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這才明白一個人的反差可以這麼大。

明明瞧著是個端方正經的神仙,怎麼能說出那種羞人的話。

她隻能捂著他的唇,不讓他再發出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白琮月細密的吻都落在了她的手指上,眼睫沾染著微微的濕意,繾綣的眼神卻一動不動緊緊鎖著她。

趙時寧彆開了目光,想到他趴在她脊背上,關鍵時刻,後背上忽然一燙,不知道的還以為天上落了雨,可哪有雨水是燙的。

莫不是他爽到哭了吧。

她同樣未從餘韻中走出,還是第一次明白,什麼叫爽到半邊身子都是麻的。

他與她修一次,便為她口一次,尤其一波浪潮未至,又卷起了一波。她的靈魂重重被拋上去,又狠狠往下墜落,快要瘋掉。

以前次數多了,還會累到睡著,但她偏偏突破了金丹期,沒那麼容易疲憊。

趙時寧被他拖著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真的怕自己爽死了。

這種死法也真的不太體麵。

“不許碰我了,也不許親我!”

趙時寧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衫,咬著牙念了個洗塵決,才覺得清爽不少。

相較於她,白琮月就顯得頗為狼狽,臉頰上多了幾道撓痕,衣袍早就被扯壞了,銀灰色的長發披散在肩上,隱隱約約掩住了胸膛的青紫痕跡。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虐待了他。

明明他才是主動的那個。

關鍵白琮月一邊鉗製著她那什麼,一邊還要表現得好像她快弄壞了他……

趙時寧淌出來的眼淚生生擠了回去,怒罵他再喘出聲就把他毒啞了。

結果……他喘的更加不堪入耳。

“寧,你不是很喜歡嗎?”

他明明現在渾身狼狽,可卻一掃方才又嬌又瘋的癡纏模樣,好像又成了不可褻瀆的青丘帝君,溫和又疏離。

“我隻要一喚你名字,裙擺濕得都能擰出水。”

趙時寧聽不得他這樣說話,尤其方才的話可比這要露/骨百倍。

“閉嘴,我才不喜歡,哪有你這樣的。”

她還是比較習慣謝臨濯的一味忍受,就算引玉,也是溫柔小意伺候著她,總之都是她占著主導地位。

哪像這隻狐狸。

又主動又瘋。

白琮月聽著她的話,卻並沒有難過,身體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她就是喜歡著他的主動。

趙時寧咳了一聲,不想和他聊此事,她的手緩緩落在他的腹部,“這回應該能懷上了吧。”

情人間結束一場情/事,總該是要耳鬢廝磨,溫存一會。

她直接舍棄了這些步驟,單刀直入問他有沒有懷。

“我又未懷過,如何能得知。”

白琮月就勢將她拽住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身上原本屬於謝臨濯的冷香味道,終於被壓製了下去,以後隻能是他的氣息。

趙時寧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在擰著眉去思考著這次要是還沒懷上,她是不是可以直接跑路另尋旁人了。

【本係統暫時也檢測不出,可能九尾狐族血脈特殊,孕育子嗣的難度比尋常仙族要困難很多,孕育周期更長,以至於就算懷上也沒辦法檢測出來。】

“怎麼愁眉苦臉的模樣。”

白琮月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緊鎖的眉頭,有些不能理解她的焦急。

他知道趙時寧是個無利不往的人,與他雙修是為了提升修為,那如此急迫著與他生孩子又是為了什麼?

“若是一直懷不上孩子該怎麼辦,我想要我和你之間能有個孩子,誰不喜歡毛茸茸的小狐狸崽子。”

趙時寧歎了聲氣,看起來頗為惆悵。

“還有最重要一點,你長得這麼好看,若是懷了我的孩子,就不能頂著這副皮囊去勾引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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