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掐他。
果然還是有一點疼。
陸霄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從冰桶裡取過一枚冰塊。
冰涼的觸感襲上大腿根,夏棠彈起身體想躲,但被扣住腰。冰塊在腿心冒著絲絲涼意,貼上陰唇。
小穴被刺激得收縮翕動。
“你故意的嗎?”夏棠仰頭瞪他。
穴口又被淺淺撥弄一下,讓她的臉再度皺起來。
“消腫。”陸霄在睡袍下遊移著融化得越發小的冰塊,碰上沒完全恢複的肉核,讓她的身體在腿上瑟縮成一團,低頭問她,“還覺得疼嗎?”
“誰會這麼鎮痛。”夏棠蜷在他懷裡,踢他的小腿。
花蒂被冰得一顫一顫,肉芽又冒了出來,由冰涼的指尖碰過。
刺痛的確被那股冷意冰了下去,冰塊全融化成水液,打濕陸霄的腿。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也很喜歡。”陸霄說。
“是你的錯覺。”夏棠斬釘截鐵回複。
電影裡的男女主人公也正在雨中接吻。
男主角幻想他們正在雨中接吻。
陸霄隻低下頭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夏棠縮起脖子,他往嘴裡含上一塊新的冰塊,帶著涼意的吻落下來,順著往下。
全身都有種微微戰栗的觸覺,脊背卻在冒汗。夏棠抓著他的頭發,已經被放回到沙發上,吻落到小腹,睡袍也跟著打開。
陸霄拉著她打濕的布料褪到腳踝,鼻尖觸著腿心的軟肉,沒溫度的呼吸拂過陰阜,穴口自發張合,又吐出透明的愛液。
昨天肏出來的豔紅的顏色還在,沒法完全合攏,濕潤紅腫的,散發出軟甜莓果熟透的香氣。
陸霄貼上去,將臉埋入腿間。
夏棠從頭到腳都抖了下。
窄窄的陰阜被包裹住,很濕,很涼。
舌尖將冰塊抵到穴口,輕緩地滑過,像往麵包上塗上黃油,牽扯出細密的癢意,水液流得越來越多。裹著熱氣的冰塊最後停上肉核,蒂尖都跟著顫了顫。
夏棠抓著他的頭發,蜷起腿“唔”聲。
不是第一次被親這裡。
但每一次都覺得不適應。
比做愛還讓人不適應。
讓人有一種要被單方麵吃掉的錯覺。
這一次並不是在泳池邊,或者在陽台上之類的地方。
他們隻是好端端看著電影。
而後忽然想做愛了而已。
雨夜裡男人女人的衣服貼著皮膚,身下的含吮裡有低低的咕啾聲。
陸霄握著她的大腿,舌頭像一尾靈活冰冷的遊魚,細致地翻過內裡紅腫的褶皺,舔舐乾淨穴口冒出來的水液。
夏棠的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被握著越抬越高。冰塊已經幾乎全部化在了小穴裡,舌尖還在往裡,唇瓣完全貼上。
一點一點的,像在往上蠶食。嫩紅的軟肉包裹著舌頭,不住發顫。舌尖卻沿著內壁,滑入得越來越深,將冰涼的觸感往裡推去。
夏棠仰起頭,抓著他頭發的手指越來越緊。
陸霄沒有抬頭,側頭親了下她的小腿,咽下水液,又重新埋首回去,舌頭插進汁水淋漓的小穴裡,又濕又軟地肏著小穴。
淺處的敏感點全被研磨過,牙齒妥帖地收起,隻有舌尖撥弄過肉核。
小腹裡痙攣成一片,夏棠抬起腰,小穴裡又湧出大股愛液。
在沙發上折騰得背上全是薄汗。
電影到了中段,夏棠坐在陸霄腿上。
用手幫他。
太久沒乾這樣的事,有一點生疏。
她的手不夠全部裹住粗長肉棒,隻能儘力握住,手掌勉力貼合住滾熱灼燙的性器,凸起的青筋親密無間地貼著掌心跳動。
握著這東西,像握著一根柔韌有彈性的加熱玩具。
陸霄低喘。
空氣被吸進肺裡壓縮,在加熱後又被呼出。
喘息聲透過胸腔的震動,熾熱地漫過後頸,在身後格外清楚。
上一次這樣,好像也是在看電影。
夏棠試著上下擼動,性器在手裡一跳一跳,燙得叫人很想丟掉,沾著馬眼流出的清液,仿佛是按摩精油,整個人都開始發熱。
陸霄抱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肩上,喘聲更沉。
像隻脆弱受傷的獅子。
不。
他脆弱受傷個頭。
夏棠用指腹按了按前端的小孔,陸霄在她頭頂悶哼,陰莖受刺激似地又脹大幾分,赤紅猙獰,好像本身就有生命力。
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這麼可怕嗎?
不,肯定沒有。
要是一開始就長這樣子,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東西放進來。
夏棠坐在他腿間,腳趾蜷攏,穴口又不自覺張合了下。
電影又過去了好幾幕,有人在筵席上摔碎酒杯。她折騰得手都酸了,身後人還是沒有一點要射的跡象。
最後夏棠隻能破罐子破摔地說:“行啦行啦。”
“……你進來好了。”
“不是還痛嗎?”陸霄靠在她的臉邊問。
“所以你記得要輕一點……”夏棠說,把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肚子上,是同意的意思,“……隻能淺淺地來。”
淺淺的來大概不可能。
陰莖緩緩插進去,入到底時,就已經抵到了最深處。
將裡麵嚴絲合縫地填滿。
短暫的飽脹過後,小腹裡生出融融的熱意,像整個人泡在熱水裡。
夏棠被他抱著哼哼唧唧,身體上下,含著肉棒緩緩地抽插。
外麵是冰冷的冬日,屋子裡暖如春天,陸霄揉著她的乳肉,順便告訴她電影裡出現的那些新角色都是誰跟誰。
偶爾傾過身來,親一下她的側頸,留下玫瑰色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