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笙冷笑,“幾天後的拍賣會,你參加嗎?”
黎若薇:“我沒空。”
“嗬,就你這死樣子,怪不得庭遠哥哥拋棄了你。”黎若笙嘲笑,“黎若薇,庭遠哥哥是我的,你到時候彆哭。”
黎若薇腳步一頓,“我對你們的事情沒有興趣。”
說完,她加快腳步離開。
黎若笙盯著她的背影,冷笑,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嗓音嬌柔,“庭遠哥哥,上京過幾日有個拍賣會。”
“你一向喜歡收集古董,這一次,你會回來嗎?”
彭庭遠看過拍賣會的冊子。
他對上麵的古董不感興趣,後來拍賣公司更新了古董文物。
他倒是對那個博山爐比較感興趣。
但謝老爺子也對這個感興趣,他搶不過他老人家,便對那場拍賣會沒什麼沒想法了。
彭庭遠淡聲道:“沒有我喜歡的,我不會回去。”
“那我姐姐呢?”黎若笙伸手勾起一撮烏發,淺笑,“我剛才問了我姐姐,她說她會去拍賣會。”
“她那麼忙,好不容易有空參加拍賣會,難道你不想見到她嗎?”
彭庭遠聲音冷下來,“黎若笙,你彆自作聰明,我跟她早就結束了。”
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彭庭遠點開黎若薇的微信框,手指微頓。
自從那次他給她發消息後,他們再也沒有聯係過。
彭庭遠沉吟片刻,買了飛往上京的機票。
*
傅時念回到家。
蕭硯淮剛好過來,“傅姑娘,我問過我大嫂了,她說她很喜歡做衣裳,願意幫你做。”
“真的嗎?”傅時念驚喜,“那真是太好了,我找個時間去買點布。”
蕭硯淮頷首,臉上也有了笑容,“嶺南下雨了,大家都很開心。”
傅時念怔了下,也由衷的開心,“乾旱了那麼久,總算是下雨了。”
“我正好買了點番薯、土豆和水稻的種子,你帶回去讓百姓們試著種一下。”
傅時念從時空交易小館取出幾包種子,遞給蕭硯淮,“你看看,這是番薯種子,這是土豆種子,這是水稻種子。”
“水稻的產量也比較高,可以留種,但產量會下降。”
蕭硯淮看到水稻種子,內心激動,“即便來年產量下降,恐怕也比我們那裡的種子質量好。”
蕭硯淮接過,“這些種子,多少錢?”
傅時念搖頭失笑,“你之前拿過來一大堆古董,已經足夠買很多糧食和種子了。”
“我再給買你幾百斤的種子。”
市麵上,水稻種子一斤55元,土豆種子一斤1.2元,番薯種子一斤1.28元。
時空交易小館全部翻上一倍。
傅時念在時空交易小館,一口氣買了買了一萬斤水稻種子,花了一百多萬。
她又買了十萬斤土豆種子和番薯種子,花了幾十萬。
傅時念看向蕭硯淮,“我買好了,現在給你送過去?番薯和土豆比較好種植,這兩個的種子,我買得更多一些。”
蕭硯淮感激,“謝謝傅姑娘。”
傅時念把種子送了過去。
蕭硯淮還有事情要忙,與傅時念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傅時念給貴婦發了消息。
【梁夫人,我問過我朋友了,她說她可以做一套衣裳,你可以說一下你喜歡的類型、刺繡花紋,還有你的身高、三圍,都麻煩發過來一下。】
梁夫人:【自從那次展覽會與你一彆,我做夢都夢到了你那件襦裙。】
很快,梁夫人把裙子的類型、花紋、三圍都發了過來。
傅時念在網上買了十米雲錦,花了20萬。
這是金陵城研究所,以非遺手工織造出來的雲錦,一米兩萬元。
因其工藝複雜,至今仍無法用機器代替,因而有“寸金寸錦”之說。
傅時念買完布料,轉頭看向她的畫畫材料。
其實,她一直有一個夢想。
開一個畫室,辦一次畫展。
隻是,她這些年忙著賺錢攢錢,這個想法隻能擱置在腦海中。
現在,母親的病也在慢慢好轉。
她也賺了錢,有時間去實現她當年的夢想了。
拍賣會開始那天。
傅時念又穿了蕭大嫂送她的襦裙,搭配蕭母送她的香囊。
她真的很喜歡這套襦裙。
傅母幫她做頭發,笑著誇讚,“阿念真好看,你去參加拍賣會,注意安全。”
傅時念笑眯眯地嗯了聲,打車去了拍賣公司。
她走進拍賣公司,後麵傳來了徐如桐尖銳的聲音,“傅時念,你怎麼會在這裡?”
緊接著,徐如桐便大步走到了傅時念麵前,“你這次又勾搭了誰?”
傅時念緩緩抬眸,“我憑本事進來的,哪像你,卑微扒著段皓餘不放,求著他,他才帶你玩。”
“這種生活,還真是有意思。”
徐如桐打掉了孩子,身子虛弱,臉色蒼白。
但她不想錯過拍賣會,便強撐著過來了,用粉遮掩了她蒼白的臉色。
她聽到傅時念的嘲諷,麵容微僵,反駁,“你在胡說什麼?阿皓最愛的人是我,我才不用扒著他。”
昨日,她偷聽到了段皓餘與段夫人的對話。
段夫人給段皓餘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而那個相親對象,是傅時念。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她身子都在發抖。
她可以接受相親對象是彆人,但接受不了那個人是傅時念。
傅時念學曆、人品,比她差遠了,憑什麼?
傅時念勾引了段皓斯,還不滿足。
竟然還來勾引段皓餘。
不要臉。
“徐如桐,你變得越來越可笑。”傅時念眼神淡淡,“不知是你以前偽裝得太好,還是你的本性就是這樣。”
“胡攪蠻纏,思想狹隘又陰毒,自以為是到了極點。”
“你稀罕的東西,丟到我麵前,我都不會看一眼。”
徐如桐臉頰有一瞬間的扭曲,“你說什麼?”
段皓餘接了一個電話,遲了幾分鐘進來,誰知一過來就看到傅時念罵他女朋友。
他三兩步走過去,怒聲道:“傅時念,你還是改不了你那嫉妒的性子,不想被趕出上京,就給我滾。”
說著,他頓了下,冷笑,“彆以為你勾搭上了我的大哥,你就能進我家的門,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