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源存在的意義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

他不是你的攻略對象,不是你真正世界裡的弟弟,在這個可笑的書中世界,你們有著微薄的可以忽略不計的相同血脈,他和你講的每句話都要親昵地加上“姐姐”兩個字,會哀求著請你粗暴對待他,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大敞開,供你隨意使用他。

可他妨礙你的任務進度,對你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摧毀欲,一次又一次,用自殘博得你的同情和憐憫。

打破倫理綱常對他來講是疏解欲望最好的調味劑,就像現在,他扯動你手裡已經沾滿猩紅鮮血的內衣帶子,貼身柔軟的布料被他勾在手指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他歪頭朝你笑了一下,一顆發育不完全的幼小牙齒緊緊依偎在並不尖銳的虎牙旁邊,他在模仿乖巧的小孩看到禮物時壓抑興奮的笑,有股詭異的天真。

帶子還在繼續纏,卻也快到了儘頭,你馬上,要落入他的懷抱裡了。

他慢慢收線回扯,你被無形的魚鉤勾穿嘴唇,越掙紮越痛,痛得幾乎要自舍身體中的一部分然後逃走。

“來啊,姐姐,我們一起做一些快樂的事情,一定會很快樂的,我保證。”

他保證你會快樂。

帶子纏到儘頭,你們的指尖相觸,大腦又開始發出刺耳綿長的鳴笛聲,可是已經沒用了,李青源控製著你的手撫上他的臉頰,他閉上眼感受,從喉嚨中溢出滿足的喟歎。

隨後他稍微分開一點與你掌心的距離,血紅的貓頭如刻章般印到他的臉上,糊成一團無法辨認的抽象畫,他微微側頭,輕柔而緩慢地親吻了你的掌心。

他還在小口啄吻你沾血的手心,原本蒼白乾裂的嘴唇以這種方式重新變得紅潤起來。

“小源……”

身體被猛的扯向他的方向,你的話匆匆熄滅了,唇齒間的空氣逐漸稀薄,你們在接吻,腥鏽氣味充斥著你的口腔,蠻橫霸道的舌頭攫取你口中的津液,由於重心不穩,你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撐到他的背後的床麵上,脊背如同背負了某種無法宣之於口的包袱,無法控製地向下彎折。

他故意吮得很大聲,僅僅用受傷的那條胳膊環住你的腰,隻是虛搭在上麵,卻讓你無法掙脫。

似乎親了很久,久到你支持身體的手掌不斷打滑,後腰也酸澀無比,淫靡的絲線黏連在唇與唇之間,李青源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他伸出舌尖,準確無誤地卷食這條在朦朦朧朧的昏暗光線中不倫的絲線。

“姐姐,我好冷,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抱一抱我……姐姐幫我取暖……”

良久的沉默就意味著同意,你討厭自己這麼優柔寡斷的性格。

溫熱的,屬於女性獨有的馨香將他團團裹住,你站在李青源雙腿間的空地上,他掀開你的短袖下擺,蛇一般貼行進去,按住你屁股的手在用力,扶住你大腿的手小幅度上下滑動,修剪整潔的指甲豎起,漫無目的地輕劃過你的腿肉。

他的嘴唇在你的腹部遊移,濡濕的舌頭戲弄你腰間的癢癢肉,你扶住李青源的肩膀,思緒恍惚,這算是農夫與蛇的前半段故事嗎?

你不知道,你現在很混亂。

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他又開始向你索要了。

“姐姐,手臂好痛,摸摸我,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唔嗯……想要姐姐摸摸我,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鑽出你的衣服,他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角,有晶瑩的淚珠堆積在他的眼尾,你已經分辨不出是真的疼痛還是另一種博得同情的辦法。

你沒說話,隻是靜靜看著他,終於,李青源的耐心似乎消耗殆儘,位置交換,你被他按到床上,“不要害怕,會很快樂很快樂的,姐姐一定不好意思叫出聲,那戴上這個吧,這樣我就知道姐姐舒不舒服了。”

一根紅繩,上麵串著一顆小巧的銀色鈴鐺。

李青源抬起你的一條腿,你的腳掌隔著褲子穩穩踩在了他勃起的陰莖上,那裡仿佛不是醜陋的情欲開關,而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支撐點,可以便於他可以為你的腳腕綁上鈴鐺。

“好了,我們開始吧。”

……

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李青源在你的私處操乾,將倫理和道德通通搗進去,又混合著二人的體液帶出來,反反複複地鞭笞,他做得很凶很急,你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理智和羞恥化作一聲聲急促的鈴鐺聲,在昏暗的房間裡成了最好的催情藥劑。

內壁裹吸擠壓著上翹的性器,李青源受傷的那隻手虛虛環住你的脖頸,因為劇烈運動,薄薄的血痂裂開,溫熱的鮮血順著他的小臂滴落到你柔軟的乳房上。“這才是真正的血脈相連,姐姐你看,我的肉棒在你的小穴裡不肯出來,我們的身體連在一起,好色情對不對?”

“唔嗯……姐姐,再夾緊一點,把騷肉棒夾得再牢一點。”

“小懶在看著我們呢,我們現在是不是像動物一樣做愛?”

“不是動物,不是。”堅挺的陰莖頂端來回摩擦敏感點,你弓起腰,冒出哭腔否認。

“好好好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我是姐姐的公狗,連屁眼都不願意玩了,一心隻想聳動雞巴,做一條屬於姐姐的賤公狗,汪……汪汪。”

*光擦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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