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浴室(H)(1 / 1)

高潮會讓她頭腦遲緩,感知遊離。

陸霄低頭看她的臉,眸光渙散。他緩慢地彎下腰,額頭碰觸到她的額頭。

夏棠隻是抬眼看過來,但什麼也沒有說。

於是他小心地將唇覆上她的嘴唇。

接吻顯得比做愛更為莊重正式。

水聲靡靡的親吻纏綿又模糊,下身的撞擊放緩了,但仍繼續不停,抽插裡水聲黏連。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觸到她的舌根,夏棠瑟縮了一下,而他又加倍地吻上來,舌尖交纏。

冷冰冰的洗衣機蓋被他們的體溫所溫暖,全是粘稠透明的水液。掛在牆上的時鐘一格一格走動。

他吻了她片刻,在夏棠發出呼吸不暢的嗚咽聲後鬆開,看見她紅腫的唇泛出濕潤的光澤。

他很滿意。

陸霄握著她的腰驟然加速衝撞,整個洗衣機被他撞得搖晃作響,夏棠更是頭暈眼花,生理與心理上的眩暈堆迭在一起。

“……彆那麼快。”夏棠說。

這次他不聽。

衝刺數十下,精液迸射,就像撞擊一樣濃稠有力,一浪浪洶湧。夏棠抓住他的背,全身哆嗦顫抖,又湧出一股水液。

這隻是第一次。

因射精而短暫疲軟的性器沒有抽出,就在幾個喘息的時間裡,它又硬了起來,熱而粗的橫亙在體內。

陸霄的不應期短得嚇人。

她甚至覺得持久過頭和早泄一樣都是病,得治。

柱身膨脹堅硬,將身體從內裡緩緩撐開,無法不去在意,陰莖的輪廓蠻橫地占據了腦海裡正中央的畫麵。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會想,那東西是怎麼被放進去的?

她的身體可真有彈性。

夏棠垂著腦袋兩眼放空的模樣就是在走神,陸霄不滿地猛然挺腰,內壁敏感,她被撞得溢出眼淚,十根腳趾蜷縮,小腿曲起,而後又無力垂落。

高潮過數次的小穴受不了這個,骨頭酥軟得像要化掉,陸霄撞得她搖搖晃晃,坐著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傾倒,倒在對方懷裡。

額頭抵著他結實的肩膀,窄腰聳動,夏棠在期間嗯嗯啊啊地叫幾聲。

掛鐘在她背後,她看不見時間。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天亮前還有得忙。

所以她不喜歡周五。

結束時指針不知道轉過了幾個鐘頭,夏棠眼睛都快要睜不開。她掙紮著要清理殘局。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來了都會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邊打哈欠,一邊指揮陸霄收拾一地狼藉。

開窗通風散氣,擦掉可疑的不明液體,檢查貼身衣物務必不要遺落。

被脫下的內褲揉成一團,被她塞回自己口袋裡。

陸霄的房間就有浴室,但他放著他的豪華浴缸不用,非要來和她擠樓下傭人用的淋浴間。本來挺寬敞的單人淋浴間塞進兩個人後登時狹窄,熱水嘩啦啦從頭頂的蓬頭流下,白霧模糊玻璃門,還有一個人在跟她爭奪本就稀薄的氧氣。

她的後背貼著陸霄的胸口,夏棠覺得缺氧,頭暈目眩,伸手撐住滑溜的瓷磚牆麵,睫毛被水霧沾濕,視線朦朧。

大好的周五之夜,本應該拿來睡覺,睡覺,還有睡覺。

牆麵光潔,映出模糊人影,兩個影子親密無間地交迭在一起,看上去不倫不類。陸霄一隻手圈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沉入兩腿之間。陰阜被肏得紅腫,陰唇張開,一時合不攏。

穴口也腫了,不像平時那樣閉攏,指腹能輕易探出那道入口。手指沉入其中,陷進一片濕熱裡。

夏棠曲起十指,指甲徒勞刮過光滑瓷麵,攥成拳頭。她低頭就能瞧見陸霄的腕骨,手掌罩住陰阜,中指埋入體內。

看不見的那根手指,反而被感受得最清楚。

他的手指和自己的完全是兩個概念,粗而修長,形狀清晰可辨。夏棠努力睜大眼睛,呼出的氣流凝結在瓷磚上,形成一團團模糊視線的白霧。

那根手指在裡麵抽插,小穴又被撐開一遍,它沒那麼粗,但屈伸自如,靈巧靈活。

留在體內的精液流出來,混著透明粘稠的淫水。夏棠沒數他射了幾次,隻知道整個後半場小腹一直酸脹得一度失控。

要不是她頗有先見之明地在睡前控製了水分攝入,不然真有可能被插到失禁。

溫熱水液流滿掌心,手指變得有些抽不出來,拔出來一點忍不住立刻再回去,抽插得越快,水液流得越多。夏棠在他身下一抖一抖,乳尖也一顫一顫。

她“哈”地吐出一口氣,眼前空白,愛液流瀉。

腿軟了。

徹底軟了。

下次,下一次她一定要找張床。

粗硬的性器硌在後腰,熾熱與存在感不容忽視。

陸霄關掉了蓬頭,失去了嘩嘩水聲,四周頓時安靜,隻聽得見來自身後的粗重喘息,心臟在胸腔裡跳,砰砰的聲音鮮明。

抵在她後臀的東西也鮮明。

“不行……”夏棠氣喘籲籲地呻吟,濕發貼著臉頰,“說好的不再進去。”

“我不進去。”陸霄啞著嗓子說,“我隻是肏一肏你的大腿。”

他覺得這突然衝進腦海的說法很好。不僅陰道可以肏,其他地方一樣可以。

她的手,她的腿,她的膝蓋和胸。

手指從穴裡抽出來,陰莖戳進腿心。柱身足夠長,穿過臀縫貼著張開的外陰之間,直直燙著失去保護暴露在外的陰蒂。

身體控製不住地下墜,像是被架在性器上,貼得更緊密。陰莖在雙腿間進出,陰蒂腫脹,蹭一下,疼與癢一同襲來。

穴口一縮一縮地吸著柱身,陸霄喘得越來越重。

“彆……彆弄了……”夏棠蹙起眉頭,無力地支起腿,投降服輸,“我用手……用手幫你。”

陸霄坐在矮凳上,夏棠麵對著他坐在他腿上。

真正意義上的赤誠相對。

陰莖支棱著,不知疲倦地硬了這麼久,居然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青筋虯結,劍拔弩張,顏色是充血的鮮紅,水液一落在上麵,仿佛要立刻蒸發出騰騰白霧。夏棠張開五指握住柱身,另一隻手握住陰囊揉了揉。

陸霄嘶了一聲。

“重了?”她隨意地摸著陰莖擼了兩把,問道。

“沒有,輕了。”陸霄直接覆上她的手,重重地攥著柱身,上下擼動,從龜頭到底部。夏棠被他握得手指發麻,胳膊酸痛。肉棒又在掌中膨脹,柱身抖動,精液全射在她身上。

奶白的精液從胸口流下,幾滴濺在下頜,還有幾滴滾過乳峰沿著奶尖滴落。

一滴,一滴。

陸霄眸光微沉,喉嚨滾動幾下。

萬幸沒再折騰。

洗洗乾淨後,陸霄把她送回的房間。

一沾到枕頭她就幾乎昏睡過去。

她又累又困,渾身酸痛。

陸霄不急著走,在她床邊坐了一會,夏棠一動沒動,睡得死沉。

他伸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臉頰,夏棠揮手拍他一下,翻個身繼續睡。屈起手指輕彈她的額頭,她不再動了。

四周黑暗,一片寂靜。陸霄盯著她的臉看了良久,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嘴唇。

就隻是碰一下。

臉有點熱,他欲蓋彌彰地將手搭在嘴邊,頭發濕漉,仍覺燥熱。

夏棠自然是一無所察地繼續睡她的大覺。

簡直和做賊一樣。陸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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