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一邊穿大衣一邊呢喃她的名字。
“蘇韻。”
“嗯,蘇韻,韻味的韻。”
“嗬,是挺有韻味的。”季遠深拿出一張卡放到床頭櫃,“你的報酬,想必你需要。”
蘇韻巧言倩兮,“謝謝。”
她沒有矯情的說不要,出來本就是賺錢的。
他願意給,她就要。
季遠深上了車,還是覺得胃裡有一團火,燒得難受。
周列打來電話。
季遠深車速很慢。
男人揶揄,“季少就是季少啊,喝酒喝到胃吐血還要泡妞,把女人看得比命都重要,我特麼也是第一次見。”
“你說什麼,胃出血?”
“可不是麼,昨晚我和阿珩作為你的家屬來了醫院,你倒好,什麼都不聽,一定要老子給你找女人玩兒,我就用十萬塊全場搜索,怎麼樣,女人不錯吧?”
“我跟你說啊,那女孩是在校大學生,我的菜!沒辦法,兄弟嘛就讓讓咯。”
季遠深:
“你他媽除了會出騷主意還會什麼?”
“還會玩女人咯!得了吧,有我這樣的兄弟是你的性福!”
季遠深把電話掛了,至於蘇韻他根本沒放在心上,隻是覺得那女人氣質很好。
他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入眼的並不多。
隻一點,作為醫生他能看出蘇韻是天然的美。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美好的人和事都會格外的關注。
外貌雖然不能拿捏一切,卻也是人生階梯的敲門磚。
季遠深還是打給了陸紹珩,他比較靠譜。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紹珩的語氣聽不出半分情緒,“阿列沒告訴你?”
“我想聽你說。”
“我不太清楚,是阿列安排的你。”
季遠深:
這種友情不要也罷。
“他給我塞了個女人,你知不知道?特麼的,他找的那些女人有的還有艾滋病。”季遠深想想都是後怕的。
還好周列潔身自好,到了最後一步一般都能收住。
他是愛玩,也沒有到一定要和女人水|乳|交|融的地步。
人心險惡,一天兩天根本查不清楚底細,還是得悠著點。
“是你自己嚷嚷著要睡女人,周列沒辦法。”陸紹珩這麼說。
季遠深:有嗎?
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大概吧,昨晚被沈知初刺激得不輕。
這會想到那個女人,季遠深也是難過的。
他為她賣醉,為她痛,為她傷心,她卻在彆的男人懷裡撒嬌。
不值得!
說好的結束,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過不去。
陸紹珩和季遠深通話的內容全部被白七七聽了去。
她今天出院,陸紹珩來接她,兩人已經上了車。
“季遠深這麼快就找新歡了?”
陸紹珩,“沈知初比他快多了。”
“初初是沒辦法。”
“他們早就分手了,各自安好是他們自己提出來的,季遠深找誰,找幾個都是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