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鸞鳥,是原著中飛行速度最快的鳥,因為很像傳說中的鳳凰,所以被百獸王朝王視作王朝的象征,因此百獸王朝皇室的圖騰就是這種鳥。

這是月扶疏的坐騎,因為出場時過於拉風,所以宋時綏記得特彆清楚。

哪怕是幼年的白鸞鳥,飛行速度也不是尋常人可比,這種鳥嗅覺極其靈敏,擅長追蹤,一個白鸞鳥和兩人天人境強者出來尋人,確實不可能有人比他們更快。

那麼,那天晚上的人又是誰?

宋時綏心中疑惑,臉上倒沒表現出來,待兩個天人境的強者走遠後,她和宋父扶起何順頌,拍到著何順頌的後背:“小何,你沒事吧?”

何順頌彎下腰,吐出一口血沫,勉強笑了笑:“我沒事,隻是吧嘴唇咬破了而已。”

他露出一個苦笑:“怪不得稱為天人,原來這樣厲害,讓人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

宋時綏鬆了一口氣,和神偷對視一眼。

太早麵對天人境的強者的恐怖實力,對心態的打擊是巨大的,在宋時綏沒有突破地鬼境五品之前,鄭隱很少和她對練,最多指點她招式,然後非常克製地給她喂招。

看著何順頌臉上的黯然神色,宋時綏握住他的手,擔心打擊過大,讓他失去鬥誌,趕緊鼓勵他:“小何,沒有人一出生就是天人境,我們慢慢努力,總有一天會和他們一樣厲害。”

何順頌低頭不語。

回到風雪山莊後,何順頌依然悶悶不樂,有些時候,人是需要獨處的,即使那些喜歡熱鬨的人也不例外,宋時綏沒有打擾他,和宋父一起去鬆鶴院收拾東西。

玉搖光正在茶室和鄭隱對弈,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這裡,是個非常喜歡安靜的人。

宋時綏去了茶室,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公子,她們並沒有為難我,大家也不擔心我的安危,這幾日多謝公子照拂,我也該搬回自己的住處,免得在這裡打擾公子靜修。”

玉搖光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一枚黑子,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鄭隱放下手裡的白子,看了眼玉搖光。

千算萬算,就是沒料月扶疏居然派出兩個天人境的強者出來找人。

玉搖光捏緊了棋子,抬眸說道:“小時,是我照顧得不好麼,你這樣著急搬回去。”

宋時綏連忙說道:“公子照顧得很好,隻是現在我有了身孕,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用輕功飛來飛去,每次回家,總要走很長一段路,覺得怪麻煩的。”

金月王朝的人已經找過來,再在這裡住著就沒必要了,眾人都知道這個道理,玉搖光也沒有留人的理由,隻好笑著應允了。

等宋時綏走出茶室,玉搖光手裡的那枚棋子已經被他捏碎,化為齏粉從他指尖簌簌落下

鄭隱瞧見了,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這樣心煩意亂的模樣還可真罕見啊。”

玉搖光抖了抖指腹上的粉末,也哼了一聲:“我已經為她心煩意亂

了十幾年,有什麼罕見的?”

鄭隱還是忍不住挖苦他:“你那溫水煮青蛙的招式呢,你那殺人不見血的本領呢,怎麼這會兒都不管用了,淨用這些下三濫的招式,對付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以前鄭隱說話可沒這麼尖酸刻薄,這些日子見了他的所作所為,也忍不住動了一些怒氣,一來二去,說話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玉京王朝佳人無數,就不說彆的地方,單說咱們風雪山莊,才貌俱佳的美麗女郎也不止小時一個,你為何隻盯著她不放?”

玉搖光看了他一眼,笑得一臉溫和從容:“隱叔年輕時也是風姿貴人的男子,為何從不沉溺女色?”

鄭隱摸著胡子,說道:“我又不喜歡那些女人,為何要沉溺女色?”

“是了。”玉搖光點頭,“我也不喜歡那些女子,唯獨喜歡小時一個,而且這輩子,也隻會喜歡小時一個。”

能修煉到天人境的人,無一不是意誌堅定,心如磐石,絕不是心性虛浮,朝令夕改之輩。

鄭隱歎氣:“可是小時不喜歡你,縱使你有千般好萬般好,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為何非要強求?”

玉搖光笑道:“我知道情愛之事不可勉強,若是能狠心一點,也就斷了念想。”

他這心裡話,鄭隱以前從未聽過,摸胡子的手不禁頓了頓:“須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你為何不快刀斬亂麻,直接斷了這心思?”

“斷?”玉搖光冷笑,“怎麼斷,難道要眼睜睜看她嫁人生子?”

“天下男子,有幾個重情重義之輩?無一不是貪財好色滿心算計之徒,我在民間時,常常看到男子把妻子當成奴仆般呼來喝去,更有甚者,對妻子拳腳相加非打即罵,那些看似專情的,也不過是地位卑賤,沒有女子投懷送抱而已,有幾個真心疼愛妻子的?”

“人心醜惡善變,就算今夕情濃,明日也會消減,終有一日會麵目全非,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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