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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時間就到了初夏,顧夜恒為季溪建的房子也完工了,隻差最後的裝修。
顧夜恒就把這些事交給了專業的團隊,他呢重新專注於恒興集團的發展。
顧夜恒的重心轉移讓顧家老爺子安心了不少,不過雲慕錦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最近並沒有怎麼用功。
她又把顧夜恒叫回了家。
顧夜恒一進門她就問,“你跟季溪的第二胎計劃得怎麼樣了,春上答應得好好的,補品我都給你買了不少,都初夏了怎麼就沒見動靜。”
“您把我喊過來就問這事?”
“這事難道不是事?”雲慕錦白了兒子一眼,“前段時間網上的新聞我都看了,他們說你跟季溪是貌合神離,還說季溪在外麵有一個小白臉。”
顧夜恒認真地看著自己的母親,“您喊我回來不會是為了這件事吧?”
“當然不是,我不相信季溪還不相信我兒子的魅力,這世上什麼樣的小白臉能有你長得帥,季溪如果有二心那證明她眼睛瞎了。”
顧夜恒被雲慕錦的這個回答搞得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雲慕錦見顧夜恒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又問,“這季溪是不是偷偷在避孕?”
“什麼叫偷偷地避孕?”
“就是吃避孕藥。”
“我怎麼可能會讓她吃這種東西。”
“那是你在做措施?”
顧夜恒,“……”這還準備問多細。
“好了,媽,您就不要問了,我跟季溪是有計劃但是最近她也忙我也在忙,身體各方麵我們都沒有調理好,所以這事您就不用操心。”
“那就是說你們還是有措施。”雲慕錦似乎鬆了口氣,“行吧,有措施我就不問了,我怕是沒有措施她還懷不上,那就是身體有問題了。”
顧夜恒再次無語,他不知道雲慕錦說的這句身體有問題是指誰的身體有問題。
他跟季溪已經三個月沒有做任何措施了。
一方麵是他跟季溪覺得趁年輕再要一個孩子挺好。
另外一方麵是顧夜恒不願意再做措施了,以前他跟季溪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做過措施,所以他一直很迷戀跟季溪在一起的時候。
後來兩個人分開重新又在一起,因為季溪擔心懷孕,於是他第一次在這方麵做了措施。
那感覺並不美好。
但為了季溪,他願意忍受。
再次解封後,人自然就不願意回去。
更何況還有借口。
可是,三個月過去了,季溪的肚子卻沒有任何動靜。
從雲慕錦那裡回來後顧夜恒就開始自我懷疑了,是他不行了嗎,還是質量下降了。
他才三十四歲,按道理說正值巔峰。
回到彆墅後,顧夜恒的情緒有些低落。
剛跟小宇洗完澡的季溪見顧夜恒從雲慕錦那裡回來後就一臉不爽的樣子,於是問道,“怎麼,你媽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
“累了?”季溪又問。
顧夜恒依著門框看著在浴室裡整理毛巾的季溪,問她,“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像是累了?”
“這種臭臉不是不高興又不是累了還會是什麼?”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我在你麵前表現出來的樣子是累了嗎?”
季溪沒聽懂,歪著頭思考。
顧夜恒走進浴室關上門,他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麵然後一把將季溪提溜到自己腿上坐下。
這次,他再問她,“晚上我們恩愛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沒以前勇猛了?”
啊?
季溪嚇得下巴差點都到了。
顧夜恒這跑回來沒頭沒腦地怎麼會問這種事。
這讓她怎麼回答,說不是的,比以前勇猛多了,萬一他懷疑她隻是在安慰他,那豈不是還要列舉數據出來。
例如以前他四十幾分鐘,現在都快一個小時了。
可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季溪壓根就沒管時間。
每次顧夜恒折騰完就會去洗澡,而她直接就睡了。
不過,從動作的輕柔度來說,顧夜恒現在確實沒以前勇猛,以前……簡直可以用狂風暴雨來形容。
現在體貼又溫柔,還特彆照顧她的感受。
如果要打分的話,現在顧夜恒可以拿滿分。
“到底是怎麼了?”季溪小聲地問,“你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是,受了一點刺激,因為我們快三個月沒有做措施但是你好像沒有任何變化。”
季溪鬆了一口氣,“哎喲,你說懷孕的事呀。”
她撇了撇嘴,“這種事不是一擊而中的,那這麼容易懷孕。”
她繼續說道,“前幾天我跟章慧玲一起吃飯,她還說她生了小月亮後一直沒有避孕,七八個月了也沒有中標。”
“你們怎麼聊起這種事?”
“因為我告訴她我們準備要二胎。”
“那她有沒有傳授什麼好的經驗給你?”
“她就生了小月亮一個,能有什麼好的經驗傳給我,不過……”季溪湊到顧夜恒耳邊,“她說她懷小月亮的那晚跟我們郭副局是在浴室裡的單人浴缸裡……”
後麵的話她就不說了。
季溪說這些其實是想表達章副總跟郭副局兩個人不是一般地有情趣。
沒想到顧夜恒卻以為季溪是在給他某種信號。
於是,這個晚上兩個人就在他們彆墅的浴缸裡一起洗了一個“澡”。
十幾天後,季溪在家和小宇一起搭積木的時候突然想吃冬棗。
她把自己的需求告訴了顧夜恒。
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的顧夜恒聽季溪這麼說有些泛難,“這個季節哪裡有冬棗。”
“是呀,可是我好想吃。”
顧夜恒隻好出門開車滿城找,最後在一起水果店裡看到了一袋冬棗,上麵標著反季節水果。
顧夜恒把這袋反季節水果拿到季溪麵前時,季溪卻說,“我突然又不想吃了。”
顧夜恒哭笑不得,問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還是說我做錯了什麼事?”
“什麼都沒有,剛才是真的很想吃,但是現在看到它又不太想吃了。”季溪這麼說著還是拿起一個冬棗咬了一口。
果然,強烈的進食欲望消失殆儘。
她強迫自己咬了兩口,這時一股惡心湧了上來。
她連忙奔去了衛生間。
小宇看著自己的老媽吃了一口冬棗就奔到衛生間,他有些不解地問顧夜恒,“爸,你給媽媽吃什麼了,是不是毒藥?”
“怎麼可能,這可是爸爸我跑了半個帝都城買回來的愛心冬棗。”
“但媽媽好像很難受!”小宇擔心地丟下積木衝進了衛生間。
顧夜恒也奪了過去。
季溪這次差點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顧夜恒決定帶她去醫院,剛把她抱起來,季溪就大叫等一下。
“怎麼了,還想吐?”
“不是,我想到了我懷小宇的時候好像也這麼吐過。”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我的胃可是銅牆鐵壁,這輩子真就懷孕的時候難受過。”
“那我們還是……”顧夜恒馬上意識到季溪話裡的意思,他抱著她朝外麵急走。
“去醫院!”
季溪在他懷裡大喊,“我都說了沒事你乾嘛還要去醫院。”
“當然要去醫院,你不是說懷孕了嗎。”
小宇見自己老爸抱著自己老媽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懷孕的事,他連忙大叫起來,“爸爸,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於是,一家三口到了醫院。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季溪果然懷孕了。
顧夜恒看著診斷結果感歎,“還是我們郭副局的方法管用。”
小宇並不知道顧夜恒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好奇地仰著頭問,“爸爸,什麼方法管用,你能教教小宇嗎?”
顧夜恒朝兒子搖了搖手指頭,“寶貝,這事可教不來,你還小。”
“那我多大了才能教?”
“多大了都不能學,不過結婚後倒是可以。”顧夜恒拍了拍兒子的小臉,“不過如果你結婚後還需要爸爸教的話,你可能會難過。”
小宇似懂非懂地歪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