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苦修脈技(1 / 1)

當徐子墨從死亡的意識中醒來後,他發現自己對刀突然多了許多不一樣的感悟。

原本他以為,自己對刀的了解和使用,已經到達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

如今看來,刀之一途也是有許多路要走的。

“天衍蒼生刀,”徐子墨微眯著眼,輕笑道。

“既然蒼天無情,世人多苦難,那我就衍生修個無情刀。”

傳承很快,接受完傳承後,徐子墨便離開了傳承室。

再次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庭院中。

“公子,”兩位護衛在一旁,身體挺拔的守著。

“你們前段時間打了一名青年,還記得嗎?”徐子墨問道。

“記得,”兩人儘皆點點頭。

之前的黃衫青年被拔掉舌頭,打斷腿,那是在徐子墨閉關以前。

“我估計過不了多久,彆人便會來討說法,你們決定怎麼辦?”徐子墨再次問道。

“不是公子吩咐的嗎?”兩人愣了一下,有些驚慌的看著徐子墨。

內心嘀咕著,該不會是要兩人當替死鬼吧。

“如果你們不想死,就按我說的辦,”徐子墨說道。

兩人連忙點點頭。

……………

月影暗淡,星光稀疏。

夜深人靜之際,徐子墨在修練著今天得到的幾個功法。

天衍蒼天刀需要感悟,感悟越深,這本脈技的威力也就越大,但如果個人領悟不行,也就發揮不出脈技的威力。

徐子墨的肉身回到真命世界中,在神州大陸的大道本源加持下,開始修練起來。

大道本源是一個世界最基礎,也是不可或缺,十分重要的力量。

在本源加持下,徐子墨的領悟能力,包括修練速度,幾乎是成倍的增加。

滄海一粟作為水係脈技,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正所謂人生不過滄海一粟,有人塵埃落定平凡一生,有人星河浩瀚皆不及你。

就仿佛大海裡的一粟沙子,漂浮在無比的沙土中,終日不見陽光。

但若能扶搖直上,去那天際的九萬裡。

也能以渺小之姿,攪它個波濤洶湧,天翻地動。

滄海一粟的修練便是以小博大,隻需一個支點,便可撬動整個世界。

所說這些脈技都是高階脈技,但徐子墨如今已是神王的境界。

領悟這些難度根本不算太大。

而真正讓他在意的,還是另外一本鬼禪六斷。

這本脈技的開頭部分寫著一首詩。

千僧萬佛血亡災,

滌罪誅刑應世開。

魔佛妖僧怪和尚,

聲聲句句鬼如來。

這本脈技的創始人便是鬼如來,當初他被九霄帝宗的始祖九霄聖人斬殺。

之後這本脈技便成了九霄帝宗的物品。

這本脈技共有六招,分彆是“無妄成法、神迷墮世、屠印殺界、輔輪天葬、眾相唯殺、梵鬼同悲。”

在修練這本脈技的時候,他發現四周竟然會出現鬼影。

無比的血獄朝他腦海中湧動,好似要將他的意識徹底的剿滅般。

那鬼影仿佛眾生的怨念,對徐子墨的全身都產生了影響。

所謂六斷,六招對應的正是人的六識。

眼、耳、鼻、舌、身、意識。

他將一個人的六識斬斷,最終被放逐無比煉獄中,進行永無輪回的死亡。

要想先修練鬼禪六斷,自己就必須先在鬼門關走一趟。

這一刻,徐子墨才明白,想要修練這本脈技,必須要有佛教的寶物鎮壓。

鎮壓住這些惡鬼,留住六識方才可以。

不過徐子墨有大道本源,在大道本源下,鬼禪就宛如螻蟻般,絲毫不敢造次。

試問這世間,還有多少比大道本源更強的鎮壓。

大道本源即指世界一體,是世界的一部分。

徐子墨要的,可不僅僅是修練鬼禪六斷,更是要將其與自己的刀法融合在一起。

創造出鬼禪六斷刀。

創造脈技這種事對他來說並非不可能,前世就創造過類似問道十九式之類的脈技。

有著積累,這一世更有本源相助,難度要大大的降低。

……………

苦修三天之後,徐子墨緩緩睜開雙眼。

外界剛好是一夜過去,天色有些陰沉,烏雲密布,積攢在頭頂之上,好似隨時都會落下雨般。

徐子墨睜開眼的瞬間,隻見鬼影重重,無比鬼域在衍生若隱若現著。

為了能將這本脈技融合刀法更成功,威力更強,徐子墨甚至去了神州大陸的地獄一趟。

看著殺神建造的十八層地獄,親身待了一天,所看所感所悟。

一大早,薑長生便來到了徐子墨居住的庭院前。

徐子墨發話了,他也不敢違背,既來之則安之。

而此刻,在太霄峰外,東南方向的碧霄峰上。

碧霄峰四周環繞著無數的山峰,這些山峰都是給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居住的。

在其中一座山峰上,白霧繚繞,仙鶴齊鳴。

一座被封印的山洞中,不時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有無儘的刀意自其中迸發而出。

山上碎石滾落,威勢十足。

沒過多久,隻聽“轟”的一聲,一道刀光斬天辟地般,將山的頂峰一分為二。

刀光直衝雲霄,甚至將蒼穹上的虛空都徹底摧毀開。

一道金袍身影衝破封印,帶著無上的刀勢踏空飛了出來。

“恭喜師兄出關,賀喜師兄武道之路更進一步。”

看見金袍身影出現,旁邊守護多時的黃袍弟子們連忙走上前恭喜道。

這金袍身影站定,隻見他留著短發,眉毛濃重,雙眸就宛如一把刀般,瞳孔豎立。

他的身後背著一把寬刀,刀有十幾厘米寬,幾乎跟金袍青年的背部一樣寬。

金袍青年的身影降落山頭,看著迎麵而來的那些黃袍弟子,微微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輕聲說道:“我閉關的這段日子,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師兄放心,有我等在,一切安好,”旁邊的弟子連忙回道。

“那就好,青兒呢?”金袍青年繼續問道。

“沈公子,”金袍青年的話音剛落,隻聽身後就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

眾多黃袍弟子連忙散開,隻見青蘿女子正站在最後麵,翹首以朌著。

“青兒,”金袍青年沈浪連忙叫了一聲,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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