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頂在深處,夏棠弓起腰,眼睛有些失神,像是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她光裸的背摩擦著毛巾毯粗糙的紋理,快感一波波席上神經,又爽又難受得哼鳴。
在她長發散亂的臉頰邊,手機安靜地擺在床頭,屏幕已經黑下去。
室內隻有喘息和肉體交纏和水聲。
陸霄握著她的大腿,修長的手指扣進肉裡,壓出泛紅的指痕,把腿分得極開,大腿幾乎貼上小腿內側,穴口也這麼張開著,艱難地吞咽著性器,在小腹上隆起形狀。
夏棠的臉頰緋紅,軟白晃動的乳肉上奶尖殷紅翹立,帶著被吸咬過後的紅腫。
像是許多個夜晚色情的夢境變成了真實,比那些夢還要淫糜得過分。
陸霄握住她兩隻掙紮的手腕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壓上小腹,看著她抬起腰,掙紮地說不要。
空氣裡全是交合的氣味。
社交網絡上,又有人在發布自己正在巴黎參觀盧浮宮,坐在河畔遮陽傘下喝咖啡的照片,有人在精品店中選購香水。那些都和他們無關,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他們正在這裡做愛。
陸霄弓下脊背吻她的雙乳,把乳尖含進濕熱的口腔,鼻梁陷進白膩的觸感裡。
他已經脫掉了上衣,從背麵能看見肌肉流暢的走勢,隨著腰腹的撞擊,全身的線條律動,力度彙聚於交合處,一下一下,頂得夏棠大腦空白,聲音滿混地讓他輕一點慢一點。
木板床被他撞得嘎吱作響,像是就要散架。
胳膊被按在頭頂,手指不容抗拒地插入她的指縫間,就像下身未曾停下的頂弄,時而輕,時而重,捉摸不定。
陸霄從胸前抬起頭,嗓音沙啞地問她:“……舒服嗎?”
他身上沾著的是和她相似的沐浴露的氣味,聲音喑啞得像砂礫,緩緩摩擦著喉嚨,漆黑的眼珠暗沉沉的,是雨霧一樣的情欲。
夏棠被頂得渾身發顫,腰肢酸軟,手臂也動彈不得,隻能嗯嗯啊啊地說舒服。
性器肏得更重,腰有力地往前挺,一下一下碾過軟肉。夏棠仰起頭,眼淚就這麼滾出來,流過臉頰。
爽得視線模糊。
水液汨汨地冒,甬道裹著陰莖抽動。手指相扣,被緊緊按在床上。陸霄低頭,咬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吐出舌尖,纏綿地交纏。
他們一直做到對麵人家拉下卷簾門,樓上的燈光也全部熄滅。
毯子上濕了一大塊,第二、第三個避孕套也被打結,扔在地板上。
姿勢換了好幾種,結束時夏棠累得夠嗆,說什麼也不再來一次,手臂搭在臉上,連次的高潮似乎會令人大腦轉速變慢,倦懶地躺在床上,格外精疲力竭,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她今天本來就在外麵跑了一天,這個時候更加疲倦。陸霄沒有急著抱她去洗澡,隨手把盒裝避孕套扔到床頭櫃上,在床上和她並排躺下來,側身,從後麵環住她的腰,將人抱在懷裡。
性器已經分開,但體溫仍然親密無間地相貼。
窗戶開著一條縫,有月光流瀉。這時候萬籟俱寂,樓下電視機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停止,老太太大概早就已經洗漱完畢回房間睡覺。
夏棠把腦袋懶洋洋地擱在他的手臂上,打了個哈切,忽然又精神了一點,隻是仍然累得沒有力氣,動了動身體,開口道:“喂,彆貼這麼近,好熱。”
他的體溫隻在冬天有用,在夏天顯然就是累贅。
陸霄沒鬆,手臂收得更緊,抱著她汗津津而綿軟的身體,手擱在她的臉畔,饜足地貼著她,食指一圈圈繞上細軟的長發。
室內靜謐,隻聽得見他們兩個清淺的呼吸聲,還有咚咚的心跳。
夏棠剛想伸手去拿到床頭的手機看一眼時間,卻被陸霄搶先一步,把手機扔到更遠的梳妝台上,咚地一聲,精準落下。
夏棠登時心痛得掐他,張牙舞爪說:“這樣扔很容易壞的。”
“我負責賠。”陸霄把玩著她的頭發,把下頜貼上她圓潤的肩頭,漫不經心地說,“買十個,拿來隨便丟,壞了就再換一個。”
“不要,我隻要我自己的。”夏棠撇了撇臉說,“而且浪費可恥。”
就著從窗戶透入的月光,床頭櫃上安靜地躺著一盒避孕套。這家夥千裡迢迢跑過來,果然是想過來和她上床。
男生青春期的荷爾蒙還真夠強勁。
身後人開口:“夏棠。”
“嗯?”
“我不會走的。”他說,“如果要走,我一定會先告訴你。”
夏棠費力拿起一個枕頭,砸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