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槐玉上身的時機太巧了。
雖然我總暗戳戳地嫌棄某小土麒麟是傻子,但他土是真土,卻不小,而且絕不真是傻子。
他會猜到我能在心境中知道外麵的局勢從而因為緊張他而爆發潛力這很正常。
我倆雙雙靜默了會兒,我正要抬起手比劃,他再度發問:“所以你能自由出入我心境?”
我:“……”
我陷入沉思。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想知道,畢竟我一度為這個矯情過。
我肯定是希望自己可以自由出入的,但樓大麒子主義者的態度好像一貫是不咋樂意。
那這就是道送命題,堪比他和麒凱掉水裡了我先救誰。(我能救誰?特喵的在他倆都能溺水的情況下我能保證自己還沒淹死他倆就偷著樂吧!)
我正苦思如何回答能不傷害到他吹彈可破的纖細內心,這戀愛腦冷不防道:“那你之前雖然不願待在心境,卻一直礙於我而甘願留在裡麵,直到今日見我身處險境才……阿寶!!”
“……”
阿寶傻眼了,真的。
哥,你……我……
算了,我是既得利益者,就不勸你改了。我偷著樂吧。
戀愛腦將我緊緊抱住,感動得就差當場強行以身相許。
“阿寶,你就如此愛我嗎?”他深情到我甚至仿佛疑似聽出了幾絲哽咽。
“……”
阿寶一時間都被你整不會了。
要想日子過得好,確實需要對象是戀愛腦。這樣可以輕鬆地解決很多難題,因為這腦子可以完美自洽。
而他,我的愛麒,天字號戀愛腦第一名。
真好。
“阿寶……你真疼我。”腦哥繼續發表肉麻感言。
我此刻沒空比劃說大哥你誤會了,因為我的手正忙著撫平自己的雞皮疙瘩。
腦內傳來破爛係統的聲音:“宿主,麒凱在隔壁偷聽,樓起笙故意搞這麼肉麻,不是瘋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哦。
否則地球就因為我不知道這個而麵臨爆炸的風險呢。
雄競哥還在那兒嘀嘀咕咕,但我已經悟了,推開他,比劃道:差不多得了哈。
他瞅著我,矯揉造作地無辜狀眨了眨眼睛,力圖茶到我。
我沒好氣地淺推他一下,然後說正事兒,問他身體怎麼樣,先前他回收靈骨之後體內排異反應的全過程我也看到了,彆想在我麵前打腫臉充胖子!
他深情款款道:“雖想示弱討你憐愛,卻又怕你擔心,隻能說實話了。”
您還是說人話吧。實在不行,麒話也行。彆給我樓言樓語。
“我身強體健,實力非凡,區區所謂排異,嗬。”他不屑地輕笑一聲,隨即真誠地看著我,問,“不過阿寶,我有一事不明,排異是何意思?那靈骨本就是我體內物件,怎說得上‘異’?”
“……”
我忍下千萬個吐槽的衝動,敷衍回答:畢竟你和它分離這麼許多年了。
不是我故意敷衍他,而是這事兒說來話長,他還不一定能懂,這就沒完沒了了,我總不能從初中生物開始給他講起。
反正不重要,那就暫且先這樣吧,回頭有空了再說。
他點點頭,若有所思了一陣,然後舉一反二百五:“你和那個麒凱分離這麼許多年了,也得注意排異他。”
我:“……”
這個白眼看來他今天是非要逼得我翻了。
我滿足了他這小小願望,他便投桃報李,又湊過來親我。
雖然我勉強還記得麒凱在偷聽,但是,說不定是係統在瞎說耍我呢……
“宿主,我認真的,沒瞎說。”
一個會擅自窺視他人隱私想法並屢教不改的係統必然是不值得信任的。
這統品大大的有問題,我更加不能信了。
再者說,樓起笙今兒受苦受難受傷,多可憐啊,隻有我疼他了。
我便配合地和他貼貼。
如此折騰玩鬨了一陣,直到他靜下來凝望著我,用手指梳理著我散下來的長發,忽的說:“阿寶,你先前昏睡了許久,不知是否聽到了,我跟那大智者回到祭司殿後所說的話。”
沒聽到呢,我剛VCR沒播到那會兒就因為擔心你提前關掉了。
但我沒提自己能看到回放這事兒,隻是搖頭示意沒聽到。
不是刻意瞞他,隻是覺得沒有說的必要,尤其是此刻我更好奇他和麒凱說什麼了。
我要是跟他說倒放,他萬一問我這究竟是一門怎樣的技術,我怎麼說?
小康不讓我說出係統的事兒,那我解釋起來就很絆手絆腳。
樓起笙沒多想,見狀便直接說了起來:“他說可以嘗試為你恢複聲音。”
我一怔,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問:需要你付出什麼代價?
他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