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什麽事讓你良心發現,買隻雞來招待我們啊?”
在石寬還在傻愣時,文賢鶯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下子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石寬在想,如果當初在橋洞下把文賢鶯睡了,那文賢鶯也會不會像文賢婈這樣?
見石寬精神恍惚不說話,文賢鶯有些疑惑,又問道:
“怎麽啦?幾天不見你變啞巴了啊?”
“如果我把你睡了,你會不會變成啞巴?”
石寬說話了,但仍像一尊木雕一樣,一動不動。
文賢鶯的臉刷了一下就紅了,咬唇罵道:
“你是不是瘋了,莫名其妙。”
本來見到石寬,心情非常的好,哪裡想到等來的卻是這種沒頭沒腦的話。文賢鶯氣得轉頭就走,不再理會。
這時高楓和羅豎他們也陸陸續續來了,石寬也就恢複了正常,和他們一起走進食堂。
小桌上,柱子已經把滿滿一大盆的雞肉端了上來,大家把桌子圍得滿滿當當,有說有笑。
趙寡婦看了一下四周,問道:
“文老師呢,剛才我還看到她,這會怎麽不見人了。”
“她肚子不舒服,不想吃了。”
這時候的石寬竟然有點理解文賢婈,被拽來一起吃飯,反而會更加尷尬,於是就隨便幫說了個謊。
文賢鶯還在為剛才的話有些不高興,她白了一眼過來,罵道:
“亂說,人家活蹦亂跳的,你說人家肚子痛。”
“她剛才和我說的,不信你就自己去問。”
石寬不想說太多,甚至語言有些冷漠。
“她不想吃就不要打擾了,女人誰還沒三天兩頭肚子痛啊,吃吧,吃吧。”
高楓這幾天就是來月事,那種滋味挺不好受,她斷定文賢婈也是來了,所以這樣說。
文賢鶯是女人,雖然她來的時候就像平常一樣,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但她知道大多數女人都會有,這種事也不好拿到台麵上來說,也就不答了。反正不過是一隻雞,她們都不缺。
大家就紛紛動起筷子,聊這聊那。
吃飽了午飯,慧姐一直纏著高楓,要留下來讀書。
石寬心情有點煩,就獨自一人往旁邊走去。不知不覺已經離學校好遠,他坐到了一塊石頭上,遠眺前方。
和女人睡,那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就連和甄氏在一起,也能讓他感受到愜意。可偏偏睡了文賢婈,不但沒有任何好回味的,反而讓他有些痛苦。唉!人為什麽不能像動物一樣?
“你一個人在這乾嘛?”
那條小路上,文賢鶯也從轉彎處冒出身影來。雖然石寬說話怪怪的,惹她不高興,但是她發現了石寬單獨一個人往這裡走,還是跟來了。
“想事情唄,還能乾嘛?”
石寬懶懶的回答著,看都懶得看向文賢鶯一眼。
文賢鶯走到了石頭前麵,仰望著石寬。
“你有心事?”
“誰還沒點心事啊。”
石寬依然還是那副模樣,甚至有點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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