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擔心被慧姐報複還是咋的,文賢貴也跟著老太太一起走。他回去其實也不能乾嘛,石寬就出口叫住。
“賢貴你彆走了。”
文賢貴定在那裡,看看老太太,又看看石寬,不知所措。
石寬把人拉住,坐到了桌子前,說道:
“你回去了,一會慧姐回來發現你沒到,那不是更加懷疑,所以你就留下來吧。”
“哦!”
文賢貴這才忐忑不安的留下來。
石寬捏了捏文賢貴的手臂,軟綿綿的,他想不明白,就這手,怎麽能把肥胖的母豬打死。
“寶寶真是你打死的?”
“嗯!”
現在文賢貴已經沒那麽慌了,老老實實的回答。
“它就這麽聽話,任由你打?”
石寬還是有點不相信,繼續追問。
“不聽話,它想跑,可是跑不快,就被我打了。”
那母豬太肥了,走路肚皮拖著地,呲啦呲啦的一晃一晃。想要跨越一個門檻,沒人幫忙的話,最起碼要半盞茶的功夫才能跨出來。那被打跑不了,也是有可能的。這事還是太不可思議了,石寬又問道:
“你打它,它不叫嗎?”
“開始那幾下,它是叫喚的,火生他們也聽到了。我不停手,繼續砸,火生他們趕到時,它就不叫了,隻有腿還在那裡亂蹬,沒多久就不動了。”
這可能是文賢貴出生到現在,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言語裡,似乎蘊藏著一絲快感。
寶寶被打死了,石寬不心疼,反而拍著文賢貴的肩膀,得意的笑道:
“行啊,殺豬你都敢了,那殺雞也不在話下,走,我們去爹那,殺一隻雞給他看,把那手槍拿回來。”
“不要,我不敢,我不敢……”
剛才還有些淡定的文賢貴,馬上又搖起了頭,還是退後了兩步,恢複了那懦弱的樣子。
“彆怕,要不我們先在家練習殺雞。”
殺豬是偶然的,殺雞是刻意的,這跨越還蠻大,文賢貴不敢,石寬就想讓他慢慢的練。
“不,我還是怕……”
“膽小鬼,你怕什麽?”
文賢貴還沒說完,慧姐就從外麵蹦著進來,伸手捏住他的耳朵,扭了半圈。
往天也應該是經常這樣被捏,文賢貴都有些防備了,腦袋一甩,就掙脫了出來,轉身站到了石寬身後,鼓著眼睛瞪慧姐。
慧姐還追了過來,嘴裡嚷嚷道:
“快告訴我你怕什麽,不說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文賢貴不回答,隻是以石寬為中心轉圈躲避慧姐。
石寬把慧姐拉住了,說道:
“他是怕你,你再搞他,膽子就破了。”
“不會的,我天天摸,天天都還跳動呢。”
傻傻的慧姐,分不清楚膽和心,她還以為跳動的地方就是膽呢。
“行了行了,我吃過粥了,你快去吃粥,不然一會我們出去玩不帶你。”
能讓慧姐停下來的殺手鐧,那隻有說出去玩了。
果然,慧姐馬上生性了下來,甩開石寬的手,坐到了桌子前,拍打著桌麵。
“秀英,我要吃粥,幫我打粥來。”
秀英走了進來,卻不是要幫慧姐打粥,而是把人拽出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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