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性事被一場蓄謀已久的意外打斷。
樊塵的虛弱落到有心人的眼裡。
那些人為了得到切斷劑的配方,在隔壁大廈製造爆炸,爆炸衝擊波瞬間粉碎所有的玻璃外牆。
那些人計劃周密,與宴會裡的人裡應外合,甚至不惜射殺一名政客轉移人們的視線。
確實有所疏忽,直到樊塵跟發情的周思源關在一個房間,他才意識到自己被暗算。
虛弱的身體帶來大腦的遲鈍。
周思源全身赤裸,他聞到樊塵濃鬱激烈的信息素味道,迅速被刺激得更加厲害。
他甚至推到虛弱的樊塵,撕扯對方的衣物。
潮濕的吻拱到脖子裡時,樊塵冷漠地看著天花板,甚至有心情想,要不他就放棄了,這不正是言言一直期待的?
有人打開密室通道走出來,似乎還拉著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馳將密碼箱丟在樊塵麵前,卻沒有拉開周思源。
樊塵幾次想起身都失敗,最終有些懊惱地看著陸馳,“看著我像廢人一樣躺在地上你很開心?”
陸馳好笑的說,“你們不正激烈著?我礙什麼事?”
樊塵被氣笑,“當初在荊棘花路上甩你臉,你就一定要看見我難堪才罷休。”
他突然望向躲在陸馳身後的林殊,“跟他談戀愛會很辛苦很辛苦,你也願意?”
陸馳罵了聲臟話扯開周思源,把人敲暈,又蹲下打開密碼箱,一支支冒著冷氣的第三代切斷劑呈現出漂亮的薔薇色澤。
“你因愛失意想自殺,朋友送你一程。”
林殊聽不懂兩人說什麼,目光一直盯著陸馳的背部,那裡的玻璃碎片已經取出,但沒有止血,一直冒著血,陸馳的整個後背都被暗紅色的血液打濕。
陸馳本來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爆炸氣浪震裂所有玻璃,玻璃碎片像一支支離弦的箭矢,瘋狂的射向四麵八方。
兩個赤裸的人躲無可躲,那個瞬間,林殊以為自己死定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陸馳抱住了他,將他徹底攏在強壯的身軀之下,以赤裸的背麵接受所有的貫穿。
背部這處最深。
林殊睜開眼睛時,心身震裂。
那個背麵插滿玻璃的人一動不動趴在他身上,像隻死掉的刺蝟。
喉嚨仿佛被堵住,林殊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很快陸馳從短暫的昏迷中醒過來,他看了眼手機罵了句臟話,開始胡亂的套衣服。
動作帶動傷口,一條條血痕從無數傷口湧出來,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林殊麻木地看著陸馳一點都不在乎那些傷口,胡亂抹掉紮滿後背的傷口,直到衣服掛在最大的那片玻璃上。
“怎麼回事?”陸馳轉身望向林殊。
林殊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你不痛嗎?”
他點點頭,又無所謂道,“痛呀,但是沒時間了,幫我把玻璃拔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殊瑟縮了一下,陸馳嘖了一聲站起來找了一麵拐角,那裡很暗,林殊幾乎看不清陸馳的動作。
他隻發出很輕微的悶哼,過來拉起林殊,“來不及了。”
陸馳打開牆上一麵保險箱,取出密碼箱,又扯來不知道誰遺落在會議室裡的大衣,胡亂披在林殊身上,拉著人穿過殘簷斷壁,打開一個密道,然後看見樊塵。
那截最大的玻璃沒有取出來,被陸馳以暴力的方式截去露在外麵的部分。
血一直沒停止。
他會不會死掉。
突然有人掐他臉,林殊痛得回過神。
陸馳不滿地看著他,“一直盯著樊塵做什麼?”
林殊終於注意到當下的詭異,樊塵正在給自己注射第三代切斷劑。
李善美偷走第一代切斷劑後,第三代切斷劑已經問世不再是什麼秘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它有很嚴苛的注射條件,注射者的身體必須完全健康,這也是樊塵公司以此為由拒絕生產第三代切斷劑的原因。
由此,第二代切斷劑開始批量生產。
本以為會淘汰而血虧的第二代切斷劑意外帶來巨額財富。
“他不能注射,會死掉。”
陸馳一直看著林殊,聽到這話臉上散漫的表情也沒收斂,他毫不在意的點點頭,“所以我在等著收屍。”
“為什麼非要如此?”林殊突然捂住臉,為什麼樊塵也好,陸馳也好,總要選擇偏執又危險的道路。
陸馳依舊不正常,“誰知道呢,或許等他不受信息素的影響,言辭就回來了?”
樊塵似乎笑了一下,“那已經注射第三代切斷劑的你等到了心疼你的人嗎?”
林殊猛的抬頭望向陸馳。
陸馳注射了第三代切斷劑,什麼時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為什麼?
陸馳一直目光灼熱地盯著林殊,看著柔軟的小Omega嗚嗚直哭,他不會安慰,也懶得安慰,甚至有些得意,“算是等到了,反正剛才有人問我疼不疼?”
注射完切斷劑的樊塵陷入昏迷,但醫療隊也快速抵達,並迅速轉移幾人。
一些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原來這是樊塵和陸馳設下的更大圈套,將覬覦切斷劑的人徹底挖出來。
周思源是個意外,他們以為會是個不認識的Omega,那麼陸馳或者樊塵不介意下毒手。
但對方是周思源,一個有理想有能力,又不胡攪蠻纏的Omega,他們尊重這種Omega。
所以陸馳有幸看見樊塵被對方壓在身下強吻的場麵,意外興奮。
那筆被他耿耿於懷曠日持久的荊棘花路跪爸爸事件徹底一筆勾銷。
陸馳的傷養了半個月,林殊在看著最大玻璃拔出來後就離開醫院回到花店。
宴會發生的爆炸案上了頭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店員們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任何不對勁,一時間拿不定老板到底有沒有參加那場宴會。
小玲覺得他們分手了。
分手的愛情就像扔掉的舊鞋。
誰會沒事拿出來聞一聞。
直到再次看見大高個,她氣得嘴巴都嘟起來。
超豪華保姆車停在馬路對麵時,小玲都能感受到那隻狗A和保鏢狗A的愉悅心情。
一向陰晴不定的陸馳甚至浪蕩的壓了壓她的帽子,“小玲今天也很漂亮!”
然後花枝招展,孔雀般邁向他們的老板。
林殊沒有搭理陸馳。
認真裝飾花束,但有個討厭的人總時不時湊過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疼。”
林殊插入幾枝沙漠玫瑰,終有有顧客開始欣賞這種看似籍籍無名的花卉。
“真的好疼。”曖昧的氣息貼近耳背,一觸即分。
林殊選擇橙色包裝紙加網格碎紙,營造出荒寂沙漠的底色。
汽油味的信息素再次靠近,金色沙漠上的玫瑰似乎在灼熱的烈焰中瞬間綻放。
“真的不問問我哪裡疼嗎?”
林殊放好花束轉身望向陸馳。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有傷,也有痛,還多了不容忽視的憐惜。
他認真地看著陸馳。
就像那個躲在桌子下麵認真看著漂亮Alpha的小Omega。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哥哥,我們真的可以好起來嗎?”
陸馳臉上不正經的笑一點點收起來,儘管如此,骨子裡的邪氣還是溢出來,甚至更加明顯。
他認真回應林殊的目光,雙手懶懶搭在林殊的肩膀上,像桌底下那個壞壞的哥哥。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陸馳湊近幾分,幾乎吻住林殊,“小Omega,願意跟哥哥走嗎?”
林殊的眼淚紛紛跌落。
小玲瞪大眼睛,“你把老板弄哭了。”
她還要過去拯救老板,被大個子連人帶捂,端在懷裡抱出花店。
陸馳疼惜地看著林殊,又露出惡劣的壞笑,“好不起來也要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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