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問罪(1 / 1)

“沈公子,”小青有些拘謹的叫了一聲,羞澀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麵前的男子。

“還叫沈公子?”沈浪裝作不悅的說道。

“沈,沈郎,”小青抬起頭,看了沈浪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

臉蛋仿佛夕陽下的天空,晚霞悄悄爬上了枝頭。

“這才對,放心吧,以後我們一生一世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沈浪笑著說道。

“可是那林秋能善罷甘休嗎?”小青擔憂的說道。

“畢竟他爹是太霄峰的峰主。”

“以前我沒讓你過來,是怕引起兩峰之間的戰鬥,”沈浪冷聲說道。

“但現在就不怕了,那家夥中了我的火焚天之毒。

最多三個月,便會全身通紅,最終自焚而死。

尤其是在這三個月內,每天也會疼痛難忍,身體仿佛被火烤過一般,根本沒時間顧及你。”

“那這件事若是被發現了?”小青有些擔憂的說道。

“青兒,你知我知,你不說,誰也不知道,”沈浪微微搖搖頭,將麵前的女子輕擁入懷中。

“我知道了,沈郎,我死也不會說的,”小青也環抱住沈浪,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鄭重的說道:“小青本一風塵女子,生命如草菅,不值一提。

如今能得沈郎垂愛,既以許卿,這一生便跟隨到底。”

沈浪笑了笑,轉過頭看著身後一眾黃袍弟子,問道:“我讓張謙去給那廢物說一聲,怎麼不見他來跟我稟報?”

“這,”旁邊的黃袍弟子們都有些遲疑。

“怎麼了?”沈浪微微皺眉,問道。

隻見一名黃袍弟子微微搖搖頭,右手一揮,說道:“帶上來吧。”

緊接著隻見一名黃袍青年被擔架抬了上來。

他的兩條腿全部被打斷,嘴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

看上去奄奄一息,十分的痛苦。

“張謙?”沈浪皺眉叫了一聲,臉色難堪的問道:“怎麼回事?”

旁邊的黃袍弟子將一張紙拿了出來,說道:“師兄,他舌頭被人割了。

所以之前我讓他把發生的事都寫在了紙上。”

沈浪接過紙看了幾眼,手中刀氣淩厲,直接將紙碎裂成粉末。

“師兄,你沒事吧?”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秋小兒欺我,我與他不死不休,”沈浪臉色陰沉的說道。

陰沉的臉色比上空陰沉的天空還要更加可怕。

……………

徐子墨修練完畢,剛好走出小院,便看到了薑長生一副鬼頭鬼腦的模樣,在外麵悄悄看著。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徐子墨擺擺手,將其叫了進來。

侍女已經將早飯準備好,端放在院落的涼亭內。

“師兄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薑長生試探的問道。

“莫非真是覷覦我的帥氣?”

“你也知道師兄是人儘皆知的紈絝子弟嘛,”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身為紈絝子弟,沒個狗腿子豈不是很失敗。”

“恕師弟愚昧,不懂師兄的意思,”薑長生搖頭說道。

“想讓你當我的狗腿子,夠直白吧,”徐子墨回道。

“大丈夫不為三鬥米折腰,師弟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豈能趨於人下,”薑長生怒拍桌子,嚴詞厲色的說道。

“這件事,師兄以後莫要再提,師弟可要不高興了。”

“真不行?”徐子墨問道。

“死也不行,”薑長生目光直視,淡淡的說道。

“鏗鏘,”拔刀聲起,幾縷黑發輕輕劃落。

“慢著,師弟轉念想了想,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縮。

千裡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明珠蒙塵,若遇名主,必當霞光萬丈,衝而破曉。”

薑長生一臉認真的看著徐子墨,說道:“師弟自此後,便一心跟隨師兄左右。

天涯海角,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兩人正說著,隻見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林師兄,峰主讓你過去一趟,”那弟子氣喘籲籲的說道。

“什麼事?”徐子墨問道。

“好像是碧霄峰來人了,找你有事,”那弟子回道。

“去看看吧,”徐子墨笑了笑。

…………

跟隨那弟子,徐子墨不僅僅帶著薑長生,就連給自己護院的兩名護衛也帶上了。

上山的路上,徐子墨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在下龍一刀,龍二刀,”兩人連忙回道。

“這名字,簡單、粗暴,”徐子墨笑了笑。

走上太霄峰最頂層的議事大殿,當徐子墨走進大殿的時候,發現除了父親林北生和幾位太霄峰的長老外。

旁邊還站著一名金袍少年以及一名金袍老者。

“爹爹,”徐子墨問候了一聲。

“秋兒,你來了,”林北生笑了笑,擺擺手說道:“為父此番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爹爹請說,”徐子墨點點頭。

“你是否重傷了一名碧霄峰的弟子?”林北生問道。

“沒有啊,這件事爹爹從何說起?”徐子墨搖頭說道。

“林秋,你還敢否認,”旁邊的金色青年沈浪冷哼了一聲。

說道:“罪證、人證皆在,這件事你必須給個交代。”

“你誰啊?我太霄峰上何時輪到你大聲嚷嚷了?”徐子墨皺眉問道。

“浪兒,你先退下,”旁邊的金袍老者笑嗬嗬的擺擺手。

隻見張謙被放在擔架上抬了進來。

老者笑道:“林公子還要否認嗎?”

“否認什麼?我不知道,”徐子墨搖頭說道。

金袍老者隨手一揮,隻見一張紙從納戒著取了出來。

說道:“這是張謙的證詞,林公子要看看嗎?”

徐子墨看了對方一眼,問道:“不知這位長老怎麼稱呼?”

“碧霄峰,鶴青。”老者平淡的說道。

“好,鶴青長老,你這樣說話就沒道理了,”徐子墨搖頭說道。

“這張謙說的話可不能算數,他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嗎?萬一是誣陷呢?

那前些日子我受到了暗殺,我也說是鶴青長老所為,不知可否當真?”

“就是,”旁邊的薑長生點點頭,連忙說道:“我看他一定是嫉妒我們公子的帥氣,誣陷,赤裸裸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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