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截式泳衣丟在岸邊,又被夏棠穿回來。
她坐在池岸穿上上衣,陸霄在她背後,給她係上脖頸和腰上的綁帶。
被水泡過的皮膚白而濕滑,像嶄白的畫布,不規則的玫瑰色印記深淺不一地印在各處,用手指摩挲過,好像那顏色還能更加重。
帶來的泳具最後還是沒有得到被泡進水裡的機會,倒是夏棠的兩條腿已經軟得像剛剛遊過幾百米。
陸霄橫抱起她,又拎起她的泳具走回彆墅。
鵝卵石小路的兩側,灌木長得整齊又茂盛,影子幽暗搖曳。夏棠靠在他懷裡,小腹裡沉甸甸的,滿腹水液晃蕩,壓迫著膀胱,酸脹得讓她蜷起些身體。
肚子裡全是他射進去的精液,隻能等回到衛生間才能排出去。
就這麼一會,她已經難受起來,身體緊繃,好像稍稍一不留神,肚子裡的液體就會失禁般地溢出來。
所以說,全部都得怪陸霄。
這種事絕對沒有下次。
陸霄抱著她從側門走進彆墅,廚房裡漆黑一片,他倒是很穩當地在黑暗裡前進,剛走到長廊的入口處,就聽見一聲門把手旋轉的輕響。
一扇門被推開,傾瀉出電燈的光亮。
還是陸霄反應足夠快地收回腳步,往後藏進陰影裡。
夏棠下意識屏住呼吸,被他抱在懷裡,小心地屈起小腿,一動不敢動,在黑暗裡心跳如擂鼓。
傭人本來睡眼惺忪打著哈欠,餘光模模糊糊瞥見邊上一閃而過的黑影,眯起眼睛看了看,不太確定地出聲問了句:“誰在那裡嗎?”
是之前托她送飲料的後廚營養師的聲音。
問句落在走廊裡,空落落地沒得到回應。
夏棠縮在陸霄懷裡,下意識並攏雙腿,小心翼翼克製著呼吸不敢出聲。
手心裡好像又緊張地冒出汗。
隻要對方再往走廊外走幾步,就一定能看到他們倆。
眼下的局麵進退兩難。
就這麼被發現,他們的關係絕對立刻就會暴露。
但如果放她下來,身體裡含著的精液會不受控地流出來。
無論哪一種情況,都糟糕得不得了。
她抬頭,陸霄背靠牆壁,也正側臉觀察走廊裡的動靜,他麵無波瀾,陰影越過半邊下頜,看上去無所謂的缺乏緊迫感。
手電筒的光晃了晃,對方照著燈朝這邊走來,一點點腳步聲在深夜裡都像踩著心臟似的明顯,夏棠不得不出聲:“等……等一下——是我。”
“夏棠?”對麵認出她的聲音,“你遊完泳回來了?”
“是……”才開口說一個字,身體裡酸脹滿溢的感覺又開始發作,夏棠力掐著陸霄的胳膊,磕磕絆絆地找借口,“我的泳衣出了點問題……你不用過來,待會我自己回房間換衣服就好了。”
臉頰在夜色裡越來越紅。
“哦……”對麵反應過來,倒是也能體會小女生的害羞,“要幫忙你再叫我。”
夏棠倉促應下,終於等到人折回房間。
她坐到浴室的馬桶上,小腹一抽一抽地,淅淅瀝瀝泄了出來,簡直就像一動不動地、又高潮了一次。
陸霄的衣擺還被她揪在手裡。
夏棠臉頰緋紅、腦子混沌得都沒發現這姿勢有多色情。
陸霄深吸一口氣,回去又得再泡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浴室的淋浴打開著,她生怕再有人來,洗得很快,陸霄站在她背後,用手指替她清理乾淨了小穴裡殘留的精液。
今天隻有一次,但穴口還是被肏得有些腫,一碰就敏感地抽搐,夏棠扶著牆壁,兩條腿又開始發抖。
最後也隻是清潔乾淨了身體。
陸霄非要把她送回到房間,夏棠今天晚上得到了足夠的鍛煉,感覺一閉上眼睛就能立刻睡過去,打著哈切跟對麵說晚安。
時間已經過了一點了。
房間裡開著一盞床頭燈,陸霄坐在昏黃燈光下麵,停了停,忽然又開口:“學校裡的那個女生我根本不認識。”
夏棠已經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一點,茫然地看著他,想了有一陣子,才有點想起來他說的究竟是哪個女生。
“你說高一那一個?”
對麵眼睛筆直地看過來,算是默認,頭發半濕不乾地搭在額角,又補充一句:“跟彆的女生也沒關係。”
過去一周沒有發生彆的事,隻有這一件。
夏棠對他突然避之不及,隻有這一個可能。
絕對是,她吃醋了。
夏棠看著他,心裡想的是誰關心這個,但又沒這個力氣現在和他吵架,於是靠在枕頭上倦怠地又閉上眼睛,嘴上敷衍著,朝他揮揮手:“哦,我知道了——晚安,快去睡吧。”
然後腦袋一歪,幾乎就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