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不許動(騎乘,微H)(1 / 1)

夏棠曲起小腿,光裸的腿摩擦過他的腿間,沿著襠部,刻意緩慢地來與回。

陸霄的身體壓過來,木椅受力不穩,向後倒去,他踩住椅子腿之間的橫木,止住傾倒勢頭。

夏棠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還是那樣看著他,清澈,又明亮。

房間內溫度適宜,但他們兩人額頭上都有細密汗珠。

“隻做一次怎麼樣?”陸霄慢慢將她的襯衫掀起來,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紅,挺立在微涼的空氣裡,“我隻射一次。”

乳肉上有他的指印,淡淡的粉紅色,從邊緣慢慢往中間褪色。

小時候夏棠會凶蠻地撲到他身上,死死咬住他的手腕不鬆口,披頭散發,眼睛明亮又凶悍。

但是這裡,這塊皮膚,隻要稍稍用力就會泛紅。

顯得十分脆弱。

他用指腹拭過那印記,仿佛這樣就能將之擦去。指腹在皮膚上來回逡巡,想記住這觸感,但感覺太飄忽不定,並不會停留在指尖,就像皮膚本身一樣滑膩,像盛在白瓷盤裡晃蕩的牛奶布丁,隨時要從勺子裡晃出來。

“不行。”夏棠懶懶躺著被他揉胸,一口回絕,“一次還是太久了……馬上要下去吃飯。”

勃起的陰莖壓著她的膝蓋頂了頂,熾熱中帶著侵略性,把那一塊皮膚都燙熱了。

夏棠才不怕他,她伸手貼上陸霄的臉頰,手指從顴骨摸到下頜,勉為其難做出讓步:“不過我可以用手幫你。”

陸霄嗅到了可以討價還價的氣味,他捏了捏麵前翹起的乳尖,啞聲說:“用手不夠……用大腿。”

夏棠曲起膝蓋提條件:“你保證你不動。”

這時候,哪怕她的要求是讓他一周都與人為善笑臉相迎,他說不定也會答應。陸霄望著她的眼睛,沉沉說:“我保證。”

他踩直椅子。夏棠回到和他麵對麵的姿勢,襯衫滑落,遮住小腹。夏棠微微抬臀,乾脆利落地脫下製服裙和內褲,過膝的黑色百褶校服裙從大腿褪到小腿,再經過腳踝,直到和身體完全抽離,也成為地上堆放的雜物之一。

陸霄的目光順著她裸露的肌膚移動到腳腕,忽而口乾舌燥。

但手邊的水杯已經空了。

雙腿之間的地帶藏在襯衫下擺所形成的陰影裡,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夏棠雙手撐住他的肩膀,跪在他的大腿上。

小腿下貼著的肌肉結實溫熱,在她坐上來的那一刻繃緊了。

剪裁寬鬆布料透氣的製服褲忽而變得又窄又悶熱,肉棒被憋得發疼,他伸手去解拉鏈,夏棠握住他的手,哼哼地笑:“說了不能動。”

“你剛才說可以揉胸。”

“那是剛才的事。”夏棠拉著他的雙手放在椅子的木製扶手上,“現在交易內容有變。”

陸霄的雙手搭在高背椅兩側,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捆住。他用力攥住扶手,襯衫袖子挽到肘窩,白皙的小臂上肌肉隆起,線條分明,腕骨修長,青筋浮現。

呼吸間胸膛起伏,透著艱難的克製與忍耐。

夏棠抬頭,看見他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瞳仁裡反射電燈的亮光,瞳孔凝聚,凝視某人時便顯得格外認真。

仿佛是狩獵般的專注。

不止一個人說過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實他長了張很得天獨厚的臉,完美繼承了來自父母的優點。陸霄就是有這個本事,哪怕他富有,聰明,俊朗,硬件條件無可挑剔。卻依然能讓三尺之內陌生異性不敢近身。

夏棠的手指順著他的眉毛滑下去,經過睫毛、鼻梁和唇角,落在臉頰,她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膝蓋下壓著的大腿肌肉猛然張弛了一瞬。

終究克製住了沒有動。

吻隻有短短的一碰,她探過去去解拉鏈。由於布料繃得太緊,所以簡單的動作變得進展艱難。衣襟勃起的形狀隔著兩層衣料用手即可鮮明感知,拉鏈被卡在其間,難以繼續向下。

呼吸粗重地落在頭頂,胸膛起伏劇烈。

如果是陸霄自己來,會直接扯開那礙事的拉鏈,他才不關心衣物的損毀。但他的手被綁住了,被看不見的繩索。

額頭上冒出的汗打濕鬢發。

刺啦一聲,拉鏈終於被夏棠拉下,性器啪地跳出,打在小腹上,騰騰冒著熱氣似的新鮮。頭部已然濕潤,滲出點點透明腥液。

她的小腹裡忽然空虛地絞了一下,忽而生出虛幻的饑餓感。

夏棠把視線挪開,越過他的肩膀,落在後麵。

這隻是青春期帶來的荷爾蒙躁動。

她的欲望不那麼強烈,卻不是沒有。

她扶著陸霄的肩膀坐起身,慢慢在他的胯間坐下。陰莖熾熱,從腿心處一路燙過來,熱意沿著神經傳遞,穴口在刺激之下,溫吞地吐出愛液。

濕潤觸著濕潤。

陸霄淩亂地喘了幾聲,手攥得很緊,指骨突出,經脈浮現。哪怕鬢角的發已被汗濕,他還是浮現出一個笑,眸光明亮:“你濕了。”

“沒你硬。”夏棠說,說完三個字眉頭忍不住皺起來。

熨燙下身的熱意古怪又鮮明,她的腰變得使不上勁。

“你這不是也挺喜歡麼。”陸霄看著她笑。

應和他的話似的,肉棒跳了跳,碰到陰蒂。夏棠一軟,差點整個坐下去。陰莖陷進微鼓的陰阜裡,貼合得仿若親密無間,心臟的跳動傳遞到血管,猙獰凸顯的青筋貼著她跳動,感知成倍地放大,仿佛撥弄神經。

柱身被穴口吮了一下,接著又是一股水液。

無疑是一種折磨。

陸霄嘶地深吸氣,克製住挺腰的衝動。低下頭,報複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熱氣裹著電流灌進耳道,酥酥麻麻的癢。

她跪在他身上,輕易就能感覺到她在發抖,全身都在抖。扶著肩膀的手變成環住脖子,低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需要我扶著你嗎?”舌尖舔過耳垂,陸霄輕咬著她的耳朵問,“你在發抖。”

聲音變得含糊粘稠,仿若一團滾燙的漿糊灌進耳道。

她的身體顫抖,溫熱水液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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