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天地。
充滿了詭異與未知。
林荒不知道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是陷入了魔障，還是說……他所看見的一切，讓他無法理解。
但是有一點無比的真實。
他曾經也逆走過歲月長河，如同天神一般，觀看人族歲月的變遷。可那種視角，很不一樣。
他沒有那種身處其中的感覺。
可在這虛界之中……就如同遇見了很多錯亂的歲月長河，太過叵測。
先前的墳墓早已經消失，林荒也順利的都走出了那一片地方。
可是，林荒卻是更加的迷茫。
可是他卻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林荒壓低了聲音，“自己一刀，打擾了神明的思緒，導致浩海微動！”
那絕對是投影。
“記憶是無法被湮滅的？”
林荒凝眉，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他想要尋找答案。
雄霸天下的手段，並沒有撼動整個浩海。可是……最終呈現的結果，卻是整個浩海在輕微的晃動。
半個時辰後。
林荒臉上多出了一絲興奮……
他回頭，想要再去看看之前的大戰如何。
以為他不明白，怎樣的情況下，神明會留存記憶。
林荒累了。
雄霸天下殺出，前方的滄海，並沒有出現了一道刀浪，而僅是出現了一絲晃動。
若是有神明強者的記憶留存，在這裡碰撞構建，經過歲月的沉澱，衍化出一片虛界，似乎並非不可能。
而自己想要去撼動他們，隻怕是很困難。
說著，林荒忽然站起了身。
可是他卻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尋找答案……
林荒揉了揉太陽穴，感覺有些難辦，他對於神明境界的威力，還是一知半解，所以推衍起來顯得十分的痛苦。
隨後，他卻發現這個想法，並沒有那麼荒誕。
“若不是一個人……是否會是無數神明的記憶構建？”
其一是回到雪廬中，問一下瀟瀟師姐，那個雪姬，是跟瀟瀟師姐一樣被困在了虛界中，還是說那雪姬是在虛界中誕生的智慧生靈。
結果，並非如同林荒所預料的一般。
林荒呢喃自語，“是因為實界與虛界的大小有區彆，實界投影到虛界之中，形成了歲月和空間積壓，導致歲月長河的交錯接壤？”
林荒呢喃自語，“還是這段記憶的主人太過強大，自己的攻擊不過是蚍蜉撼樹！”
“如果是記憶空間，那麼是誰的記憶空間，竟然能有如此的恐怖駁雜？”
虛界之中，蘊含了很多時代，也並非隻有人族，也並非隻有萬族，而是在古老時代中，那些原本早應該湮滅的種族也當存在。
“誰，如此無敵？”
“若虛界是實界的投影，為何這裡的歲月與空間會是無序的？在實界中的歲月，一定是有序的！”
林荒輕微皺眉，“若是我攻擊記憶，記憶是否會有反應總該可以知道吧！”
……
就如同平湖微波一樣。
林荒呢喃自語，不知道答案，“以我的力量，是否又可以真的將記憶湮滅。不過……”
而且，蕭義山對於萬族的理解，也遠遠不可能達到虛界這般展示的存在。
林荒低聲呢喃。
是他們死後的執念。
“不對……”
或者說，這虛界縱然被萬千記憶構建，但是已經誕生了統治記憶，而這統治記憶有靈，能夠映射實界。
他覺得不對，因為他親眼見證過鏡麵投影，他在虛界中，看見過黑暗入侵時，人族與萬族諸神對抗黑暗生物的畫麵。
沒有尋找答案的方向，這讓林荒連在這虛界中做什麼都不知道。
還是說，實界就是一，虛界是另外一種存在。
“若這裡是實界的投影，那麼自己在虛界中的一刀，要麼如同鏡花水月一般，要麼一刀劈波斬浪！”
林荒撓了撓頭，他手指敲打著刹那刀，陷入了沉思……他現在可以三個選擇。
而且……是先有了虛界這片空間，用來構建記憶中的畫麵；還是說因為這些記憶中的畫麵，經過歲月的沉澱，從而構建出了這片空間。
嗯？
林荒忽然雙眸凝固，他並不知道瀟瀟的來曆……瀟瀟又是從哪裡來的？
這虛界……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又如何出去？
當著是真實世界的鏡麵投影嗎？
是實界加上虛界，才合成了那個一。
林荒覺得自己有可能蒙對了。
……
林荒疑惑，他很難想象，除了師父蕭義山這樣的存在，又有幾人能橫跨如此多的文明時代。
他娘呢，他連斬了不知道幾百刀，那浩海除了微微晃動之外，竟然沒有其他絲毫的反應。
“無序……”
林荒並不知道這個猜測是否真實，但是他覺得很有趣，所以他蹲在了地上，開始勾勒。
還是他們的殘魂？
或者是他們直接剝離而出的記憶。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推衍，還是在天馬行空的想象。
“若這裡不是實界的投影，是因為什麼才會如此無序？”
“難道說，自己無法驗證？”
林荒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荒誕的想法。
林荒皺眉，而後雙眸一亮……
這……
隨後，他接連出刀，向著浩海斬殺而去！
似乎，這樣的推衍很有意思。
除非，這虛界中，誕生了彆的力量。譬如諸神的記憶碰撞間，誕生了一條映射實界的歲月長河。
“似乎更像是，一種記憶構建的空間！”
若是神明的記憶……他們早已作古，這虛界不可能實時動態更新。
林荒猛然驚醒。
“但如果是記憶的話……是否可以湮滅……”
“還是說，這裡不應該被稱之為虛界……他似乎……”
林荒皺眉，但凡是記憶能長留世間，並且能構建出畫麵的，生前無一不是神明中的強者。
這裡的一切，太過玄奧與宏偉。
“若這裡是神明的思緒記憶……要麼對於我的攻擊無動於衷，要麼……”
他抬頭看著前方的一片浩蕩滄海，整個人飛身而起，雄霸天下橫斬而出。
整個虛界，就如同是活著的，沒有固定的歲月，沒有固定的空間，一切都在無序的變化。
她會不會是這虛界中誕生的生靈？
林荒趕緊搖頭，這個問題再思考下去，他會瘋了的。
其二，便是去尋找瀟瀟口中所說的世界的儘頭，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端倪。
至於第三種選擇……
林荒扭頭看著天地中交錯的不同時代的空間，捏了捏拳頭，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做法，是否會引起整個虛界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