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身體十分沉重,你認為自己的四肢一定是被綁上以便快速沉入深藍水底的鐵球或者石頭之類的重物,不然不會連翻身都變得困難。

想哭,小源說去給你做醒酒湯,他還不來,你等太久了,他說喝了醒酒湯就不難受了,他騙你,他根本不想讓你舒服。

你努力伸長舌頭,想要舔掉懸在鼻尖上充滿酒氣的淚珠。

為什麼不用手擦掉呢?你遲疑一會,不過又很快糊塗起來。

淚越流越多,你側臥著,鹹濕的淚水從眼角溢出,斜越過泛紅的鼻梁,全部洇到與你臉頰相貼的枕頭上,舌頭縮回嘴巴裡,你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可能是因為舔不到自己的鼻尖太過委屈了。

你整個人浮在用自己眼淚製造的死海中,這種感覺非常安心,就算再往手腳上綁幾個鐵熨鬥也沒關係,你不會沉下去的。

一會輕一會重,感官變得遲鈍而混亂,你的腦袋裡像是出了一起又一起惡性相撞的車禍,隻因為清醒敬業指揮交通的紅綠燈被醉漢用三個啤酒瓶打碎了。

你好想喝醒酒湯。

小源是大狗屁。

想哭。

有人來了,好大一個人。

你摟住那個人的脖子,甚至沒有看清他是誰,就開始埋怨對方:“你怎麼才來?”

接著,你就被那個人抱起來了,失重的瞬間,你的腿緊緊纏住他的腰,不老實的在他的懷裡亂動,你的情緒莫名其妙高漲,如同蜜蜂鑽進花叢一樣興奮。

他單手托住你的屁股,溫柔地撥開你黏在臉上的頭發,一股一股,都彆到耳後。

“醒酒湯醒酒湯,快一點。”你急切地往下拉抱住你的人的衣服,一枚粉紅色的凸起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你按住那個人彈軟的胸口,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這個小點點的顏色好漂亮,像櫻花奶昔的顏色,你又舔了一下。

手邊是熟悉的觸感,你肯定在什麼地方摸過,你迷迷糊糊仰頭,舌頭還沒收回,不小心戳到了那個人的下巴,有點紮。

那個人含住了你伸出的舌尖,不停地裹吸,空調的冷氣使黏在舌身上的口水變涼,可對方捏住你的下頜,不允許你縮回溫熱的口腔中,你和他的舌頭就像是一對沒有廉恥的沉溺交尾的蛇,他抱著你走到床邊。

原來是林芝,是對你有好感的林芝,是允許你從他胸口抓蛇的林芝。

你的手還在作亂,他的乳肉在顫抖,從你的指縫中漫溢出,這加重了你的破壞欲,五指發力,你毫不憐惜地抓捏他軟綿順從的胸脯。

他放過你的舌頭,為了方便你的動作,林芝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一顆接一顆往床下蹦,有的夾在他和你相貼的小腹中間。

“寶貝想喝醒酒湯是嗎?”

林芝的語氣像在哄著哭鬨的孩子,他的眼神隨著你點頭的動作變得憐愛,小酒鬼,他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幫你解渴,於是他夾住自己的奶頭往你嘴邊送,“嘴張開。”

你一口含住那顆櫻粉的凸起,唇舌並用,想要快點吸出能讓你舒服的甘霖。

“唔…”

你聽到林芝發出痛苦又愉悅的呻吟,他被你吸痛了嗎?

林芝抱著你調整了姿勢,他分開雙腿跪在你的身體兩側,手肘曲起支撐在你頭頂的枕頭上,你像狼崽子一般在林芝身下貪婪地吮吸他的乳頭,左右交替,伴隨牙齒啃咬,狠狠向他索取。

寬闊的背肌能夠完全將你遮蓋,床身在晃動,你吸了很久,林芝可憐的乳尖已經被你吸腫了,你嘗試用舌尖擠進他根本流不出什麼汁液的細小乳孔中,可是依舊沒辦法解決嘴乾舌燥的問題,最後你不滿的朝他綿軟的乳肉咬下去,仿佛在斥責他的無能。

“可以讓我吃一吃你的嗎?這樣我才能產出奶讓你喝。”他對於無法回應你的索取感到愧疚,得到你的允許後,林芝脫下你的裙子。

你的胸衣被他戴到自己身上,太緊了,都擠出來一條奶白凹陷的縫隙了,可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戴好。林芝把它迭好,放到枕頭旁邊,他不敢多觀察你赤裸的身體,隻俯下身子儘職儘責地舔弄你的胸部。

含住你的左胸,他甚至聽到了你因他的動作而不斷加速的心跳聲,就像越過膚淺的皮肉直接親吻到了你的心臟一樣,一想到這,原本硬挺的陰莖更加腫脹難忍。

林芝稍微起身,你就煩躁地催促他不要停,褲子不得已褪到一半,卡在飽滿的臀部中間,勒出和剛剛胸前一樣深陷的縫隙,林芝又繼續含住你左邊乳頭。

他邊為你舔邊套弄自己彈出一半的性器,他在為你生產和乳汁一樣顏色的濁液。

漫長的自慰過程有了你的陪伴,這讓他備受鼓勵,一定要產出許多高質量的“乳汁”報答你。

快感越積越多,兩瓣臀肉猛然收緊,精液大股射出,林芝握住自己醜陋的陰莖,儘量都射到胸前,他輕輕晃動你的肩膀。

“寶寶,現在可以從我身上吸出奶了。”

*倒序

魚爾摩斯為您抽絲剝繭這場犯罪誰是主謀誰是從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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