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陸馳篇1(1 / 1)

混凝土攪拌車 謎島 2070 字 1個月前

林殊在言辭離開的第二年離開陸家。

他不顧家族的威脅謾罵,以取掉腺體作為離開陸家的條件。

“希望您不要為難他們。”這是手術後林殊的第一句話,Omega的臉色蒼白,額頭冒著術後虛弱的細汗。

摘除腺體已經不是什麼複雜手術,隻要配合先進的藥劑,受術者的痛苦就會大大緩解。

何況陸馳跟樊塵是生死之交。

陸家如今的簽字人沒露出任何表情,就像那個拎著小行李箱脆弱哀求的小Omega隻是偶爾經過的不招人喜歡的流浪貓。

林殊也沒渴望家族還能得到陸馳的庇佑,他微微朝著陸馳鞠了一躬,帶著隻能裝幾件隨身衣物的小皮箱離開陸家。

林殊沒有離開這座城市,租住在一間小旅館,幾次三番前往信息素之池探望言辭,接待他的是管家,態度禮貌和善,似乎並不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林殊來隻為言辭,但言辭因病謝客很長一段時間,他隱隱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是打聽不出任何事情。

然後他看見言辭和樊塵的孩子,那是一個粉雕玉琢的漂亮孩子,隻嘴唇有些像言辭。

林殊有些疑惑,言辭作為男beta並不能孕育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他隻能當代孕媽媽,為什麼這個孩子既像言辭又像樊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多事的人。

他對孩子帶著本能的喜愛,可能摘取腺體讓他這輩子都很難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等不到言辭,林殊退掉旅館在一條小街上租賃鋪麵,開了花店。

他是家族作為聯姻對象培養的,一切藝術類的事情都很擅長,花藝就是其一。

林殊的花店不大,但極其漂亮。

不多時就有年輕人跑來拍照打卡,在上過一次街拍雜誌後,這家花店開始小有名氣。

忙的時候有一連幾天熬通宵。

休閒的時候,林殊就坐在窗邊的秋千下望著外麵湛藍的天空。

他幾乎每周都擠出半天時間去信息素之池探望小寶,小寶也很喜歡他,兩人在院子裡玩耍一下午,小寶再由傭人們抱回臥室洗澡更換衣服。

他見過樊塵一兩麵,即便沒有腺體他依舊畏懼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一如既往優雅英俊,但周身籠罩著不容任何人窺探的冷漠,但林殊在表象下還是看到一兩分脆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或許就是樊塵看著小寶的時候。

他不擁抱小寶,甚至極少接近小寶。

他似乎隻是在貫徹鋼鐵般養育後代的傳統,但林殊卻感到他的恐懼。

強大的信息素之池的主人在恐懼什麼?

林殊沒有那麼多好奇心,在言辭不在的日子裡,暫時代替言辭,讓小寶感受一點點溫暖。

不能說報恩。

這對他跟言辭之間的友誼是種褻瀆。

在他離開信息素之池,被陸馳帶回家後的那段日子,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日子。

因為言辭,陸馳並沒有把他怎麼樣。

那時候家族因為他被陸馳標記而欣喜若狂,一直慫恿他給陸馳生個孩子,如果能被陸馳接納,哪怕沒有名分都是極好的。

言辭一直積極聯係他,讓他不要聽那些鬼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甚至,言辭問他想不想跟陸馳一起生活,如果不想,他就想辦法把林殊要回來。

甚至,言辭還想拉樊塵下水,隻要林殊願意,就讓樊塵出麵找陸馳要人,至於林殊回來後,言辭處境是否尷尬,完全不在言辭考慮範圍內。

“你又不喜歡他,難道就準備這樣過一輩子?”

“不就是標記嗎?不喜歡洗掉好了。”

“我還蠻有錢的,養你不成問題。”

“林殊,不要再想李善美了,他不配。”

林殊沒有想李善美,經曆這件事,他不再是以前的傻白甜,他也更清楚明白自己作為家族聯姻對象的處境。

很多事情由不得他選,他隻要稍作反抗,不要說陸家,自己的家族都會把他生吞活剝。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柔弱的Omega會做出這麼果決的選擇。

他不僅僅是洗掉標記,他連腺體都不要。

這樣陸家才會放他走,家族也不會再拿他去交換新的利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個沒有腺體的Omega是廢人。

但林殊卻感受到久違的寧靜。

不受信息素影響,不會發情,他像個清心寡欲的信徒遙望著窗外的藍天。

他不知道言辭什麼時候能露麵。

但林殊願意等,他會告訴言辭,一年前言辭留給他的一大筆錢被他拿來開了花店。

雖然辛苦,但好在最近有了回報。

言辭作為最大的股東開始賺錢了。

言辭那麼喜歡錢,說不定會為了日益豐厚的收益而出來見他。

不管那一天是什麼時候,林殊願意等。

林殊又接了一個單,新娘及伴娘的手捧花。

根據婚禮的色係及偏好,林殊將手捧花色係定為複古奶茶粉色係,卡布奇諾搭配自染鬱金香,間隙著蓬萊鬆永生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店員驚歎他的審美和手藝,製作完成後放入保鮮櫃,隻等明日一早送過去。

“我來放,你們先回去。”林殊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過,店員大多都是女性beta,太晚回家不太安全。

“老板,那我們先走了。”店員們紛紛告彆。

林殊在二樓隔出簡易的睡眠區和洗漱區,他沒有另租房子,言辭給的錢足夠多,但這不是林殊拿來隨意揮霍的理由。

關了燈,隻櫥窗的裝飾燈還亮著,將林殊親手布置的愛麗絲花園裝飾出朦朧的美感。

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林殊頭也不抬,“不好意思,店鋪打烊了。”

隔著叢叢鮮花,林殊看清來人愣在原地,甚至他根本聞不到的信息素味道突然顯靈般降臨,悄無聲息又濃烈刺鼻,甚至帶著炙熱的高溫,他感受到高溫帶來的刺痛,仿佛一瞬間踏入把他焚燒殆儘的恐怖絕境。

陸馳喝了酒,等他醉醺醺睜開眼睛時,人已經癱在小沙發上。

周圍縈繞著花香,不刺鼻,甚至能聞到露水的味道。

看著瑟瑟縮縮站在角落裡的人,他揚了揚手,“小Omega,好久不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殊腦子嗡嗡直響,如果對樊塵是來自信息素的畏懼,那麼對於陸馳,他隻感到骨子裡的膽顫。

在他回到陸家,第一次鼓起勇氣向陸馳求情,為李善美時,那時他還懷有一絲天真。

李善美利用他的感情欺騙了陸馳,他們都是受害者,但李善美隻是普通人,他根本對付不了勢力強大的陸馳。

他沒有期待陸馳放過李善美,隻是希望陸馳能給李善美一條活路。

儘管事後被言辭敲了腦袋,他也慢慢想明白自己這個行為帶來的拙劣後果。

但,陸馳強暴了他。

這是兩人唯二的性交經曆,第一次他在發情期,隻感受到Alpha滔天的性欲和時長,這次,他不僅經受著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心理上絕望。

陸馳用巨物懲罰他,還用強烈刺激的信息素輪奸他,他沒有感受到來自Alpha的安撫,隻有恥辱和痛苦。

汽油味的信息素讓他仿佛置身火海,被燒得疼痛難忍,片甲不留。

林殊遏製身體本能的戰栗,小聲說,“店鋪打烊了。”

陸馳醉醺醺的看著林殊,緩慢遲鈍的想他為什麼來這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已獲得陸家簽字權,過去跟他叫囂爭奪權力的兄弟姐妹都被遠遠打發,實在打發不了,那就永遠不要出現在世人麵前。

就像樊塵說的,他的環境永比看見的殘酷。

當他從中東殺出來,坐上這個位置,排除異己,穩固權勢,陸馳就不再是那個酒林肉池的浪蕩子。

他的生活依舊淫亂,隨著地位權勢的如日中天,各種頂級Omega前仆後繼,他接過樊塵的交椅,成為當下最受歡迎的Alpha婚配人選。

不知是不是終於掌權心境有所不同,陸馳的信息素等級越了一級,成為跟樊塵一樣S+++的頂級Alpha。

那些迷戀他的Omega幾乎看見他的瞬間就會發情,腿軟身嬌,媚眼如絲渴望他的寵溺。

他不會拒絕,np,群p都是放鬆的方式。

用精液灌滿那些心思不純的Omega。

用信息素刺痛那些莫名其妙愛上他的Omega。

唯獨不會標記。

陸馳得到滿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跟樊塵不一樣,不會為了抗爭命運在一個男beta身上走到黑。

他正好相反,順勢而為,享樂當下。

隻是在他短暫又跌宕起伏的一生,有個不起眼的小Omega進入他的生活。

那個小Omega有著這個群體最普遍的美貌及身體,他沒有什麼與眾不同,要說有,他曾經是樊塵的備用Omega,在陸馳看來,他連玫瑰花園的那些Omega還不如。

但就是這麼一個普通平凡的Omega,夥同他的狗,一同欺騙侮辱他,為了那隻狗達成所願,這隻Omega竟然自願獻身。

陸馳沒有處子情節,但他惡心壞了。

他甚至揣測Omega在進入發情期前,還跟那隻狗上了床,兩人甜言蜜語互訴衷腸,又密謀如何從他身上獲取最大利益。

陸馳生性多疑,這些揣測令他憤怒難堪,以至於標記完成後,Omega的痛哭崩潰在他眼裡都是做戲,隻為了謀取更多利益。

他一直等著Omega前來交換條件,露出醜陋肮臟的麵目。

為那名情夫,為他的家族。

誠然,樊塵的出麵讓他沒有對Omega下毒手,甚至他還譏諷樊塵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樊塵什麼都沒解釋,後來才知那是言辭的要求。

他很想不明白,言辭為什麼要為自己的競爭對手求情。

不過很快,陸馳沒有心思計較這些。

他進入到爭權的關鍵階段。

那段深陷沙漠的經曆,即便現在想來都膽戰心驚。

等他終於登上王位,那名早被他拋到爪哇島的小Omega再次出現在眼前。

陸馳譏諷的想,小Omega還不是太笨,懂得在他心情最好的時候交換利益。

他相信經曆這麼久,這位被他故意冷落在陸家的小Omega應該看清形式,他很有可能拋棄李善美,轉而爭取家族利益。

陸馳會不會同意?

當然會,他善於玩弄他人人生,他要讓小Omega的家族快速變成望族,成為人人羨慕的對象,然後……再重重的打落地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讓他們全部滅亡,忽上忽下,猶如烈火烹油,欲生欲死,那隻小Omega一定會為了當初愚蠢的行為痛哭哀求。

那他會不會原諒?

看心情!

小Omega終於來了,帶著長期得不到Alpha信息素安撫的脆弱和無助來見陸馳。

“我聽說……”小Omega揚起蒼白脆弱的臉蛋,原本靈動的大眼睛黯淡無光。

“您的人一直將李善美驅趕到加拿大邊境,再往北就是極寒之地,他們說……”

小Omega很緊張,咽了咽口水努力聚集勇氣。

陸馳麵無表情甚至是散漫的聽著,懶洋洋靠著價值昂貴的皮沙發,左手的紅酒泛著迷人光澤。

豔麗性感的Omega們環繞著他,幾名在為他按摩舒緩,一名在為他口交。

陸馳的目光垂落在右手手掌,那裡開槍的次數太多,以至於高溫灼燒粗糙的表皮留下深色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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