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徽音嚇了一跳。
虞泓抬起手捂住她的小嘴兒,壓低了聲音說:“是我。彆怕。”
徽音身子僵了一下,旋而拍開他的手,也有模有樣地放輕聲音問他:“你怎麼回來了啊?”
“想看看你。”虞泓笑著說。
徽音麵上一熱,嗔道:“都看了一晚上了,你不嫌煩啊。”
“不嫌。”虞泓坦然說。
徽音身上穿得單薄,隻是一件寢衣,勁邊白皙的肌膚露出一片,如月光一般輕柔曼妙,虞泓心中溫熱,慢慢也滋養出一直壓抑的情欲,雙手不自覺地捧著她的臉蛋,欺近些問:“音音,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徽音點了點頭,感覺到虞泓的情感,紅著臉說:“外麵還有丫鬟呢。”
“那……我們小點聲?”
徽音嗔道:“乾嘛又要做那種事?”
“想你了。”
徽音撇撇嘴:“你是想我,還是想那種事啊?”
“都想,就想肏你。”虞泓露骨地回答。
徽音臉上燒火一般熱燙燙得,抬手就去掐虞泓的臉,虞泓任她在自己臉上摧殘蹂躪了會兒,瞬間將她攔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女孩兒剛要驚喊,虞泓已經封住了她的唇瓣,她的唇還是那樣的柔嫩芬芳,還是那樣的青澀與不知所措,隻會被動地承受。
輾轉中,虞泓的牙齒輕輕磕碰到她的唇瓣,滲出一絲血腥氣。徽音掙紮了一下,虞泓才稍稍得放開她,雙腿之間硬邦邦的一根棍子在她腿窩處戳了戳,徽音身子繃緊,驚慌地說:“彆鬨……”
“嗯,不鬨你,是肏你。”虞泓說完又去親吻她,手上的動作不停,衣衫淩亂間,兩個人都已經不著寸縷,屋外的夏風沾染著絲絲涼意,徽音許久沒有被男人碰觸,身上很是緊張惶然,好像在山洞那個夜晚,自己慌亂無依。
虞泓的吻輕柔卻又灼熱,他不斷地安撫著徽音,單手掐著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則揉弄著女孩子豐滿的嬌乳,手指撥弄著嬌嫩的小奶尖,玉色的肌膚,因為保養的好,能看見皮膚下青色的脈絡,而一對嬌乳更是晶瑩柔潤,仿佛最為精細的雕刻師創作地玉雕:“音音,自己摸這裡了?又大了許多。”
“沒有……”小姑娘軟軟地回應,聲音黏糯糯得,嬌氣得很。
虞泓低頭含住她的小奶尖,吸吮得水潤潤得,映襯在無邊月色中,仿佛兩顆小櫻果,煞是好看。他感覺熱度都甚至滋生在了嚴重,心底翻騰倒海,恨不得將小姑娘吞入腹中。
徽音忽然雙手攀上他的頸子,眼巴巴地卻又忐忑地望著虞泓,殷殷地問:“你有沒有和彆人……那個……”
虞泓怔了怔,隔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徽音問的是什麼,不由啞然失笑,親昵地說:“你猜。”
“不猜。”徽音撇了撇嘴,“男人都花心得很。”
“可我聽說你爹對你娘親情有獨鐘啊。”
徽音嘟著小嘴,過了會兒憂傷地開口:“爹年輕的時候也……也有喜歡的人。”
她情緒忽然低落,小身子也跟著往他懷裡鑽,虞泓的肉棒抵在徽音的腿窩處,往前戳了戳,小花穴裡麵已經流淌出黏膩的汁液,像是一顆噴香的水蜜桃。“遇到你之後,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虞泓隻得說。
徽音“切”了一聲,忽然仰起頭在虞泓肩頭囁咬了一下,嗔怒說:“你還有未婚妻呢。哼。”
“音音,你要秋後算賬?”
徽音也覺得再去糾結沒什麼意思,畢竟自己沒有早點遇到虞泓,就算早點遇到,也不知道他們會怎樣發展,思及此也不再多想,隻是繼續用牙齒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虞泓肩頭舔舐囁咬,那種微疼的刺激感讓虞泓欲望忽然高漲。他喊著她的乳肉津津有味,含糊不清地威脅著徽音:“你再這樣,我待會兒可不管你疼不疼。”
“你舍得啊?”徽音俏皮地用舌尖在虞泓下巴處舔了一下,眼神純真伶俐,動作行為卻色情誘惑。
“你看我舍不舍得。”言罷,虞泓扳住她的小肩膀,自己的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猛然插了進去。徽音上半身一瞬間弓起,下身漲的張著小嘴兒,像是缺水的魚兒,大眼睛有點發懵地看著虞泓,虞泓呼吸急促,一手按在她的纖弱腰肢上,一手下移托住她的小屁股,還繼續抬著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雞巴上套弄,想要嚴絲合縫地插入最深處。
“唔……不行……”徽音難捱,前端地龜頭幾乎快要衝到子宮口,她雙手想要推開虞泓,自己拚命地往後挪,但是虞泓哪裡肯鬆手,乾脆不顧她的反對,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開始肏她。
“啊啊……啊……虞泓……你、你輕些……太、太深了……唔……”徽音被他頂得像是海中輕盈搖晃的浮萍,青絲散開,斷斷續續地哼唧著,聲音軟的像是棉花,又帶著嬌嬌的甜意,虞泓隻覺得心裡一片火熱,根本聽不進她的話,雞巴反而肏得又深又快。
水聲曖昧,徽音這才意識到自己下體好像是流出來很多汁液,麵色緋紅如番茄一般,埋在他肩窩處,依依地說著:“輕些……虞泓……你、你彆……啊啊……好重……”
“音音,音音。”虞泓一遍遍默念著她的名字。徽音聽在心中,他喊一聲,自己便舔舐一下他的皮膚,像是惹人疼愛的小貓咪。虞泓摸著她的奶子,誘哄著用沙啞的嗓音和她說:“喊我一聲相公。”
“相公……”她軟軟地稱呼一聲,眼睛迷迷蒙蒙,卻又蘊藏著婉轉星辰。
“多喊幾聲。”虞泓聽不夠。
小姑娘很是聽話,呢喃著這個稱呼,充滿依賴。
虞泓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的肉棒一次次重重撞擊著徽音的小花穴,嘴上愈發不乾不淨:“小媳婦兒的屄好緊,兩年沒有被人肏過,自己也沒想過用手指插一插?嗯?這麼緊,你以後有了孩子怎麼辦?讓我搗搗你的騷屄,讓它鬆些。”
“你胡說……胡說什麼啊……”徽音又羞又惱,最聽不得這樣的葷話,可不知為何,他越說,自己好像越興奮,水兒流的越來越多,大腿處涼颼颼得。
虞泓咬著她的耳垂不肯輕易放過:“哪兒胡說了,可不就是個小騷貨?被男人的肉棒肏得這麼多水,外表那麼可愛,內裡騷的入骨。”
“虞泓……壞蛋……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害怕……”徽音隻覺得身體裡越來越愉悅而舒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裡如同小小的蟲子囁咬著肌骨,酥麻一片,她眼前漸趨模糊,卻又忽然閃過爛漫的星子,耳畔傳來虞泓的喘息聲,似乎是也到了極限,自己的小花穴不自覺地絞緊那根棒子,一陣熱流也跟著射入身體裡。
虞泓胡亂親吻著徽音汗濕的小臉兒,總覺得親不夠一般。
徽音渾身酸軟得很,窩在他懷裡軟軟地說:“幫我擦一擦好不好?”
“嗯。”虞泓倒也聽話,悄悄燒了些熱水,用帕子蘸了給徽音身上擦得乾乾淨淨,擦到小屄的時候,才發覺又給肏腫了。他湊過去機輕極輕地親了親,抬起手看到扯過被子要把自己包裹住的小姑娘,半張臉露了出來,大大的杏眼害羞地望著自己。虞泓心底軟得發疼,溫言道:“很疼嗎?”
“一開始很疼。”
虞泓笑道:“那後來就不疼了?是不是很舒服?”
徽音撇撇嘴,懶得和他鬥嘴,隻是抬起手揪了一下他的衣袖眼巴巴地說:“你今晚留下來嗎?”
虞泓瞧著天色已晚,本來還想再逗弄逗弄,明知故問詢問是否需要自己留下來,可是又想到她總是抱怨自己欺負她,索性坦誠說:“嗯,今晚我睡在這裡,陪著你。”言罷自己隨便擦了擦,然後就翻身上床,徽音重新穿上寢衣,他一上床立馬就鑽到虞泓懷中,揚起臉兒在他頰邊親了一口,嘴上卻嗔怒著抱怨說:“你剛才說話好難聽。”
“床上還能吟詩作對?”虞泓打趣道,“再說,一說你就要我,比你上麵的嘴老實得多。”
“壞蛋,總欺負我。”
“對,上下都能欺負你。”虞泓側過身,把她攬在懷裡,就著清明如水的月色細細凝視著徽音,初見地愁容消散了很多,此時的她莞爾含笑,眼睛彎彎得,很好看。虞泓心裡很甜,又暗自歎了口氣,想著自己給她帶來的傷害,自覺對不起徽音,隻是想著以後成婚萬般對她好。
徽音單純,想不到那麼多,隻是覺得虞泓在自己身邊她心裡無比的安心,再也不用思慮那麼多事情。這天晚上睡得也十分安穩,雖然醒來的時候虞泓已經離開了,但是小幾上還餘留他的字條。虞泓字跡端正有力,愛屋及烏,徽音覺得他的字跡最最好看不過是幾句關心的話捧著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
春意來給她梳妝打扮,察覺到徽音總是一個人甜蜜地笑,虞泓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吻痕,春意也沒有意識到虞泓留宿,思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徽音:“那他,那位虞先生有沒有說以後要怎樣呢?是在京中住下還是帶著姑娘去見他的家人?”
徽音道:“他過幾日要去提親,想未來住在哪裡這些事還早呢。”默了片刻,徽音撥弄著梳子嘟著嘴說:“其實我也不喜歡京中,他們的嘴太碎了。”
春意歎了口氣,心裡雖然對虞泓有芥蒂,可這人隻要能護徽音周全,她就也能勉強接受。希望王府那邊也能同意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