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嬈從不來這種簡陋的地方,她喜歡熱鬨與繁華,如果不是為了藏起來雲愫,她也不願意和周景舒住在那棟靜謐的小木屋中。她寧願和朋友們蹦迪吃喝至死。所以,這個樹屋是周景舒的地盤,沒有任何人染指,他可以在屬於自己的天地間主宰柔弱可欺的雲愫。
雲愫了他的話,頓時滿麵羞紅如朝霞,咬著唇瓣嗔道:“你、你能不能不要說那種話?”
“哪種話?不是肏是什麼?是做愛?”周景舒明知故問逗弄著雲愫,“我這人學問不高,隻知道肏屄這種詞彙。”
雲愫羞惱地瞪著他,一雙大眼睛水靈靈得,沒有絲毫震懾力,反倒像是和自己的情郎撒嬌:“昨晚不是、不是剛弄了嗎?我不要。”
“這有什麼,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周景舒笑道。
雲愫橫他一眼,扭過臉兒不說話,隻是嘟著嘴兒像是小孩子生悶氣。
周景舒捏捏她的鼻尖問:“怎麼了?氣我?”
“不敢,我是階下囚,怎麼敢生你的氣?”她有些賭氣地開口。
周景舒像是逗弄小貓一樣撓了撓她的下巴,忽然喚了一聲:“愫愫。”
雲愫怔了怔,第一次有人這樣喚她,其他人多是叫她“雲愫”。就連封青黎都沒有這般稱呼過。
周景舒盯著她素白如芙蕖的小臉,先是驚訝,然後才羞答答地應了一聲,女孩子輕柔地開口:“我在。”他莞爾,便又連著喊了好幾聲,她被他逗笑了,抿著唇笑了會兒問:“乾嘛總是喊我,我不是就在這兒嗎?”
“還有人這樣喊你嗎?”她搖搖頭。
周景舒滿意地低下頭親吻她,不似從前的和風細雨、溫柔纏綿,倒好像是疾風一般要將她吞噬,雲愫有些承受不住,手臂忍不住在他肩頭拍打了幾下,周景舒這才稍稍放緩力氣,可依舊在她唇齒之間流連忘返:“怎麼了?”
“我、我要喘不上氣了……”雲愫幽怨地說著。周景舒在她唇瓣上抹了抹,笑著說了一句“笨蛋”,然後就坐起身將她也一並拉起來。
她有些迷茫地看著周景舒,他故意打啞謎,直到從角落的小櫃子裡麵翻出一個壇子,裡麵放著一些自己製作的肉乾,他撕了一小塊兒喂給她,看她像是小鳥一樣咽下去不由笑問道:“怎麼樣?味道如何?”
“是羊肉?”
周景舒點點頭:“自己做的,待會兒給你煮湯更好喝。”他讓她側耳傾聽外麵水聲淙淙:“往西邊走有一條河,那裡有魚,我們今晚可以在這裡吃羊肉魚湯。”
雲愫試探著問他:“那,我們不回去,姐姐會不會生氣?”
周景舒皺了皺眉,很快就又舒展開,目光清和溫潤,安撫她說:“有我在。”他說完又勸她吃些羊肉乾,女孩子更好奇樹屋的一切,在小屋裡轉來轉去,彎著腰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的風景:“附近沒有人住嗎?”
“有,但是很遠,是當地的原住民。他們也不太喜歡被人打擾。”周景舒從背後貼著她,雙手撐在窗前,把她困住。雲愫想要躲開,他卻直接貼在她側麵,聲音很具有磁性:“吃飽了嗎?”
“早上已經吃飯了,本來也不餓。”
“我記得我學過一句話,飽暖思淫欲,你學問高,是不是這樣說的?”周景舒問她。
雲愫立刻明了他的意思,還來不及拒絕,周景舒直接掐著她的腰讓她跪坐在地麵,身子半伏在窗前,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手掌靈活地鑽到她的褲子裡,繞過內褲,摸到昨晚上被他剛剛肏過的花穴,還有些乾,沒有什麼水。
“怎麼這麼乾?待會兒進去你又要喊疼。”周景舒隻好揉捏著她的奶子,咬住她的耳垂深深吸吮了幾下,女孩子在他懷中躲來躲去,可惜根本躲不開,周景舒輕笑一聲,在她的奶尖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喑啞地說:“想去哪兒?你覺得能躲哪兒去?”
“躲回家裡。”雲愫故意說著,“我總能回家。”
“嗯,那得等你生下孩子。”周景舒握住她的一握嬌乳,在掌心擠進揉捏把玩,“愫愫,我們的孩子我希望像你,聽話、乖巧、善良,也很美麗溫柔。”雲愫眉眼之間蘊上一層傷感和悵然,如同遠山籠罩在迷霧之中,周景舒低問著:“你不喜歡?”
雲愫抬眼看他,幽幽地說:“非婚生子,就是私生子,你有想過,這個孩子以及我、以後要怎麼辦嗎?”周景舒來不及思考,又聽得她繼續道:“我一直都想,我的孩子不能再和我小時候一樣,隻享受母親的愛。我希望和孩子的父親是兩情繾綣,恩愛不移。孩子能夠在父母的和睦中健康長大。”
周景舒明白了她這番話的意思,隻是此時此刻,他無法做出任何的承諾,他能做的也隻是變作溫柔的親吻,低聲細語地呢喃著:“愫愫,我會想辦法好不好?”
“要多久呢?”她眼底滿是不信。
周景舒在她的眼尾碰了碰:“很快,一定很快。”
“嗯,我信你。”雲愫流露依賴的神色,可是當她轉過臉兒,臉上卻木無表情。
周景舒卻動情地揉弄她的奶子,他喜歡雲愫依賴自己的神色,那是和許嬈完全不同的情景,許嬈的依賴帶著條件,每每她與自己要“商議”什麼,其實都已經拿定了主意,不過就是要求周景舒再付出一些彆的。可是雲愫不同,她會很認真地聽著自己講話,尤其是抿唇一笑,芳華無雙。
衣衫慢慢淩亂,周景舒的肉棒從後麵蹭在雲愫的花穴口,現在已經不複剛才,濕漉漉得,仿佛是在引君入甕。他自然不肯放過,一手勾著她的腰肢,從後麵深深進入到女孩子嬌嫩的花穴裡。雲愫哼哼唧唧得,雖然剛被他肏了,卻還是不習慣這樣粗長的東西進入到身體裡,手指下意識地按住他的手臂,指甲幾乎都要陷進去。
周景舒顧不得疼,咬著她的耳朵舔了幾下:“放鬆點,每次肏你你都故意夾得那麼緊。”
“是你、是你太粗了……”
“哦,是嗎?”他一邊明知故問,一邊把剩下的那一截也插了進去。
雲愫頓時尖叫一聲:“你慢一些啊……”
“都出水了,明明就是想挨肏。”周景舒曖昧地低語細細,也不再和她糾纏,直接就大開大合地入她。周景舒抬高一些她的小屁股,又將女孩子的腰肢向下壓,掐著她的腰狠狠乾,花汁春水被搗得四處飛濺,雲愫不敢喊出聲,還用手捂著小嘴兒,周景舒撥開她的手指:“不會有人來,乖,喊我的名字。”周景舒誘哄著。
“周景舒。”雲愫嚶嚶喚著他的名字,可是周景舒不滿意,繼續追問著:“這是名字嗎?”
雲愫迷茫地看他一眼,她的眼睛又大又圓,這般委委屈屈的看著自己,仿佛一顆晶瑩的水滴染了琉璃般通透的墨汁,周景舒心底瞬間軟得發疼,不由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吸吮了一下,聲音極為溫柔:“再叫一聲。”
雲愫嗚咽了幾聲,試著喚道:“景舒。”
他“嗯”了聲,可總還是覺得哪裡不太滿意,雲愫以為他是不高興了,生怕他又要瘋了一樣地操自己,於是又柔婉地喊了聲:“景舒哥哥。”
周景舒頓時覺得舒心起來,不由得逼著她喊了好幾聲,她每喊一聲,自己就發狠肏她一下,調笑著“小母狗叫起來好聽”,直把她弄得眼圈發紅、嬌啼不止。
周景舒愛死她的聲音了,雙手拉著她的腰前後快速地搖動,將柔嫩的小穴乾得變形:“愫愫的嫩屄真好操,就讓我一直肏好嗎?不回家,就在這棟小樹屋,隻有我們兩人,我每天都肏你,然後喂你吃好吃的,等你懷孕繼續肏你,我們生很多孩子,永遠在一起,可以嗎?”
雲愫用最後一絲理智,斷斷續續地說著:“唔、不、不行,我還要回家上學,我想我媽媽,你隻是我的姐夫……”
“既是姐夫,又是你男人,兩全其美,反正都可以乾你。愫愫,舒服嗎?是不是被乾得要死要活得?”周景舒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部,“我甚至都能摸到我的雞巴。”
“周景舒,你去死。”雲愫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啐了一口,可接下來迎接他的卻是周景舒暴風雨一般地肏乾。
“你下麵的小嘴兒可乖巧多了。”周景舒感受著那裡一嘬一嘬得,額頭青筋暴露,他把她從窗戶邊扯回來,少女上半身壓在地麵,隻剩下小屁股高高翹起,周景舒從上往下儘情地發泄,汁液淫靡,肉體拍打,小樹屋裡春情無邊,雲愫再也無法忍受,所有的神經都被欲望裹挾著,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眼角沁出淚水,身子哆哆嗦嗦得,不知道被他肏得多少次高潮,任憑周景舒完全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
“我真的要壞了,景舒、景舒哥哥,我求你好不好?”小姑娘抽抽搭搭哭泣著哀求,周景舒卻沒有絲毫緩和,直到將女孩兒肏得渾身酸軟無力、眼淚都快乾涸才偃旗息鼓告於段落。雲愫翻個身都覺得無力,周景舒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蓋在她身上,自她身後環抱著她,指了指屋頂說:“我想把這裡換成玻璃的,這樣夜晚觀星會很好看。你到時候陪我看好不好?”
雲愫累得話都說不出,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道:“那你、不要再這樣、這樣弄我好嗎?我都快死過去了。”
周景舒笑了一聲,探過身使勁親了她的唇瓣幾下調笑著:“姐夫的大雞巴不好吃嗎?”
雲愫羞惱地瞪著他:“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周景舒聽著她沒什麼威脅力的“狠話”,也隻是寵溺地微笑,溫柔地抱住她說:“行,不說了,隻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