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禮服碎片依舊還是那般晶瑩閃爍,可上麵記錄的文字卻肯定是散發看邪惡,伊恩隻覺得字裡行間都充滿了壞女巫的惡趣味。
「果然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老巫婆—-」伊恩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言行舉止,可卻並沒有能夠想得到自己是哪裡冒犯了女巫摩根。他現在算是明白摩根為什麽要修改配方了,恐怕是真想要看到伊恩被蒙在鼓裡熬出一鍋迷情劑。
開什麽國際玩笑哦!
他才十一歲!
小小年紀而已!
怎麽可能用得上這樣的東西!不對!就算再長大一些也用不上的!就像是剛才那個慧眼如炬的青年所說的那樣,擁有極為出色的容貌和遠超同齡人的實力,他伊恩想要談一場甜甜的戀愛怎麽可能還需要藥物的輔助!
「真想要知道當年那些摩根老師的學徒們,生活在摩根老師的身邊到底該多麽如履薄冰,一不注意就會被小氣鬼給擺上一道。」
伊恩忍不住看向了遠處的城堡,他隻敢在心裡麵嘀咕和抱怨,畢竟他可非常清楚自己的這個老師一直都有看偷窺彆人的習慣。
皇後的魔鏡原本是屬於她的,她還偷聽過伊恩和阿利安娜之間的閒聊,
天知道此時此刻老女巫是不是躲在城堡裡還在偷窺他。
想到這裡。
伊恩的眼皮跳了跳。
「哦,感恩先祖,感恩我的老師摩根女士,她可真是太為我著想了,邪惡的路人顯然不明白老師這份配方當中的良苦用心!」
「活該他要離開的時候都沒有朋友送他,隻有一隻鳥願意和他玩·..」
伊恩在確定男青年已經走遠了後這才高聲對著空氣表演。
他本來想要做一個基督教徒的祈禱手勢,又猛然想起基督教過去對巫師好似迫害不淺,最後也就隻能夠用手指在胸前胡亂比劃了一通。
空氣依舊芬芳。
鳥叫蟲鳴仍然活躍。
沒有任何人給予伊恩回應,可伊恩卻已經是不敢大意,漂亮師姐的下場他謹記在心,小心眼的壞女巫整人的手段著實太臟了一些。
伏地魔來遞煙恐怕都學不會的那種。伊恩很肯定絕對不是摩根女巫有所誤會,畢竟正常人肯定都能分的出來快樂魔藥和快感魔藥的區彆。
他設想當中的快樂魔藥一一快樂星球。
然而,實際上呢,他獲得的快樂魔藥卻是一一夜勤病棟。
兩者之間不能說毫無差彆,隻能說一點關係都湊不上,伊恩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要是熬一鍋出來端給奧羅拉喝了之後會發生什麽。甚至於,他剛才拿到配方的時候還想要熬出來公然販賣,阿茲卡班在招手的評價屬實太過於委婉。
嘶,遍地都是迷情劑空瓶子,滿屋子都是迷情劑受害者-·---德姆斯特朗那邊恐怕都看不到如此炸裂的場麵!」
伊恩非常後怕。
畢竟若他真是熬一大鍋出來然後分裝售賣,那畫麵光是想一想就很離譜,或許就連霍格沃茲的校史當中都將對此事有所記載。嗯,黑曆史的那種記載,罪惡的迷情之王在行動,那一晚,整個城堡都是翻雲覆雨。
伊恩覺得自己該感謝剛才路過的那個不知名青年,是他拯救了霍格沃茲,他肯定是絕對不亞於哈利.波特的真正救世主。
「如果我沒看錯,最後飛來的應該是鳳凰,沒想到鳳凰居然還有來到這裡的本事··-是藉助自己在涅重生那短暫間歇嗎?」伊恩沒有眼瞎也沒有老花眼,當然有理由懷疑剛才的青年也是一個鄧布利多家族的成員。
容貌上的確有所相似,可能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種,也可能是阿不福思.鄧布利多的孩子,伊恩的猜測還是比較偏向於前者。要說老校長活了一百多歲還沒有享受過愛情,伊恩可不相信真有這樣的不動凡心。
所謂的姑姑大抵就是阿利安娜了吧。想一想,其實按照現世的年齡來算起的話,阿利安娜也應該屬於是老女孩了。
「該給那個家夥照一張相,可惜了。」伊恩掏出了自己借來的老式相機,這相機即便是放在如今的九十年代初也算是老古董。
重量很重不說。
體積也大。
在相機的左上角還有一個也許是用於曝光的「鍋蓋」,伊恩對相機不太了解,隻知道這個相機屬於是巫師界比較常見的那種魔改作品。
有著拍立得一樣的功能,照片拍下來後就會自動列印而出,不過想要讓照片活動,就需要在上麵滴上一些特彆的魔法藥水。配方誰也不清楚,售價昂貴的不行,就像是波特家的洗發水一樣是壟斷商品。
當然。
伊恩肯定不需要去購置那種東西,畢竟幫忙拍照片已經是他全部的俠義精神了,鄧布利多當了那麽多年的校長顯然不會缺少買【活像藥水】的錢。
如果不是考慮到校長的職權天克學生,伊恩甚至還想要讓鄧布利多充值自己他才爆照片。
「讓鄧布利多轉輪盤,攢碎片,隻有合成全部碎片,才能找我換照片————」伊恩屬於有這個「馬心」沒有那個「馬」膽。
他也就隻是在通往小鎮的路上無聊的打發時間,走出叢林,沒有了森林的生機勃勃,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而略帶荒涼的景致。
小鎮坐落在山穀之中,石砌的房屋錯落有致,雖然沒有被羅月摧殘,但是毫無人煙的環境依然讓人感覺有些蕭條破敗。街道上鋪滿了落葉與塵土,
偶爾一陣風吹過,卷起幾片枯葉,在空曠的街道上旋轉起舞。
伊恩漫步在小鎮的鵝卵石街道,隔著大老遠的距離,就看到了小鎮中間的空地上,潘德羅正在教導阿利安娜練習劍術。
或許是練劍需要比較專注的原因,也可能是雙方的距離還尚且不短,空地上的兩個人都並沒有發現小跑著奔向他們的伊恩。
「居然玩真的?」
伊恩記得上一次在摩根的城堡之中,潘德羅就過要讓阿利安娜摒棄魔法學習劍術,他本以為隻是潘德羅一時的口嗨而已。
沒想到回到小鎮之後潘德羅還真是教導起了阿利安娜劍術一一事實上,
伊恩本來還認為自己在小鎮上大概率碰不上潘德羅。
畢竟這是一個很喜歡遊曆各地的人。就像是之前離開的那個男青年,伊恩第一次遇到對方的時候對方其實也隻是遊曆至此。
太陽高懸。
這座無法被歲月輕撫的無人小鎮上,陽光溫柔地灑在每一個角落,為這座靜謐之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慢。
少女在陽光下全神貫注地練習。
她身穿一件略顯寬大的亞麻色長裙,頭發被簡單地編成兩條辮子,垂落在肩頭,原本氣質柔弱的女孩竟是有了一絲英氣。
每一個動作丶每一次揮劍,都力求精準而有力。阿利安娜的劍有著節奏與韻律,劍術水平顯然已經是已經打磨了不短的時間。
「阿利安娜,劍術之道,在於信念和專注。」
「劍術不僅僅是力量的展現,更是心靈與意誌的磨礪。你需要學會傾聽劍的聲音,感受它的脈動和每一次揮動時的節奏。」
「當你能手握寶劍,讓它成為你軀體的延伸,你就算是已經練成了我的劍術,它沒有什麽技巧也不需要什麽耍劍的套路。」
「心念至,劍便至,這是一種境界,隻要你完全褪去自己心中的軟弱和膽怯,自此之後,你於世間就能所向披靡。」
潘德羅身穿一件簡樸的棕色長袍,腰間隨意地掛著一把古樸長劍,不斷指導著阿利安娜動作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吹噓自己,「我的劍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學,你賺大發了,阿利安娜,這可比當巫師有前途多了。」
「我的劍術能夠斬斷命運,而巫師們隻能困於命運,誰強誰弱不用我多說了吧?」他在吹噓之餘還是不忘踩一下巫師。
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麽大怨念。
『我不知道什麽是命運,潘德羅,我隻知道這沒有釣魚好玩。」
阿利安娜在休息的間歌一邊擦汗一邊歎氣,看得出來她也隻是被趕鴨子上架,隻是在學習的時候並未選擇偷懶而已。
「命運就是惡作劇小鬼。」潘德羅看到了不遠處特意繞了個遠路,想要躲在一旁嚇噓人,但是腦袋尖尖卻露在了外麵的伊恩。
「你的劍鋒需要搭在它的咽喉··.」
說完,潘德羅就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手腳的從伊恩躲著的那個郵局後麵繞了過去。
他本來想要將寶劍放到伊恩脖子上耍一下帥。
然而。
「這是來自於巫師的問候!」
沒想到伊恩卻是如同早有預料,直接就是反應迅速的蹲下身伸出手往後方快速一掏,對他施展了一招早有防備兵不厭詐的猴子偷桃。
「嘶!!!」
潘德羅遭受暴擊傷害,直接表情扭曲的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的寶劍隨即落地,跌坐到地上後他的臉色也變成了醬紅色。
「你看,伊恩就釣上了你這條大魚。」阿利安娜顯然是一個明白人,她走了上來,有些無法直視夾住雙腿在地上打滾的潘德羅。
「他要詐!」
潘德羅的語氣充滿了不服。
「釣魚真好玩。」
伊恩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回應吧,潘德羅,它應該不想被你斬斷。」阿利安娜認認真真的發言,才是對於潘德羅真正的心靈暴擊。
潘德羅想要反駁。
伊恩已經是舉起了相機拍下了他的窘迫。
「這是什麽?」
強烈的閃光讓潘德羅有些錯。
「它是相機嗎?已經變得這麼小了呀。」阿利安娜好奇的看著伊恩手中的相機,她顯然對發明於數百年前的東西有所了解。
「是的,麻瓜們的科技還會讓它變的更小,隻是不知道巫師們能不能跟上時代。」說著,伊恩也對著阿利安娜拍了一張。
相比較抓拍到潘德羅狼狐樣的照片,阿利安娜的照片就略微有些差強人意了,主要還是伊恩的拍照技術本來就不怎麽樣。
除了專業的攝影師,沒有過女朋友的人很難練出好的拍照技術,
「我們一起來拍一張吧。」
伊恩看到潘德羅緩過氣,伸出手將潘德羅拉了起來,他兩隻手一邊樓住了一個朋友,在一聲「茄子」的呼喊中按下了快門。
照片隨之定格。
慢慢列印出來的照片上伊恩笑容燦爛,阿利安娜屬於倉促之間露出來笑臉,不過倒是比潘德羅略顯茫然的手足無措自然不少。
由於潘德羅可能從未見過相機,他一臉不知所措,酷似納威樣一一溫馨而又略帶談諧的畫麵是生者和亡者的合影。
世間獨一份。
「很好,大家的表情都非常完美!」伊恩習慣性的甩了甩列印出來的照片,他覺得該展現的東西在這張照片裡都有所展現,
「你管這叫完美?」
潘德羅看著照片上狼狐的自己,他明顯有些氣急敗壞。
「送你一顆蛋,彆生氣了。」伊恩掏出了三枚蜷翼魔的蛋,將其中一顆塞給了潘德羅,摩根顯然隻叮囑了他不準給潘德羅零食。
「蜷翼魔?」
潘德羅的眼光真的是非常毒辣。
「我想要在這裡孵化它們。」伊恩將零食乘機全都塞給了阿利安娜,他給了潘德羅一顆蛋當然不隻是為了打安撫潘德羅。想要收獲一個免費的孵化工才屬於伊恩的小心思,喜歡冒險的人大抵都會成為神奇動物大師。
「這裡孵不出蛋,生命不屬於這裡。」潘德羅搖了搖頭,回應讓伊恩如遭雷擊,他的「子子孫孫無窮無儘」計劃還沒開始就宣告泡湯。
「金蘋果不也在這裡種出來了嗎?」伊恩還是有些不死心的開口發問,
沒曾想潘德羅卻也是露出了不確定的表情。
「是的,金蘋果的確屬於是違背常理的奇跡。」他看著手中蜷翼魔的蛋,若有所思,「或許我們該把這些蛋種到地裡?」
什麽逆天發言!
「蛋是用來孵的!」
伊恩無語極了。
然而潘德羅依舊是躍躍欲試。
「你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
他一邊說看甚至還一邊跑到附近找了鐵楸。
要不怎麽說是一個劍士呢,動作很快,要不是伊恩趕忙奪下了他手中的工具,恐怕三枚蜷翼魔的蛋真得淪為地裡埋的下場。
「要不還是先孵一孵吧———」
伊恩覺得潘德羅的話也不能全信,這家夥或許曾經的確是那個傳奇人物,但現在畢竟屬於是很多記憶都模糊了的不靠譜狀態。
「相信我,這裡真的誕生不了生命。」一邊說著,潘德羅就走到了一棵樹下,三下五除二的爬上去掏下了一枚鳥蛋。
「這枚蛋我已經找到很多年了,你看它有一丁點要孵化的跡象嗎?」潘德羅手中滿帶著紅火紋路的蛋一看就是頗為不凡的那種東西。
「你不是剛掏下來的鳥窩麽?」阿利安娜吃著巧克力夾心餅乾,坐在一張長椅上,看向潘德羅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一絲古怪。
「那是我在讓這裡的鳥幫我孵蛋,我走到哪裡都會讓其他鳥幫我孵蛋,
難不成你還指望我自己坐上去孵嗎?」潘德羅將手中的蛋遞給伊恩的同時又搶走了伊恩另外兩顆蜷翼魔的蛋,「你或許可以去你的世界孵化它,而這些蜷翼魔的蛋就得留給我做試驗。」
說著。
潘德羅便拿起了鐵鍬走向了大樹下麵。
「這是什麽蛋?」
伊恩感覺手中的蛋極為溫暖,他發現之前阿利安娜在他手背「刻」下的紋路,此時已經是從隱藏當中重新閃亮了起來。
就像是之前接觸福克斯的時候。
「鳳凰!」
伊恩自己找到了答案。
「阿利安娜,他肯定偷了你的鳳凰。」伊恩轉頭向阿利安娜當麵告狀他記得每一個鄧布利多家族的人都擁有自己的鳳凰。
「我沒有鳳凰。」
阿利安娜搖了搖頭,聽聞伊恩的猜測之後,也是好奇了湊了上來,手中依然拿著零食,「這真的是鳳凰的蛋嗎?」
她顯然也沒見過鳳凰蛋。
『是的,鳳凰,我孵了好久都沒有把它孵出來,本來我隻是想要養一隻吃了又能長出來,永遠不會消耗殆儘的儲備糧。」
「但它耗費了我太多太多的時間也沒能誕生。」
潘德羅在大樹下麵瘋狂挖坑。
伊恩翻了個白眼,「死人是不需要吃東西的。」
他覺得潘德羅真的比奧羅拉還離譜。
「死人不需要吃東西,不代表死人不能吃東西。」潘德羅一本正經的給予了回應,他挖坑的速度真的非常非常快。
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挖出了一個大坑。
「或許正是因為你想要吃它,它才不願意被你孵出來,鳳凰是很聰明的1
阿利安娜也覺得潘德羅的想法非常過分。
「你真要把蜷翼魔的蛋種在土裡?」伊恩看到潘德羅將蜷翼魔的蛋放到了大坑,然後開始一鐵鍬一鐵鍬的往裡麵回填泥土。
「從來沒有人做到過你這樣的事,所以常識並不適用於我們現在的情況,即便失敗,也隻是浪費一些時間而已。」
「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潘德羅明明是在做一件很蠢很蠢的事情,
可他卻還是能夠一本正經的說出長篇大論的道理。
還讓人無法反駁。
「你贏了。」
伊恩一拍額頭,蜷翼魔的蛋換鳳凰的蛋,他肯定不虧,隻是他對於自己能否將這枚並不屬於他帶入的鳳凰蛋帶回現世非常存疑。
潘德羅大概是看出了伊恩心中的想法,「鳳凰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跨越生死的時候,它不會被限製你的規則所拒絕。」
「不過,這隻鳳凰畢竟是誕生於我們的世界,它可能和你印象當中的鳳凰不太一樣,所以你也不要用常識去看待這隻鳳凰的孵化。」
潘德羅話語當中的信息量很大。
伊恩微微挑眉。
「好的,我會去問一下了解鳳凰的巫師,這可是巫師們最渴望獲得的夥伴。」他覺得潘德羅在孵化鳳凰方麵肯定沒鄧布利多靠譜。
這讓潘德羅有些氣急敗壞。
「你忘記是誰教你控製魔力的了嗎?我雖然不是巫師!但我也很了解巫師!」潘德羅使勁踩了踩重新鋪好的泥土像是在發泄。
「巫師都是騙子!」
他氣憤無比的話顯然不是針對伊恩。
「伊恩,你找到了我的哥哥?」一直盯著鳳凰蛋的阿利安娜在這個時候忽然抬頭開口。很顯然,她雖然隻有十來歲的心智和生前的年齡,但細膩的心思卻也還是讓她猜到了伊恩剛才對她的反常詢問究竟是因為什麽原因。
「當然,這畢竟是答應過你的事情。」
伊恩點了點頭一臉義正言辭。
「他們過的怎麽樣?」
阿利安娜眼神當中劃過了一絲擔憂。
望著麵前比自己略高一些的小女孩,伊恩想到了自己之前遇到的青年,
不僅是有些疑惑的對阿利安娜開口問道。
「剛才有個人應該是你的侄子,我在路上遇到他的時候他稱呼你為姑姑,難道他沒有告訴你關於鄧布利多家族的事情嗎?」
伊恩的話讓阿利安娜很是驚訝。
「確實有個人來過,他說他是旅者,就隻是向我們討了一口水喝——-」-潘德羅覺得他不懷好意,因為靈魂不會口渴。」
很顯然。
伊恩給出的信息讓阿利安娜非常驚訝。
「我的侄子?」
她的表情很是古怪。
「我就知道他不是旅者!」潘德羅在為自己的判斷力感覺到高興,隻是卻絕口不提他說的是覺得人家不懷好意。
「我感覺他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孩子,不能說的私生子,估計他的母親可能是什麽邪惡無比的黑巫師什麽的。」伊恩的語氣其實並不確定,但是誰讓他不認識阿不福思隻認識阿不思呢,造謠這種事情當然隻會選擇自己認識的人。
斯內普有的話大概沒說錯,接觸格蘭芬多的人久了,自然而然就染上了一些習慣。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哥哥現在混的賊有出息,我答應讓他看看你的境況,作為回報他會把你家的金庫改寫成我的金庫。」
伊恩很明顯又開始在白日做夢了。
「真的是這樣的嗎?」阿利安娜偏了偏頭有些狐疑,她陪伴伊恩從小到大,顯然對於伊恩的秉性非常了解。
「如果你寫下來的話!那它就會是真的!」伊恩從旁邊的郵局裡拉出了一張桌子,將行囊中的信紙和信封一起拍到了桌子上。
「伊恩,我隻是沒長大就死了,我不是傻。」阿利安娜當然不會去寫這樣的話語,這讓伊恩隻能是失望的歎了口氣。
「我隻見到了你其中一個哥哥,阿不思,鄧布利多————-他現在是我們學校的校長,而你另一個哥哥據說是在放羊什麽的。」
「學校裡的畫像告訴我的。」
伊恩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說了出來。
「阿不福思哥哥麽。」阿利安娜的表情愣了愣,眼神開始有些從茫然到清醒,她明顯因此想起了很多東西。
「或許我該寫兩封信。」
她求助的看向伊恩。
「還好我是一個喜歡多做準備的人。」伊恩又掏了一張信紙和信封出來,他發現潘德羅在偷吃他帶給阿利安娜的零食,礙於女巫沒收了潘德羅的那一份,他也隻能假裝沒看到,將第二份信件的信紙和信封遞給了阿利安娜。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寫什麽。」
阿利安娜有些表情惆悵拿著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動筆。見狀本來已經走到遠處坐下的伊恩立馬就又湊到了她的身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