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高潮後的身體軟成一片,臉頰染上情欲和缺氧的紅色。
肉穴咬得極緊,隔著一層薄薄的避孕套,綿密地裹纏著肉棒。陸霄抱起她的身體,走向浴室的隔間外。
少女在他懷裡輕而軟得就像團棉花,陰莖埋在小穴裡,不用刻意挺腰,隻在這幾步路的走動裡,就已經足夠她喘息不勻地呻吟。
奶白的乳肉隨步伐晃動,赤紅的肉棒在腿間,撐開穴口,插著她的肉穴,還在高潮裡的軟肉被斜斜插著碾開,每一下都是一次新的刺激。龜頭跟著重重頂在花心,肏得她埋頭在肩膀上嗚咽出聲。
甬道絞纏,軟嫩的穴口被陰莖粗硬地撐開,從裡間走到門口,愛液滴滴答答地在瓷磚地板上流了一路。
陸霄單手環住她的腰,輕鬆托起全身的體重,另一隻手握住了門把手。彈簧鎖被旋轉擰開,夏棠的指甲掐進他的後背,緊張得內裡軟肉都在絞緊發顫,手臂環著他的脖頸,開口說:“不行……”
從浴室到房間,中間隔著一條走廊,外婆還在樓下客廳開著電視機,如果她上樓來看,絕對會立刻撞見。
陸霄低頭,一邊吻她的側頸一邊啞聲說:“她看不見的。”他溫熱的嘴唇貼著脖頸上纖細的血管:“如果她上來,我能聽得見聲音。”
門被推開,夏棠埋頭,小腿下意識繃直。
浴室裡的水汽散開,有夏夜的暖風從走廊上穿心而過,吹過發燙的肌膚。她被套在性器上,就這麼幾步路的距離,激起的爽意肏得她幾乎要再次高潮。
陸霄把她抱進房間,在身後關上門,落鎖。夏棠用腳尖踢他,被插得聲音斷斷續續提醒:“那邊的……毯子……”
陸霄扯過搭在椅背上的深色毛巾毯,鋪在床上,俯身,把人壓在毯子上,陰莖就著深埋體內的姿勢,又一次重重頂上去。
夏棠仰著頭嚶鳴了一聲。
她咬著下唇,脖頸顯得細而白,從皮膚底下泛出情欲的粉色,在陽光下清澈又透亮的眼珠,這時候蒙著一層情欲的水霧,難耐地蹙著眉,呻吟從唇縫裡溢出來。
毯子上本來都是她的氣味,暖和且柔軟,她被握著大腿,又潮吹了一次。內裡軟肉纏綿吮動,絞纏得人眼睛越來越暗。
陸霄壓著她,雙腿被握著張開,性器凶猛地肏開層迭的媚肉,撞得身下人彈起腰,軟爛的穴口被一下一下快速地撞開,赤紅的陰莖又沉又重地進出,直到射出大股濁液。
都被攔截在安全套裡。
快感隨著小穴的抽動,一浪一浪地傳回到頭頂,像是陷入了某種停不下來的惡性循環。
夏棠在毯子上,掙紮著皺著眉頭低哼,忍不住淺淺扭腰躲避,又被刺激得不敢亂動,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剛剛洗完的澡又要作廢掉。
陸霄居高臨下地壓在麵前,微微喘息,聲音低沉,體溫仿佛交彙。樓下電視機的聲音傳來,透過地板,外婆常看的家庭肥皂劇裡演員們的對白聲傳到耳邊,好像就在隔壁。
給最日常的場景染上一層淫糜色彩。
性器緩緩抽出來,愛液拉出晶瑩粘稠的絲線,穴肉裹纏著肉棒,一嘬一嘬地挽留。陸霄摘下透明的避孕套,打了個結丟到一邊,又取出一枚新的撕開,重新利落地套上陰莖。
夏棠躺在毯子上,身體赤裸得像剛從浴缸裡被撈出來,雙腿不太能並得攏,穴口水光淋漓,身體軟得就像一灘水。
影子落下來,隔著一層保險套,陰莖再度抵上腿心,穴肉已經被研磨得軟爛熟透,噗嗤一聲插進了最深處。
陸霄的體能確實很好,既可以輕鬆地打滿四十分鐘的籃球賽,也可以一樣輕易地把她肏到失去力氣。
他一邊拉開大腿肏進來,抽插出連綿的水聲,一邊低頭看著她說:“這是第一次,在你的房間做。”
每次上完床,她都要回房間睡覺,很困倦地倒在枕頭上,含糊地應著說晚安。
她的房門前白天總是有人來往,夜晚又總是緊閉。房間裡床很窄也很小,但是沾滿她的氣味。
陰莖頂在深處,夏棠弓起腰,眼睛有些失神,像是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她光裸的背摩擦著毛巾毯粗糙的紋理,快感一波波席上神經,又爽又難受得哼鳴。
在她長發散亂的臉頰邊,手機安靜地擺在床頭,屏幕已經黑下去。
室內隻有喘息和肉體交纏和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