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驚天動地(1 / 1)

扶明 陰陽鏡 1520 字 2個月前

王強本著都是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不願意多吃多占,提出了一視同仁的原則。附和他這一個提議的高翔,心甘情願的隻要一名羌族女子便是。若是按照這樣的分配方案,自是要留下兩名羌族女子。覺得這一個問題很好解決的王強,笑談中是要“胃口大”的人一並收下。先前,他們中自是有人動過心思,畢竟美色當前,總是難以選擇一名能夠滿足自我意願。在王強和高翔的帶動下,胡亂動了一下小心思的人,很快也就收住了心。按照王小六的建議,他們自是按照資曆,一一地把各自喜歡的女子選過了手。“餘下的這兩名女子,我看就留給毛用和巫馬秋。”想到解決辦法的王強,輕描淡寫道。剩下的五人陸陸續續地點了一下頭,紛紛表示了同意。王強是叫來府中的一名小廝,把毛用和巫馬秋叫了來。自己沒有讓他們進行挑選,而是直接分彆給他們各自指定了一名。他們八人抱住各自得到的一名美女,相視得笑過以後,先行送回了自己的房間。白天,值守所在的他們,知道正事為主,權且忍耐了下來,而待在房間內的八名女子是度日如年,畢竟她們各自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一名什麼樣子的男人。直至吃過晚飯,月亮高掛之後,八個房間裡麵自然而然的傳過來了“驚天動地”的聲響。待在北房的林子默,背靠在椅子上麵,清晰的能夠聽見這一曲又一曲特殊的聲音,感慨的笑道:“看樣子,他們果真是憋壞了。王強等人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兒嗎?”坐在床沿邊的楊夢棋,一麵和楚寒露在研究刺繡,一麵脫口而出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這一個上梁很正,才使得他們這一些下梁們不歪。”用手撫摸自己發鬢的林子默,半認真半玩笑道:“為夫聽見這美妙的夜曲,自然心生向往。我和娘子確實應該琴瑟和奏,才不會辜負了這一番良辰美景?既然我是他們的主人,那麼更加應該起到帶頭作用。”“楚丫頭,你的子默哥又要想乾壞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杜絕他這一種欺負人的行為呢?”楊夢棋是注視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楚寒露,佯裝出一幅咬牙切齒的神情道。用力點過頭的楚寒露,停下手中的繡樣,嘻嘻哈哈地附和道:“我們堅決不能被子默哥欺負。”“難道,你們聽見這美妙的聲音就一點兒不想和為夫親熱一番?”顯露出不正經的林子默,露出一幅無賴的樣子,合情合理合法的調戲自家的兩名女子道。放下繡品,左右手用來捂住自己耳朵的楚寒露,閉緊美目,搖著小腦袋道:“羞死人啦!”早就把下人們支開的楊夢棋,嗔怪道:“相公,不帶你這樣欺負我們姐妹的。”站了起來的林子默,麵朝她們是走了過去,畢竟能夠從自己的妻妾這裡得到難得的輕鬆。臉上掛著微笑的他是轉過身來,非要坐在兩人的中間來一個左擁右抱。自己沒有注意床麵,一屁股坐了下去,直接是‘啊’的大聲喊叫,伴隨著踩到電門上一樣,僵直的站了起來。楊夢棋和楚寒露看見自己相公屁股上麵貼著的繡品,禁不住笑出了聲。林子默的這一坐,恰好被繡品上麵附帶的繡花針給紮進了屁股。瞬間的身體本能反應過後,自己安靜了下來,畢竟這一點兒強度的疼痛對於他這種出生入死的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笑得肚子都開始作痛的楊夢棋,一麵試圖把他屁股上麵的繡花針取出,一麵無惡意的借題發揮道:“相公要想對我和小丫頭使壞是不能夠的。你這稍微妄動了一下惡念,便受到了錐刺股的懲罰。奴家奉勸相公要當好人啊!我實在看不清楚。相公還是把褲子脫掉吧!”臉上顯得有幾分尷尬的林子默,隻得按照她說的那樣,先行被她剪掉了自己的褲子。站在原地不能亂動的他,隻得光起屁股麵對楊夢棋的臉。她為了保險和穩妥,還吩咐楚寒露為其掌燈。等到楊夢棋看得清楚,找到了沒入皮肉的繡花針,是才毫不猶豫的拔了出來。笑得臉發紅的楊夢棋,拍了拍他的大白屁股道:“奴家給相公拔出來了。”雙手握住燭台的楚寒露,嬉笑道:“人家才發現子默哥的屁股真的好白哦!”“我的屁股沒有兩位娘子的屁股白。如若你們要是不相信,一起可以脫掉褲子進行比較。為夫的話絕無虛言。”故意清了一下嗓子的林子默是緩慢的轉過身,厚起臉皮道:“經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要知道娘子的屁股和楚丫頭的屁股哪一個更白?”習慣性說出自己口頭禪的楚寒露,臉色緋紅道:“子默哥,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顯露出平和的楊夢棋,笑眯眯道:“不用比,奴家相信我們的屁股要比相公的臉都要白。”楚寒露突然歡笑起來,附和道:“我們的屁股就是子默的臉,而你的臉就是我們的屁股。”“你們是越發的目無尊卑,竟然拿我的臉和你們的屁股進行對比。”臉麵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的林子默,努力試圖嚴肅道:“我的臉肯定比你們的屁股白。你們兩人把褲子都給為夫脫掉。今夜,我們非要比出一個結果來。”嘻嘻哈哈的楚寒露,一麵把燭台放回原處,一麵搖著腦袋跑開。沒有去追趕她的林子默是先行把坐在床沿邊的楊夢棋撲倒在床,不由分說的就去扯她的褲子。自是不願意的她,雙手用力的去扯動自己的褲子,不想讓他的企圖得逞。“死丫頭,你站那麼遠乾什麼?還不過來幫我。你若是隻想看熱鬨不幫我,就等著相公欺負完奴家,再騰出手來欺負你。”奮力掙紮的楊夢棋,一邊延緩林子默的“惡行”,一邊呼喊著站在不遠處的楚寒露道。朝前走了幾步的楚寒露,朝向林子默是撲了上來。左右手是輕輕扯住他雙朵的小丫頭,張開檀口就去咬他的脖子。腹背受到“攻擊”的他,瞬間就從進攻變成了防守。“小丫頭,你倒是咬輕一些,彆咬那麼重。”應付起自己背上楚寒露的林子默,樂嗬嗬道。“死丫頭,你可彆真咬相公。”剛剛得以解脫出來的楊夢棋,擔心小丫頭失去分寸道。鬆開小嘴的楚寒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麵露嬉笑之色道:“姐姐不用擔心,人家沒真咬我們家的這一隻大壞蛋,隻是用嘴巴用力在吸他脖子上麵的肉而已”安心下來的楊夢棋坐了起來,於是夥同楚丫頭一起試圖製服林子默。和她們玩鬨在一起的他,額頭上麵已經滲出了一絲細汗。沒有和她們動真格的林子默,自然當成是家人之間增進感情的遊戲。經過一陣子的折騰,身為好丈夫的他,自是“成功”的背她們兩人給製住。楊夢棋和楚寒露累得是香汗淋淋和氣喘籲籲。兩女還是如同從前一樣,用身體的重量壓住林子默,而各自的雙手抓緊他的一隻手。兩人相互看了看,然後臉上浮現出了燦爛的微笑,畢竟真切的感覺到了一種成功者才有的喜悅。平撲在床麵的林子默,背上隻是負擔了百來斤的重量。如果他真要是一發力,楊夢棋和楚寒露肯定是製不住自己的相公。露出牙齒一笑的林子默,不急不慢道:“兩位娘子,玩得很是歡樂嘛!”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喜悅的楚寒露,興高采烈道:“好開心,我們姐妹二人是再一次戰勝了充滿邪惡的你。子默哥,你還想脫掉人家和姐姐的褲子嗎?”“我又不是沒有脫過你們的褲子。即便你們今夜不脫,明夜也得脫掉。明夜要是不脫掉,那麼總得有一日會脫下。”壞笑起來的林子默,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感覺到腦袋開始眩暈的楊夢棋,翻動了一下白眼道:“知府大人,你這話也不怕被傳揚出去嗎?這話說的真夠無賴,太沒有水準,完全就是登徒浪子的話語。”“多謝娘子誇獎。”嗬嗬大笑起來的林子默,完全不以為然道:“即使你們兩個小妮子吃裡扒外的出去編排我,為夫也不怕。雖然黎民百姓很容易被彆有用心之徒蠱惑,但是我相信老百姓的心中還是有一杆稱的。他們不可能放棄我這樣一位為民做主的好官不要,去一味的相信你們這類不實的流言。”“子默哥是好官?”楚寒露眨巴了兩下眼睛,一麵用左手擦拭腦門上麵的汗水,一麵好奇的問道:“人家怎麼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出來呢?”“哎呀,相公果真是臉皮厚如城牆,大言不慚,甚至連我們家最為可愛的小丫頭都不認為你是好官。”笑顏如花的楊夢棋,口不對心的又補充了一句話道:“你非但不是好官,而且還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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