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厄像被掐了尾巴的貓,再沒提過要在戴賀萊麵前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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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人。

也沒做錯什麼。

說“我隻記得你的名字”的時候確實隻記得黎危的名字,後來叫出那誰的時候也沒過大腦。

如果他親愛的指揮官不高興,那就把那誰殺了吧。

反正黎危看起來也不是很在乎那誰是死是活。

在乎的話更要殺。

酒館門口,那幾位在聊什麼做|愛姿勢舒服的人還在,不過他們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遊厄的聽覺因獸化加強,常人根本捕捉不到。

黎危倚著門口的柱子:“在說什麼?”

遊厄充當複讀機:“你們沒玩過獸化的人魚?那才叫一個帶勁!”

“人魚在水裡泡久了黏黏糊糊的,觀賞還行,真槍實彈上還是不得勁。”

“還是貓人好玩,又敏感,小舌|頭還有倒刺……”

黎危看了眼遊厄,確實還湊合。

各有所強吧。

“聽說漢薩姆大人在宮殿圈養了上百位玩寵,什麼樣的都有,要是我能一飽眼福……嘖。”

“下一個千日宴要到了,說不定能抽中我們呢,到時候就能和漢薩姆大人許願,跟他要個人寵玩玩了。”

“想得美!還是睡覺做個夢來得快。”

幾人站了起來,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哈欠:“走吧,困了,回家睡覺。”

他們走向吧台買單,和酒保說了句明天見就離開了。

黎危抬腿跟了上去。

這幾人走在路上也會聊天,聲音要比之前大一點,但很尋常,就是主城最近發生的一些瑣事或八卦。

聊完了,第一個人也到了家門口,他插入鑰匙,回到了臥室,約莫一分鐘就關了燈。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人。

黎危張手,示意遊厄帶自己上去:“到窗戶那看看。”

遊厄抱得越來越熟練,還會拿尾巴擔著黎危的腰。

兩人剛站定在窗前,就看到回家的那位酒客背對他們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遊厄缺德地敲了敲窗戶。

正常來說,旁人凝神關注的時候聽到自己處於三樓的窗戶突然被敲響,應該會嚇一跳,但這人沒有,他依舊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裡,麵壁似的。

黎危一腳踹向窗戶,頓時傳來一陣“嘩啦啦”的玻璃破碎聲,他彎腰走了進去,繞到了那人側邊。

人和屋內的一切都很普通尋常,沒什麼特彆的。

黎危拋起百麵骰,還沒接到,就被一條細長的尾巴截胡撈走。

“遊厄。”

尾巴又送了回來。

骰子正上方的數值是少見的100。

() 這顯然是經遊厄之手後被“篡改”的結果,黎危也乾過這事,之前紐厄爾差點被百麵骰反噬至死的時候。

不過他作為外人需要付出代價,而作為他伴生物的遊厄卻沒有絲毫不適。

這個行為似乎已經明示了某些事情——

例如,伴生物是否可以隨意篡改秩序者檢定的結果,以此操控他們的思想?

黎危不能確定。

因為遊厄實在特殊,是目前為止他所知的獨一無二。

“沒有汙染……”黎危隨手抽出旁邊的掃帚,戳了下這個人,有血有肉,也不是假的。

他仍然有呼吸和心跳,眼睛卻好像感覺不到乾澀,眼皮一眨不眨。

黎危思忖片刻:“把他搬到廣場上去。”

他倒是想看看,明天城裡的居民看到這個一動不動的人會是什麼反應。

遊厄一直以來都是好操控的,比如此刻,隻需要一個若即若離的吻就能使喚他當勞動力。

這位酒客被搬到廣場中央,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裡。

“現在呢?”

“找家服裝店。”

“嗯?”

這裡的作息和過去的主城似乎不太一樣,除了酒館和一些熱鬨的娛樂場所外,大部分門店這會兒都選擇了停業,路人也都回家睡覺去了。

而過去,主城絕大部分鋪子永不歇業,因為有人睡去,就有人醒來,並沒有統一的睡覺時間。

所以路上看到的服裝店基本都處於關門狀態——不過更方便了。

黎危就地取材找了根粗鐵絲,撬開門鎖走了進去,他在店裡掃視一圈,目光最終在一件黑色深v男款長袍上停留片刻,然後偏頭對遊厄揚揚下巴:“穿上。”

“我?”

“不然我穿?”

遊厄眯了下眼睛,不過還是穿上了,衣服非常合身,完美貼合腰線與胸膛輪廓,飽滿但不誇張的胸肌露了半截,極為誘人,再配合上項圈,幾乎寫滿了禁忌的味道。

就是尾巴也被罩住了,不太舒服。

黎危從吧台找到一把剪刀,冰冷的尖端抵住遊厄的胸口,推著他往後走。

直到黎危的視角能看到鏡子,他才圈住遊厄,就著環抱的姿勢在遊厄的尾椎骨處剪了一個小窟窿,然後抽出毛茸茸的尾巴。

那位酒客說的沒錯,貓人確實敏.感。隻是摸了兩下尾巴根,又開始抖了。

黎危放下上麵的燕尾布料,剛好能把尾巴根遮住,如此一來,遊厄終於不用處於隨時可能走光的風險中了。

遊厄陰惻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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