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弱點。她聽見陸霄在笑,笑聲灌進耳朵裡,羽毛似的癢。
而後笑聲止歇——他被捏住了臉頰。
夏棠手心裡攥著陸霄線條分明的下頜,手指掐著臉頰,把那張俊朗的臉蛋捏變了形,也止住他的笑。
她按在手裡捏了捏,無論是誰,臉頰總是軟的。
陸霄磨了磨後槽牙,信守承諾地不動作。
被她坐著的大腿肌肉足夠結實,能穩穩承托住人。夏棠鬆開手,抱住他的脖子,將身體整個靠在他身上,以這個最為省力的姿勢扭動腰部,慢吞吞地前後摩擦。
粗長的陰莖被夾在花唇之間來回,腿根處軟肉細嫩,縫隙間濕潤溫熱,隨著那輕緩的磨蹭而花液泛濫。
夏棠對自己從來狠不下心,磨得溫吞又緩慢,小心地避開肉核,夾在腿間慢慢蹭,偶爾趴在他肩頭低低哼幾聲。
胸前一片柔軟,是她的胸脯,先前才見過的奶白雙乳浮現於眼前。陸霄垂頭,看見的是夏棠的背,緩緩來回挪動的背。
後背出了一層薄汗,襯衣貼合脊背,近乎透明,什麼也擋不住。頭發散亂地從後頸垂下,發梢微翹。再往下是臀,被衣衫罩住了大半,隻能見到一點輪廓。她挨著他慢慢蹭,長發癢癢刺著他的脖頸,蹭得他在天堂與地獄裡來回。
他想伸進襯衣裡,揉她的奶子;也想握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身體狠狠肏她的大腿。
混亂的思緒在腦中糾纏,陸霄越發的熱,黑發糾纏在額前,眼眶發熱。
肉棒陷在一片濕軟的地方,柔柔朝他吐熱氣和汁液。
夏棠抱著他的脖子,從鼻腔裡發出細小的嗯聲,陸霄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炸開。
隔靴搔癢,越搔越癢。
夏棠同樣難受,腰軟,腿軟,渾身乏力。哪怕極力避免細小的快感仍在堆積。
仿佛在拿他的陰莖自慰。
這種事就該交給體能好的來乾,她隻用負責躺著看他動。
“……讓我來。”陸霄沙啞著嗓子說,“不然你彆想趕上晚飯。”
最後一句話起了效果,夏棠又動了動腰,輕輕揉蹭兩下,而後不情不願地說:“那你來……給我快一點。”
滾燙的手掌貼上了她的腰。
她的腰不夠纖細,不夠緊實,捏上去有不經鍛煉的軟肉。
夏棠並不在乎。
她還處在吃得香睡得好,日常最大的煩惱僅是月考成績的階段,並不如何關心美體塑形這碼事。
陸霄也覺得這樣正好。
手感正好。
坐在椅子裡妨礙施展,他把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濕淋淋的肉棒戳在腿心,水都是她流的。
他的床並不軟,四麵八方滿是他的氣味,好像被裹住了。
“喂,”夏棠微微眯起眼睛喊,聲音變得和骨頭一樣綿軟,“……找東西墊著,彆把床單弄濕了。”
“就說是水灑了。”陸霄按著她的兩條腿,聳腰進出。肏得用力又凶狠,陰莖不斷觸到陰蒂,總是重重碾過。夏棠嗚咽出聲。
外陰唇被肏得發麻,內裡的兩瓣已然情動張開,翕動張合,綿綿吮著青筋凸起的柱身。
汗珠從額頭上滾落,落在被褥上,一滴深色泅開。
快感來得又凶又燥,夏棠頭發散亂,眼尾濕潤,臉頰緋紅,在他身下嗚嗚呃呃地短促呻吟。胸脯顫動,兩點乳珠在襯衫下凸顯出來。
癢到了極致,陰阜緊縮,湧出大股水液。
陸霄被一縮一縮的花阜咬得頭皮發麻,不知疲倦按著她的腿抽插。高潮中肉核敏感腫脹,陰唇脆弱不堪,受不了這粗重的摩擦。夏棠被刺激得溢出眼淚,挺腰要往後退。
陸霄隻當她是在迎合。
又是一滴汗珠,這次落在她散亂的發間,一墜下去就失去了蹤影。他雜亂喘息,心想,夏棠的這裡怎麼這麼軟。
——裡麵更軟。
他盯著她渙散的眼睛,盯著她乾燥的唇和下頜散落的頭發,肏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沉。夏棠胡亂呻吟起來,揪著被子蹬腿掙紮,全部被他按了回去。
近乎蠻橫地衝撞數十下,直至腰眼發熱,陰莖停在她小腹上,射出精液。
肉棒仿佛有生命的獸物,停在她的肚皮上一顫一顫,噴了好幾股。
精液透過襯衫,黏在皮膚上,腥膻味蔓延開。夏棠倒在床上,喘息了很久才逐漸找回意識。她的腿一時半會合不攏,敞開著,大腿兩側發紅,陰阜更是一片豔紅,精液從小腹流到股間,和從軟紅花穴裡淌出的透明愛液混在一起。
像被射在了體內。
陸霄還撐在她身上,影子黑沉,眼睛也黑沉,頭發顯得濕漉且柔軟,皮膚呈現出運動過後的紅。
夏棠無力地去推他的肩膀:“去洗澡……然後晚上教我寫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