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馳強要了林殊。
在尚未關閉的花店裡,在小碎燈還朦朧映在窗明幾淨的玻璃上。
“不,我求求您……”
林殊的反抗在陸馳強健的身軀下像隻柔弱的小奶貓。
他強勢的脫掉林殊的褲子,一邊吮吸對方的乳尖,一邊用粗糲修長的手指指奸對方。
Omega的身體柔軟多汁,即便沒有腺體,幾番下來林殊也隻剩下喘息的力氣。
他被結實的胳膊架著無法躺下,隻能以一種親昵的姿勢趴在陸馳肩頭。
敏感的耳垂和脖頸時常落在Alpha粗重的喘息裡,被吮吸到發痛發燙。
肉穴軟到一塌糊塗,手指進出時帶出黏膩的汁液。
陸馳仿佛聞到甜膩到令人頭暈的果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找到那個敏感凸起的點,修長手指開始惡意而用力的撞擊。
林殊咬著嘴唇悶哼,眼淚打濕陸馳的衣裳。
惡魔無法再用信息素輪奸他,但開始用語言傷害他。
“李善美知不知道你在彆的Alpha身下也這麼騷?”
不要說了。
陸馳察覺到林殊的戰栗,原本平靜無波的內心冒出一絲邪火。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Omega,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為了彆的Alpha挑戰他的尊嚴。
哪怕在被標記的那段日子,他也能違背本能為另一個Alpha求情。
真是一隻愚蠢的Omega。
陸馳抽出手指,塞進林殊的嘴裡,“嘗嘗自己的味道,這麼騷才能做出那麼令人惡心的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馳終於想起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
前不久,他終於弄清事情的整個真相。
林殊並沒有參與其中,他隻是被李善美利用。
這種真相他才懶得關心。
但林殊的態度才是令他有些暴躁的根源。
明明知道李善美的真麵目,卻在事後為其求情。
他到底愛對方什麼?
愛到不顧自身安危和家族利益。
陸馳跟樊塵一樣是生活在階層頂端的人物,他的家族雖然複雜,但從小耳染目睹的無不是最前沿頂級的東西。
無論走到哪裡,他都是被仰視供奉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從未被人如此踐踏過。
哪怕林殊無意,他依舊將罪責怪在林殊身上。
就像一個任性暴戾的孩子,總要找個出氣筒。
“沒有……”林殊的眼淚一串串往下落。
他沒有做惡心的事,也是在聽聞李善美偷走第一代切斷劑後,他才明白整個事情真相。
李善美懷有目的的接近。
言辭的直白警示。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被標記了。
更可怕的是,即便被李善美如此利用,他還是無法記恨李善美。
或許是因為,被家族送進古堡時,無論他裝的多麼高傲,內心都是怯懦不安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信息素之池的主人那種看似冷漠卻夜夜睡在男beta身邊的荒唐行徑早就告訴他,他隻是一個轉移外界目光的幌子。
那時候家族裡逼得緊,讓他趕緊勾引樊塵。
樊塵那身令人恐懼的信息素味道及冷漠態度更是令他退避三舍。
就是在這重重壓力下,李善美的出現仿佛一道清新的海風,吹走所有的煩惱。
林殊從未想過跟李善美有個結局。
一個身不由己的富裕家庭Omega,一個一貧如洗的平民階層Alpha,他們不會得到任何祝福。
何況李善美並不喜歡他。
李善美喜歡言辭。
他見過李善美看著言辭背影的目光,也曾嫉妒的像言辭求證,言辭警告他遠離李善美,他甚至一度小心眼的以為言辭吃醋。
是他太幼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向陸馳求情時,他已經放下李善美。
之所以求情,隻是為自己畫上一個完美句號。
至少在那段緊張壓抑的日子裡,有個近乎完美的Alpha大哥哥安撫他,寬慰他。
願意聽他訴說,願意調製美味的咖啡。
與其說他喜歡李善美,不如說他喜歡上自己心中幻想出來的完美情人。
亦或是為年少時的一次情竇初開畫上句號。
他唯一求次情,為心中的完美愛情。
沒想到卻被強暴。
“沒有什麼?”陸馳帶著惡劣的笑,看著手指將林殊的口腔攪得淫亂不堪。
他拉下拉鏈,像肏弄聚會上的Omega那般,連褲子都舍不得脫,就放出滾燙粗長的陰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跟李善美上床?”
“還是沒有騙取我的標記?”
陸馳抬起林殊的屁股,粗壯龜頭胡亂而粗暴的在濕軟穴口揉了兩下,腹肌用力,直接插了進去。
插得很深,直抵生殖腔。
林殊痛得渾身痙攣,趴在陸馳肩頭抖個不停。
陸馳扶正林殊的臉,看著那張蒼白的臉因為疼痛冒出密集的細汗,就像花瓣上的水珠。
“你不該招惹我,你騙誰都可以,不該騙我陸馳。”
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就像快要飛走的蝴蝶。
林殊勉強睜開有些失焦的眼睛,“我沒有騙……”
陸馳吻住那張嘴,下身大力操乾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想聽任何解釋。
他認為誰錯,誰就是錯。
不錯也是錯。
他才懶得追究是非黑白,從林殊躺在他身下被他標記,林殊就錯了。
他還越錯越離譜,被自己標記後還為彆的男人求情。
甚至,林殊還敢摘除腺體。
什麼都不要,乾乾淨淨的離開。
仿佛他們陸家是個什麼洪水猛獸的肮臟地。
他陸馳又是一個什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人。
那就肮臟下流到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馳摟著那截纖細的腰,無所顧忌的橫衝直撞。
一開始林殊還能掙紮求饒。
後麵隻能哭泣崩潰。
到最後,他仿佛死去一般軟綿綿趴在陸馳肩頭,隻不停痙攣的身體預示著他還活著。
陸馳拍打他的臉龐,蒼白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紅。
又是幾個猛衝,陸馳撞進生殖腔卡著射精。
直到把那裡射滿,他才意趣闌珊的拔出陰莖。
粗長陰莖上掛著精水和淫液。
陸馳抽來紙巾擦乾淨下體,將紙巾丟在林殊身上,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
他想,他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林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過於脆弱的報複對象,並不能帶來對等的快感。
而他也不需要找林殊發泄性欲。
今天把人欺負成這樣,在睚眥必報的陸馳看來也足夠了。
他隻是不被這個小Omega喜愛崇拜,就像樊塵說的,又不是狗,碰見屎就要吃。
他陸馳,如今陸家的簽字人。
跪求他寵愛的Omega多如繁星。
何必在一隻愚蠢的小Omega身上浪費時間。
何況這隻小Omega隻會勾起他的壞脾氣和暴戾情緒。
林殊沒有完全昏迷,他赤身裸體躺在冰涼的操作台上,被肏爛的肉穴還在流精,就像被肏爛的母狗,看著陸馳一臉嘲諷壞笑的離去。
走前,那人將臟兮兮的衛生紙丟在他身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還說了一句,“不值。”
不值什麼?
不值高高在上的陸家簽字人專門跑這麼一趟。
還是不值他明明是被用過的Omega,卻不能像那些有自知之明的Omega諂媚主動?
眼淚像開了閘,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也能流個不停。
他已經在好好生活,為什麼還是不放過他?
他摘取腺體,這輩子都無法感知信息素,也不會被標記,他也不想再戀愛,這預示著這輩子很大可能孤獨終老,為什麼惡魔還是不願放過他。
不僅不放過,還如此侮辱他。
林殊痛得靈魂碎裂。
下了雨,夜風隨著敞開的門一股股往裡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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