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獸見周清離開,就想來追他,卻被陸清墨以精神力按在了原地。
確定周清沉浸於修煉中,陸清墨便彎腰抱起了幼獸,伸出一根指頭逗弄著它,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笑容。
有哪個女性能夠拒絕一隻剛出生的,萌萌的,可愛的小奶狗呢。
“麒麟血脈,希望你有進階為麒麟的那一天吧。”
安琅也飄了過來,看著幼獸,滿是好奇。
此獸也不抗拒安琅。
修煉之餘,周清感知了一下本命法器的情況。
它吞噬大地神石與天辰之金已經好幾天了,一直沒有什麼動靜,不愧是陰神神材,夠硬,精華也夠多。
不過此時一看,那兩種神材也隻剩下一小點了,今天晚上應該可以成功。
隻有等它吞噬成功了,周清才能夠使用啟靈養神法。
半夜時分,魂魄之中突有震顫與波動浮現,周清立馬內視魂鄉。
隻見一棵小樹從魂魄之中飛出,高掛於魂鄉,與之前相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那截枝丫,已經完全生長為了枝乾,通體為紫色,光澤盈盈。
整件本命法器都不同了,發生了升華,隻是看著,就有一股赫赫的威勢。
周清作為法器之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的變化,法器的本質都發生了蛻變。
之前,它隻是日遊級彆的法器。
但在吸收諸多日遊、顯聖寶材,以及兩件陰神神材後,這件法器進階了,如今完完全全的就是一顯聖法器!
周清還隻是日遊境,卻擁有了一件顯聖級彆的本命法器。
本命法器極為特殊,使用起來消耗更小,威能更大!
哪怕如今隻是剛剛進階顯聖級彆,但在周清手中,本命法器所能爆發出的威能恐怕不弱於那些被顯聖修士祭煉、蘊養多年的器物。
周清心中喜悅,這是自己第一件擁有的顯聖法器,意義獨特。
而本命法器的蛻變,還沒有結束。
在新長出來的紫色枝乾上,有一個小小的骨朵,呈現青黃二色。
此時,這個青黃骨朵正在發光,而後緩緩的變大、盛開了。
周清目不轉睛的盯著它,在它的注視之下,那裡竟然長出了一把劍。
黃色的劍柄,青色的劍身,光芒流轉。
地之厚重,天之威嚴撲麵而來,訴說著此劍的不凡。
周清愣了一下。
一件法器,能像正常的樹木一樣開花結果,就已經很古怪了。
結果,它還長出了一把劍?
周清有些小懵,自己的這件本命法器,到底是什麼路數。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對那把小劍的絕對控製力,心念一動,小劍從枝乾上脫離。
然後直接變大,來到正常劍器大小,吞吐著恐怖的氣機。
又在周清的控製之下,小劍又重新掛到了枝乾上。
“……”
周清打量著本命法器,該不會以後隨著它繼續吞噬煉化神材,繼續進階長出新枝乾的同時,還會繼續孕育其他的器物吧?
“祭煉一件本命法器,就能使用數種不同形態的法器……還彆說,真挺方便的。”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身上的法器類彆單一了。
在周清的感知中,此劍是絕對的攻伐之器,雖然是本命法器衍生而來,但也是顯聖本質。
很好,直接擁有了“兩件”顯聖法器。
使用此劍時,也能讓本命法器的神光加持在它身上,增加其威能。
且此法器的出現,還讓本命神光也有了新的變化。
進階顯聖,法器本命神光的威能自然是隨之大大增強了。
但在孕育出法劍後,本命神光卻多了一種特性。
麵對其他的劍器,或者劍類道術,那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本命神光都會發揮出更強的威力。
同樣是防禦法器攻擊,麵對其他類型的法器如果隻能抵擋十的攻擊力,那就能抵擋劍器十一、十二乃至更多的攻擊。
對劍特攻,特防了屬於是。
這個特性,讓周清很驚喜。
因為天下間所有修士,使用飛劍的數量無疑是最多的。
快、準、狠且容易煉製,讓飛劍法器最為受歡迎。
自己這下,直接成了法劍克星啊!
“好寶貝。”
而這柄法劍本身,也還有彆的變化,能夠在上麵刻印道術,再次強化它。
“既然是我的本命法器,那就注定會一直陪伴著我,刻印在上麵的道術,也不能普通了,不然很可能會拖累它……”
這樣一來,要在這把法劍上刻印何種道術,已經是明了了。
必然是地火印與浩然大手印這兩門絕世道術二選一。
想了想,陰陽地火浮現,七彩的浩然之氣橫貫於魂鄉之中。
法劍飄來,兩種力量在它麵前。
周清想看看,麵對這兩種力量時,法劍本身是否會有所選擇?
下一刻,就見法劍直接衝入了浩然之氣中。
“還真會有所反應。”
陰陽地火隱去,大量的七彩浩然氣將它包裹蘊養。
周清並沒有馬上動作,而是略作思考。
“如果在劍上刻印了這門道術,那麼未來我恐怕不得不去諸聖書院一趟了……”
浩然大手印是諸聖書院主動流傳出來的絕世道術,但隻有一二卷,分彆為日遊、顯聖級彆。
後續的內容,那就是諸聖書院的不傳之秘了,外麵想要得到,近乎不可能。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手中隻有這兩門絕世道術,不刻浩然大手印,就要刻地火印,但等下一根枝乾長出來時,還是得用上浩然大手印,沒有什麼區彆。”
“手印後麵的修行內容,隻要我還活著,實力還在提升,總有機會得到的。”
乾了兄弟們!
心中有了決定,那周清也沒有再猶豫。
直接將浩然大手印的口訣咒語,經義法門刻印在劍身上,同時還以源源不斷的浩然之氣衝刷法劍。
法劍的變化,肉眼可見。
被前女友無縫銜接後的某天夜裡,和朋友一起喝飄了,偷偷找了個地方給前女友打電話,我以為她不會接呢,接通的時候,她的那一聲喂依舊是如此的熟悉。
我問了句:“你還好嗎”她頓了一會說:“不怎麼好,天天吵架。”我鼓起勇氣說了一句:“要是過得不開心就回來吧,我還在等你。”電話那頭說了句“好,你在哪,我來找你。”我說了地址之後就開始迷糊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女生趴在我床頭睡著了,我輕輕的起床,卻還是吵醒了那個女生。
她抬起頭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女生是以前迎新的時候,接送的一個小妹妹。
她溫柔的說:“你醒啦。難受嗎”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她摸了摸眼睛,疲憊的說:“昨天你打電話給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還叫我來接你,我就來啦。”我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她忽然從後麵抱住我,我整個人愣住了。
她輕聲細語的說:“我可以代替她照顧你嗎昨天你哭著自我否定的真的很讓人疼。”
是啊,我也該開始自己的人生了,我轉過身抱住她說:“應該是我照顧你才對啊。”
一夜溫存,在我們收拾時,她說道:
“誠惠,一晚一張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