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就這樣原諒陸馳,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嗬,真是甜文看多了。
年少時的怦然心動隻是助燃劑。
在兩情相悅時,在日益恩愛時。
林殊很快將兩者分開,壞哥哥不能給陸馳加分,陸馳也無法抹黑壞哥哥,甚至在陸馳過分時,林殊不介意將他們當成兩個人。
生活照舊,花店的生意越發興旺。
林殊沒有擴大店鋪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的能耐上限,何況言辭已經離開,日益豐厚的財富無人分享。
定好固定消費群,隻接受預約製訂單。
店鋪的氛圍愈發輕鬆高效。
加薪加職,每位店員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但陸馳的待遇並沒有提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網上依舊搜不到老板的消息,細心的店員發現有關陸馳的緋聞減少,曾經實錘過的緋聞甚至被大篇幅刪除。
小玲亦步亦趨跟著林殊,“黑暗勢力果然很恐怖,把那些真實報告都刪除了,哼,他們哪裡有我手快,我都下載整理成文檔,老板,你要看嗎?”
陸馳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怕沒人比林殊更清楚,看著小玲勞心勞力為他擔憂,林殊感到暖心和有趣。
並沒有提醒,對方要是真的想乾什麼,他們還有自由言論的權力?
陸馳才不在意,他確實做過,以後說不定還做。
但至少此時,這個短暫的季節,他隻看著林殊。
他明白,林殊並不是非他不可。
甚至,林殊對愛情這個玩意兒都不期待。
他試吃過,發現不過如此,於是不願再耗費心力,像每一個富養出來的精致利己的Omega們。
陸馳對林殊有種天然不信任。
似乎隻要稍稍放鬆,小Omega就能被彆的Alpha騙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長得漂亮,甜言蜜語,床技了得。
其中任何一項都可以騙走林殊。
林殊對陸馳的評價更加直白。
他除了錢,什麼都缺,最缺德。
自尊心爆棚的Alpha,隻要有一點點被傷害,記一輩子,大多數情況,他的這種人生觀隻能釘死對方,讓對手害怕忌憚他。
唯有在感情裡,他釘死了林殊,也釘死自己。
兩個人都不信任對方。
但又達成微妙平衡,暫時和睦相處。
和睦相處時他們像一對蜜月期的戀人。
直到一件事或一個人發瘋,平和被打破,掀起腥風暴雨,把彼此傷得鮮血淋漓,在一地破碎中尋找四肢,再拚湊起來。
大多數時候,林殊都避免衝突的發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陸馳的性格決定,林殊越避免他越要做。
像眾目睽睽之下,林殊不過對著男顧客笑了一下,從監控看到的陸馳不管身在多遠,都會殺過來。
他開著視頻語音,憤怒的聲音在店鋪裡回蕩,“林殊,你居然對著那個老禿頭笑,你死定了,我現在就坐飛機過來,你等著!”
林殊戴上耳機。
一邊包花一邊敷衍的應和,“嗯嗯,記得戴降噪耳機,不然下飛機後你聽不清我說什麼?”
視頻裡,陸馳上了直升機,巨大的噪音隔著屏幕傳過來,“五個小時後你最好解釋清楚剛才笑的原因。”
林殊終於看向屏幕,“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您好,這是您的鮮花,讓您久等了。”
陸馳的咆哮從耳機裡漏出幾分,顧客詫異的看著林殊,林殊不好意思的笑笑,“家裡瘋狗跑了,正在抓。”
顧客小心翼翼看了眼視頻畫麵,他確定沒看錯,那個掛在直升機艙門口,頭發吹得淩亂都擋不住俊美容貌的人,不就是血液之主?
哦買嘎,隱秘的傳聞難道是真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血液之主真的為一位殘疾Omega收心!
耳機音量已經調小,陸馳的聲音嘶聲力竭,“還有三個小時我就到了,你已經對著陌生男人笑了三十五次,林殊,你真的死定了……”
死定了的林殊在陸馳剛剛下車時等候在花店外。
一身狼狽,被狂風吹得四分五裂的陸馳來不及教訓林殊。
林殊抬起手整理他的領帶,目光柔和,聲線溫柔,“哥哥,累不累?”
氣勢洶洶的陸馳梗著脖子說,“你覺得呢?”
林殊拉著陸馳朝二樓走去,不是隔出來的二樓,而是陸馳整個買下來的第二層,他找人重新設計,有些複古的房子變成寬大奢靡的二人世界。
“我放了洗澡水,哥哥要一起洗嗎?”
“難道你想我一個人洗?”
小玲莫名其妙的問傑克,“他怎麼瞬間變成大金毛?”
傑克握住小玲的手指,“要尊稱陸先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老是喂,姓陸的,狗A,他很難做。
小玲撇撇嘴。
浴缸裡,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林殊趴在陸馳的胸口輕輕喘息,漂亮眼睛被浸濕,迷蒙蒙看著眼前的Alpha。
剛被狠狠弄了一番,粗長陰莖緩下來,在濕軟逼仄的甬道裡緩慢磨蹭,林殊舒服得蜷縮起腳趾。
陸馳握住兩瓣渾圓的屁股,往裡用力一撞,粗壯猙獰的肉柱狠狠碾過凸起的敏感點,林殊發出一串急促的鼻音,陰莖懟著陸馳的腹肌射出來。
“還笑不笑?”
林殊還在不應期,不想回答。
大雞巴抽出來,換成兩根修長粗糲的手指。
一陣摳挖攪弄,疲軟的性器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林殊不想再射,攀住陸馳的肩頭,吻住那張討厭的嘴。
深吻到淺啄,又再次變成深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唇舌攪動的聲音混著水波輕輕晃動。
肉穴已經軟得一塌糊塗,陸馳抽出手指換上陰莖,帶著懲罰意味,一寸寸往裡碾。
他狠狠吮吸林殊的嘴唇,“到底還笑不笑,還笑不笑?”
像個幼稚任性的孩子非要得到滿意的答案才罷休。
林殊也像同樣固執的大人,就不理會。
撞擊變得激烈,水麵的泡沫時分時合,分開的間隙,一根巨物正在白皙的股間快速進出。
原本淺色的肉口早被摩擦成豔麗的紅色。
它死死咬著肉器,吮吸纏吻,反而把肉器的主人弄得丟盔棄甲。
“操,林殊你真他媽的會吸。”
陸馳抱著林殊從水裡站出來,將人丟在床上又壓上去,他掐著林殊的下頜,“這麼會吸,跟誰練出來的?”
煩不煩,煩不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殊無語地看著陸馳,“跟一隻狗A。”
陸馳正要發飆意識到那隻狗A是自己,又得意洋洋的啄吻林殊的嘴唇,“老公的技術棒不棒?”
林殊想起小玲整理的那個Excel文檔,居然有一個G,他的雞巴怎麼沒爛掉!
林殊喘勻氣息,“你是不是經常參加那種聚會?”
陸馳挑眉,怎麼?
小Omega吃醋了?
“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不親眼看看,怎麼知道你的技術棒不棒?”
陸馳將林殊的屁股捏得又紅又腫,又把嘴唇咬出血,在林殊哭到快要發脾氣時,狠狠地撞進去。
他從後麵進去的,抓著林殊的胯骨兩側,發瘋般頂弄,林殊兩條細腿顫顫巍巍跪在床上,隻能被動挨肏。
重重的囊袋打到會陰處啪啪作響。
瘦薄的肚子被頂起一個又一個恐怖的凸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怎麼?老公一個人的還滿足不了你?”
“小騷貨還想吃彆人的雞巴?”
“林殊,你敢出軌我弄死你。”
林殊又痛又爽,眼前一陣陣冒白花。
聽見這句話還是翻了個白眼,他要是能出軌,他天天換一個,不過對顧客笑一下都要衝回來教訓他,他有機會出軌嗎?
既然這麼在意他的過去,為什麼不更早出現?
他成為樊塵的備用Omega時,這隻狗A還不是屁都不放一個。
對,他在爭奪權勢。
那他進入陸家後,陸馳不也沒有半分表示,甚至任由周圍的人欺辱他。
對,陸馳以為自己夥同李善美欺騙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之後呢?
他摘除腺體離開陸家,成為一個殘疾Omega。
林殊想,即便那時候陸馳說一兩句軟話,他或許都不會做這麼危險的手術。
但狗A做了什麼?
任由他摘除腺體,自己再跑去注射切斷劑。
怎麼?
應援嗎?
應得自我感動,得不到回應終於忍不住跑來強暴他。
就TM一隻瘋狗A。
兩人結合處緊緊鑲嵌在一起,黏膩的淫液糊滿兩個人的屁股和腹肌處,撞擊時濺起的水漬打濕身下的被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本被水打濕的身體在劇烈運動下迅速烘乾。
然後又再次快速變濕,不過這次是汗。
陸馳從未跟哪個Omega這樣大汗淋漓的乾過。
他喜歡刺激的性事。
NP,群趴時,心理上的刺激更顯著於身體上的快樂。
讓同類吃癟,Omega在他的身下更受不住都能激發陸馳的強烈性欲。
就像他的成長環境,競爭的手足太多。
他隻有更凶更貪婪才能引起大人們的注意。
而在得到嘉獎和從競爭者臉上看見憤怒挫敗時,內心得到極大滿足。
與其說他在享受性愛,不如說他更享受其他Alpha臉上的嫉妒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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