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彆想忽悠她!(1 / 1)

欽虞回過神來,耳邊回蕩著杭歲歲的這句話。

不一樣的。

和以前不一樣的,和她不一樣的,和他們全都不一樣的。

被捂了兩次嘴的欽虞,怎麼可能還不知道杭歲歲想要表述的究竟是什麼。

她雖然很想問為什麼會變得不一樣,可是,顯然這是不能問的。

此刻,欽虞也已經察覺出來了,要是她執意追問,怕是會對杭歲歲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欽虞看著杭歲歲認真的眸子,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杭歲歲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對視..............

“你們這是,在牆角做什麼呢?”

欽虞把杭歲歲逼到角落,杭歲歲又伸手捂著欽虞的嘴。

殷淮竹看了看地上掉落的黑色木劍,又看了看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氛圍。

杭歲歲快速放開手,看著旁邊的殷淮竹說道:“沒事沒事,我們........玩玩笑笑呢,哈哈哈哈。”

欽虞也退後了一些距離,看著麵前的殷淮竹點了點頭。

殷淮竹伸出修長的指尖,指了指地上的黑色木劍:“這個呢?”

杭歲歲彎腰撿起木劍:“女孩子,打打鬨鬨嘛。”

她向殷淮竹的方向上前幾步:“你怎麼下來了,你的工作都處理完了?”

殷淮竹看著走近的人,眼底不自覺的盛滿了笑意。

他伸手慢條斯理的為杭歲歲捋著有些淩亂的發絲,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都處理完了。”

落後幾步的欽虞,見此情形,心中一驚。

殷淮竹的眼底,是她在霍洲眼裡看到過的,再熟悉不過的情愫和深深愛意。

欽虞垂眸掩下眼底的震驚之色。

想起之前傳言的種種,竟然是真的嗎?

難道五爺一直都知道眼前的人是她那個已死的姐姐,杭歲歲嗎?

一時間,欽虞的內心有些淩亂。

殷淮竹眼神掃過杭歲歲手上的木劍,伸手拿過在眼前看了看。

“又做了一把?”

可這看著就不像是新做的,上麵的木製觸手的感覺和色澤明顯是泡過水才有的。

但是做工卻和杭歲歲削的那一把大號的木劍一模一樣。

包括上麵的落印。

杭歲歲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之前丟了一把,才找到。”

要是說才做的,那可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杭歲歲伸手拿過木劍,避免了對方再問下去,立刻轉移了話題:“我去泡茶,你們在那邊先坐。”

說完拿著劍就閃身進了客廳裡麵。

杭歲歲的身影消失在兩個人的眼前後,殷淮竹看了欽虞一眼,率步走向了前方的桌子。

欽虞緊隨其後看著殷淮竹坐下喚了聲:“五爺。”

殷淮竹一手搭在桌邊,垂眼沒有說話。

沉靜片刻後殷淮竹開口問道:“她是你的姐姐?”

欽虞聞言抬眼看了坐著的殷淮竹一眼。

五爺問這句話,是一開始不知道的?

她點點頭把剛才問杭歲歲時,杭歲歲那奇怪的反應也一字不落的告訴了殷淮竹。

“這件事情,看樣子好像是有什麼牽製,不能說出來,對她應該有某種不好的影響。”

殷淮竹聞言,骨節分明的指尖在桌子上緩慢的敲了敲。

他一開始杭歲歲說那個故事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這裡麵的些許問題,所以才會一步步暗中試探著。

因為。

杭歲歲連自己的本體是人參,這樣重要的事情,都毫不隱瞞的告訴他了。

沒有道理,費儘心思掩藏一個,還沒有她妖精身份更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殷淮竹猜的沒有錯,這裡麵有什麼使得杭歲歲不能開口坦白。

殷淮竹閉上了雙眸,漫不經心的聽著手指緩慢敲擊著桌麵,有節奏的嘀嗒聲。

杭歲歲看著手裡麵的黑色木劍,被海水浸泡過的劍身已經微微有一些變形了,觸手陰涼帶著濕氣。

海水至陰,這把木劍已經不能用了。

四下無人,杭歲歲手心泛起點點綠光,黑色木劍瞬間碎如細粉。

她揚手將粉末揮進了牆壁邊上種著的綠植盆裡。

然後徑自從客廳,穿過走廊,來到偏廳,招呼角落的傭人泡著新茶。

殷淮竹忽然睜開雙眼,敲擊著桌麵的手指也停了下來。

“坐吧。”

欽虞收到指示默默的坐在了殷淮竹的最遠處。

聽力靈敏的她,剛坐下,就聽到了從客廳裡麵傳來的腳步聲。

她的功力還是和五爺差很多啊。

五爺在他們這些下屬的眼裡,武功層次一直都是個迷。

當初欽虞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難以擺脫的人,也聽到了旁邊樹林裡麵傳來的打鬥聲音。

當欽虞為了擺脫身後追蹤的人進了樹林裡麵的時候,正巧就看到了殷淮竹反殺比他大很多的青年。

這人眼底的殺意太狠。

欽虞悄無聲息的走了另外一條路,卻沒有想到,本來以為不會碰上的人最後卻在她的危急時刻,幫了她一手。

更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讓殷淮竹盯上了她背後的殺手組織。

沒過幾天,殷淮竹把殺手組織的老大和原來所有的管理層全都殺了。

刀光血影之間,全都身首異處。

剩下的所有人都不敢吱聲,畢竟給誰賣命不是賣,老大是誰有什麼關係?

之後改名暗影。

再後來,m國的地下勢力,漸漸的全都籠絡在了殷五爺的手上。

杭歲歲把茶盤放在桌子上,給殷淮竹和欽虞一人倒了一杯。

她把茶杯放在殷淮竹的麵前說道:“泡的你喜歡的千山雪。”

隻是說話的瞬間,茶香已然撲鼻而來。

殷淮竹輕輕地拉住了杭歲歲的手,溫柔地將她帶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拿出隨身帶著的墨綠手帕為杭歲歲仔細擦拭著手指的水漬。

“你泡的,我肯定都喜歡喝的。”

殷淮竹低頭說的認真,隻覺得自己隻是說了一句平常的話。

欽虞坐在對麵,看的瞠目結舌,覺得自己後背都寒毛直豎。

有比聽煞神老大說情話更可怕的事情嗎?

然而,當事人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是被歸類為情話的範圍裡麵的。

好歹欽虞是被霍洲和胥肴粘著,在感情裡麵的甜言蜜語上長了些見識。

而杭歲歲,完全沒有。

還在暗想著,這人怎麼說話和她師父一個模樣啊?

她師父以前想讓她做飯的時候,就老說這樣類似的話。

說什麼他喜歡吃她做的飯,喜歡喝她泡的茶,喜歡嗑她炒的瓜子,給她一頓誇。

她師父的誇誇教育,就為了讓她乾活。

杭歲歲忽然有些狐疑的注視著殷淮竹:“...............你不會還喜歡吃我做的飯吧?”

殷淮竹聞言,雙眼都亮了些許。

她要給他做飯?

要給他做飯?

給他做飯?

殷淮竹毫不猶豫的開口:“喜歡!”

杭歲歲微微提起了一口氣。

果然!

他就是想忽悠她乾活!

想忽悠她乾活,那是不可能的。

杭歲歲目光堅定的吐出了兩個字:“做夢。”

殷淮竹:...................

不是她問的他嗎?

欽虞:...................

她會做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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