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
薄薄的綢裙承載不住身體的重量,腰側縫線的地方突然裂開了。
失重感傳來,像電影的慢放動作,她低頭,看著男人手上的黑色袖套,他全身上下一片黑,隻有袖套上的龍形圖騰是用銀線繡著的,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龍形圖騰旁閃爍著微光的小光團。
那是螢火蟲。
他的衣著雖然簡單,沒有花銷的樣式和華麗的刺繡,但一針一線都極為講究,唯獨這袖套上的圖騰,針腳粗糙,繡功一般,彆說是北闕皇宮,就是在普通市集裡,這刺繡也賣不上好價錢。
羽流螢給龍歸雲繡過許多東西。
一個小宮女,什麼東西拿得出手,針線活也做得不好,卻還是笨拙地給心愛的男子縫補衣裳,說這是妻子的本分。
她的繡功堪稱舉世無雙,許多繡品都被達官貴人們奉若珍寶,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繡出上等的刺繡。
有時候繡得不好,可比繡得好要難多了。
她故意要讓人心疼,繡這個袖套的時候,她往自己手指頭上紮了好幾針,她皮膚嫩,不一會便針紮過的地方就變腫了,指腹紅了一片。
當時她怎麼說來著。
她本來想說“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但想起她的人設是個大字不識的小宮女,於是便忍著那腳趾摳地的尷尬勁,捧著袖套對他說道:“殿下是龍,我是流螢,我不識字,不懂那些詩詞,隻想每天都和殿下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睡裙撕裂的口子越來越大,羽流螢不受控製的往下倒去,下一瞬間,男人身姿矯健如黑豹,一個起身縱躍,如大型的貓科動物,用閃電般的速度從窗外跳了進來,卻又落地無聲。
窗紗破了一個大洞,風雨猛地倒灌進來,羽流螢的睡裙被狂風掀到臉上,眼前是一片飄蕩的水綠,背後貼著一具堅硬滾燙的身軀。
她的心跳像擂鼓一樣咚咚作響。
急促的快要從胸腔裡蹦出來。
她個子小,裙擺又寬鬆肥大,被風一掀起來,簡直把她完全罩住了,兩條纖細的長腿和那截細細的小腰全露在外麵,身上穿著窄窄小小的白色褻褲,包裹著全身上下唯一還算豐腴的地方。
龍歸雲的手臂往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壓住了她被風掀起來的裙子。
大風連續不斷地倒灌進來,大腿以下的裙擺依舊被風吹的鼓了起來,一截雪白纖細的小腿露在外麵,腳上穿著的木屐在慌亂中蹬掉了一隻,那隻小小的雪白腳掌微微翹著,花苞一樣透著淡粉的腳尖抵著地麵,正發著抖。
龍歸雲冷笑一聲,不廢吹灰之力地箍住她不堪一握的細腰,把她給拎了起來。
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原著裡,龍歸雲隻用一隻手臂就可以扛起300斤重的青銅鼎,羽流螢幾乎被這一下勒斷了氣,像那種一捏就會叫的,軟乎乎的塑料小玩具,被人一捏就漏了氣兒,發出“吱”的一聲。
雙腳懸
空,無力地垂下,另一隻木屐從玲瓏小巧的腳掌上滑了下來,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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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用力,骨頭都快被勒斷了,羽流螢白了一張臉,伸手掰他的手臂,顫抖著聲音喊了一聲:“殿下......”
她的聲音還是這樣又軟又弱的,透著股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不明真相的人聽了,心腸都會軟下來,好似是彆人辜負了她。
她那手也跟小鳥爪子一樣纖細,小小的手掌,細細的骨節,用儘了全力也不能撼動腰間那隻手臂分毫,隻能把布料弄出幾道不明顯的褶皺。
龍歸雲充滿惡意的看著她腦後垂下來的頭發,手臂再一次微微收緊,她的臉霎時間白了,嘴唇和眼睛失了血色,過了一會兒又湧現出窒息的紅潮,她像一隻被獵物咬住的小魚,在水裡拚命掙紮起來,但一隻魚的力量能有多少呢?
撲騰幾下也就能濺起幾點微不足道的小水花。
那兩隻沒什麼力氣的手從他衣袖上離開了,開始用指甲拚命抓他的手背。
手背上多了幾個淺淺的指甲印,啄米的小雞都比她有力氣,雖然不疼,但龍歸雲沒再用力了,他往後麵走了幾步,坐在了床榻上。
羽流螢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腰間那隻手臂鬆了鬆,即將窒息的終於獲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弓著背,低著頭,身體抖得像篩糠,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胸膛猛烈起伏著,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像個破舊的風箱。
龍歸雲看著她又喘又咳的樣子,抬起手拍著她的後背,冷笑著說道:“怕成這個樣子,怎麼有膽子騙我?”
他輕輕拍了兩下,睡裙腰側縫線的地方裂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雪白的細腰在睡裙裡麵顫著,腰側是濕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