,這可是我的盲區……這產品你用過嗎?”陳燔隨口一問,心裡還在琢磨。他看過這混蛋玩意的新聞,但記憶中應該是13年才對,微商們更是遠遠未成氣候——現在微信的用戶數量還不足兩千萬。

“就試用了下,這產品大陸還沒有得賣,他們從台灣帶了點過來,數量不是很多——聽說她自己也在用,起碼應該無害吧……”

“有檢測報告嗎?比如FdA之類的。”

“說是在申請了。”

“那就再等等,彆是個三無產品……”陳燔現在已經開始思考,看究竟怎麼能把這坑人的生意給攪黃了,或許可以拍個反傳銷的電影?

“本來就要等,人家現在又懷上了,估計這事情得拖很久。”

“喔,那就等等吧……我先提個建議啊,如果這東西真是合格產品,到時候你要是打算拿代言費倒也罷了。但如果還想入股,那就得研究下經營模式什麼的,彆搞成安利、如新那種德行,就算不違法也敗人緣。”

陳燔把話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上一輩子,他在上大學那會兒,苦於老媽的“窮養”政策,生活費嚴重不夠花,找兼職的時候真巧遇見一幫來宣傳大學城宣傳如新的。

後來他為啥去搞呢?倒不是陳燔一眼識破其真麵目,而是當時來學校招聘的那個團隊,在宣講會結束找了幾個感興趣的同學一起吃飯,吃完才忽然表示要AA製。陳燔當時掏了十五塊錢,這特麼可是他當時一整天的夥食費!

“至於麼要這麼慎重嗎?”

“非常至於!”陳燔言儘於此。

能說的都說了,再要掉在那大坑裡,那就隻能歸結於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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