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鎮妖候現身(1 / 1)

香火成神道 火炬 1078 字 1個月前

殺了那黑袍人以及林墨,陸河動手都非常的乾脆利索,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臨走之前,楚玉顏還在林墨與那黑袍人的屍體之下放了一枚玉符,作用就是可以在短時間內,能聽到玉符周圍的聲音。

此時寒風城依舊處於戒嚴的狀態,但是那些普通的士兵卻是根本就攔不住陸河與楚玉顏,就算是那些站在城牆上的煉體境或蛻凡境的修士,也都察覺不到陸河與楚玉顏兩人經過的痕跡。

修為的差距擺在這裡,蛻凡境的修士在陸河的眼中與那些蹣跚學步的小孩子沒有任何的區彆。

出了寒風城,陸河與楚玉顏兩人直奔一處僻靜的山林之中。

而後,陸河拿出傳訊玉符,告訴了君黑獄兩人的位置,便靜靜的等待。

楚玉顏的話,隻是她自己的推測,陸河自認不會覺得推測的事情就肯定是事實,對於楚天歌,陸河還是保持一絲懷疑的態度,但不可否認,聽完了楚玉顏講述楚天歌的身世,陸河對楚天歌的懷疑也降低了很多。

楚玉顏坐在距離陸河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之上,雙眼微閉,靜靜的聽著那放在林墨兩人身下的玉符上的聲音。

過了不久,君黑獄和楚天歌兩人便來到了這一處山林之中。

“主人。”

君黑獄看到陸河,鬆了口氣,道:“剛才楚天歌說你們可能會有危險,我還擔心了好久,主人您沒事就好。”

陸河點點頭,目光看向楚天歌,疑惑道:“楚兄,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有危險的?”

“猜的。”

楚天歌麵色沉重,道:“我去了辟邪侯府中,但辟邪侯卻不在府中,是辟邪侯麾下的大將接待我的,我在辟邪侯的府中等了半日,辟邪侯卻一直沒有回來,我心中感覺有些不對勁,便離開了,走的時候,我留了個心思,朝著寒風城的反方向走,果不其然,有人在我背後偷偷跟蹤我,跟蹤我的人也是蛻凡境圓滿,我若與他打起來,必定會驚動辟邪侯手下的人,所以我便施展大威天龍遁,繞了一圈才回來,遇到了君黑獄,聽完你們在寒風城裡的事情,我就意識到,辟邪侯可能出問題了。”

“你猜的沒錯。”

陸河心中暗暗一鬆,楚天歌,應該是沒問題的,他開口道:“咱們一路追來,那些在大風郡抓捕女子的人都是風雨樓的人,而這風雨樓,是寒風城近幾年才崛起的一個大勢力,就在我們到達寒風城的當夜,風雨樓滿門儘皆被殺,這一切的背後,肯定有幕後黑手。”

楚天歌眼中露出殺氣,道:“不管那幕後黑手是誰,必須要追查到底!辟邪侯雖然說是三十六軍侯之一,但隻要有證據查實他參與到了這件事裡麵,我也會立刻奏明父皇,奪他軍權,廢他修為,將他打入牢獄之中。”

“好!”

此時,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看去,卻見來人正是鎮妖候與冰瑩。

鎮妖候身穿黑色長衫,腰間係著鏨刻有獸首的寬厚金屬腰帶,雙臂帶著金屬護腕,長發豎起,用一根綸巾係著,此時的他沒有軍侯的氣息,反而好似一位江湖俠客。

鎮妖候看著楚天歌,道:“殿下有此心,我等做事便不必畏首畏尾,我已帶了三千親兵來此,即可接手寒風城的一切軍政事物,隻要有我在,誰也彆想傷到你們一根汗毛。”

陸河目光看向寒風城,卻見寒風城外,三艘巨大的舟船懸停於天空之中,一名名身穿黑甲渾身殺氣的士兵從舟船之上跳到城牆上。

而為首的,正是大風郡三大都尉之首的唐泰。

守城的武將,似乎是要跟唐泰說些什麼,但唐泰卻是一腳踹在了那名武將的小腹,將那武將踹的摔倒在地,立刻便有幾名黑甲士兵將其捆住。

唐泰以雷霆之勢,迅速控製住寒風城的各個出口,城牆之上,也站滿了黑甲士兵。

一名蛻凡境圓滿的強者,寒風城的城主,此時站在唐泰的身邊大聲吵鬨,但唐泰卻置之不理,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目光冰冷而又堅毅。

陸河點頭道:“侯爺,寒風城的高層,應該都是知道這件事的,我希望能將那寒風城的城主抓起來審訊。”

“自無不可。”

鎮妖候微微點頭,而後看向遠處,道:“陸河,你的實力已今非昔比,紫府境圓滿之下,都未必是你的對手,寒風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儘管隨意去做,該殺就殺,不必有絲毫的顧忌,我去扶風城,找辟邪侯聊聊。”

話音未落,鎮妖候的身影已經緩緩消失。

楚玉顏笑道:“有鎮妖候這一句話,我們行事就不必再顧忌什麼了,我剛才聽到林墨的屍體被挪動的聲音,玉符也已經被毀滅了,但我的玉符毀滅之後,會有氣息沾在附近的人身上,隻要跟隨那道氣息尋找,就能找到那個人。”

“事不宜遲。”

陸河目光發寒,道:“寒風城內外有唐泰把守,誰也出不去,冰瑩,你跟著楚玉顏一起,保護她的安全。”

“冰瑩遵命!”

冰瑩抽出腰間的冰魄劍,站在楚玉顏的身旁。

而後,兩人便沒有耽擱,便直接飛向了寒風城。

楚天歌道:“陸兄,既然如此,那我便跟你一起吧,我略懂一些審訊的方法,對付那個寒風城的城主,卻也不難。”

陸河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盯著楚天歌的眼睛,看了起來。

許久之後,陸河點頭,笑道:“好。”

楚天歌的眼神,一片赤誠坦蕩,沒有絲毫的虛假,陸河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隨即,陸河三人便登上了寒風城的城牆。

看到唐泰,陸河連忙拱手,道:“唐……”

陸河的臉色,忽然變得糾結了起來。

該怎麼稱呼?

唐兄?

道兄?

唐叔叔?

唐泰閱人無數,心思透徹,看到陸河的神色就知道他的想法,不由笑道:“咱們各論各的,多日不見,現在時間緊迫,日後再敘,先辦正事兒要緊。”

“是。”

陸河點頭,心中微微放鬆,而後便將目光看向了站在唐泰身旁的那名蛻凡境圓滿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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